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做了一场梦,从那之后,那个女人和孩子,成了饶州城的禁忌,谁也不敢提。
只有宇文铭酒醒时分偶尔打趣要给弟弟再找个老婆。
宇文胜倒也不是木头,来者不拒,全都娶回家储存起来,只不过很少搭理而已。
……
“馒头,其实……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很喜欢你,仿佛很多年前就认识一样”。
“很多年前?不会吧,我从记事起就在昌州城做乞丐,记得有一年冬,差点冻死,躲在丽春院厨房的烟筒旁边才活下来的”。
“你爹娘呢?他们为什么不要你?”
“我哪里知道,我从就不知道爹娘是什么!”
“你恨他们吗?恨他们不要你吗?”
“嗯……没想过,我从来没有爹娘,所以也没想过……”
“唉……也许……咳咳……”
“大叔,你不要话了,会扯动伤口加重伤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