见自己儿子和小筝喊了一句就跑出去了,
崔夫人担心起来,心想可能还是那块玉佩惹出来的事吧,
自己儿子可千万别真的牵涉进去了。
崔盛心中所想则深入的多,崔盛作为刺史府的长史,能接触到的情报要多得多,
“一个通缉犯要高庆亲自来追捕”很久之前就想这问题,
后来联想而高庆凭借一块玉佩就能断定此物是那位要犯之物,高庆定是与此名要犯关系匪浅,“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名被通缉的要犯,就是高丽国二皇子高丰”
崔盛心中断定,可是为什么大人突然转变态度,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到现在严肃对待,到底是什么原因?
抓到高丰,会有什么好处呢?
崔盛多年来形成了自己判断问题的方式,一个人做某件事情,肯定要有目的,一个目的背后,定是能获取利益,自己虽然从没见过高丰,但传言此人与高庆完全不同,是个有能力的人,
大人难道想扶持高丰?
不对,一个虚弱的高丽,才是对昌州最有利的!
那么,难道大人是要杀掉高丰,保住高庆?
“唉,太多的可能了”崔盛想的头疼,摇摇头,喝口茶,不去想了。
……
“哥,出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说刘耀哥有危险啊”风筝从后边追了上来。
“希望没事吧,只要刘耀不认识那块玉佩,就没事,我怕……”
崔霄看了一眼风筝,差点把“田伯光”三个字说出来,
“你先回家,我去刘耀那里看看”。
“我跟你一起吧,反正现在都有人知道我是你妹妹了,老憋在家里也闷的慌,我也出来透透气”风筝说道。
崔霄心想可不能带着你,
万一把田伯光给暴露了那怎么办,
刘耀家现在说不定乱成什么样子,田伯光都有可能被一起发现,田伯光的身份就说不清道不明的,而且沈捕头可不会给刘耀什么面子,多半像王长山一样,直接抓走。
“听哥话,赶紧回去啊,你不能去”
崔霄心中虽然焦急,但绝对不能带风筝,就拉着风筝的手往家里拉。
“哼”风筝娇哼一声,
“到底什么事嘛,为什么不能带我,看你急的样子,我也能帮上忙的哦”风筝撅着嘴说道。
崔霄见风筝撒娇的样子,身子一酥,
突然感觉自己好像长大了,对女孩子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了,你一个女孩子不方便掺和的了”
崔霄把风筝拉进家门,温和的对风筝说“今晚不准出来,回房间把我们合写的那首神度弹熟练了,要不然不准出门,记住听话,阿,
不听话哥以后不理你了,我说话可是算数的,你要是不听话,我真的会生气的”
说完推了一把风筝的肩膀,然后把门带上,就往刘耀家走去。
“希望不是刘耀拿的那个玉佩吧,就算拿了也不能承认,
只要不认,沈捕头也没办法,只能去找其他线索”崔霄心中焦急的想着。
崔霄不知道的是,那块玉佩的确是刘耀拿走的,
高丰把玉佩送给刘耀,让刘耀按照自己的药方抓药,并且制成药膏,
在王长山家里,刘耀帮着小馒头把药方上罗列的药物,根据配置方法研磨成粉,
第二天去十里香买了一壶白酒,然后就送到破庙里去了,顺便带了些干粮食物,
之后刘耀也就走了。
刘耀不知道的是,当夜在王长山家里,那枚玉佩就丢了,
醉醺醺的王长山喝完酒起身回房休息的时候,发现地上一个东西,
晃晃悠悠的走过去捡起来,发现是个玉佩,醉眼朦胧的王长山,也看不仔细,没看清是个精致的玉佩,随意的塞进自己口袋里,
回去就睡着了,第二天,王长山醒来已经是午后了,磨磨蹭蹭的喝了几壶茶,
安排小馒头去张二狗家报信,自己在即无聊没意思,
借着宿醉的酒胆,就去了太守府牢房里探望欣怡姑娘,还握着欣怡姑娘的嫩滑小手,保证要就她出来,
后来张夫人带着小馒头从牢房里找到王长山,带去给张二狗解毒,王长山故弄玄虚的弄了不少名贵药材糊弄张二狗的爹娘,其实只有刘耀给他的那一粒解药有效,
那枚玉佩就是那时候不小心掉落在张二狗的床上,张二狗醒来后,躺床上无所事事,发现了那枚玉佩闲来无事的时候把玩,
休养了几天,等到身体康复之后去追赶高庆,玉佩就这么阴错阳差的被高庆一眼认出来。
也是王长山倒霉,没想到欣怡出来了,他自己却进去了。
……
“王先生,你还好吧”王长山蹲在牢房门后,一张皱巴巴的瘦脸,笑的像花一样灿烂,双手扶着牢房的木棍,
要不是缝隙太小,王长山的脑袋都要挤出来了。
“好好……好,想不到欣怡姑娘虽然身在青楼,却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正所谓烟花之地也并不都是些无情之辈”
王长山激动地伸手想握一下欣怡的手,不过王长山身上的味道实在太熏了。
“王先生说笑了,这等肮脏地方,贱妾又不是没待过,怎么会好呢,
王先生曾经在欣怡落难之时,仗义相助,不嫌弃欣怡残花败柳又陷于这肮脏狱中,
欣怡早拿王先生当至交好友了”
欣怡抬手掩住鼻子,另一只手掀开地上的食盒,端出两碗肉一碗饭,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