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兄,这是你幽州城的待客之道吗?”
慕容飞不耐烦地冷冷说道,
如非那络腮胡子壮汉动手动脚的,
他也懒得跟这几个粗人一般见识,
此刻那壮汉一只手臂被自己折为数截,
算是个废人了,其他人他也没兴趣料理,交给段杰处理去吧。
“自己挖去两只狗眼,饶你一条狗命!”段杰朝那个都尉冷冷的说到。
那都尉颤声道“你……你……姓段?”
壮硕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身后的几个喽啰不明所以,但也看出眼前二人身份不一般,似乎连自己的头都惹不起。
段杰踏前一步,右手斜指都尉左胸,嗤的一声,都尉胸口被戳了小指般大小的孔洞,血嗞的一声pēn_shè而出,当啷的一声刀落地。
血喷了一地,场中两个带头的片刻间已被重伤,
段杰侧身左手一带都尉身子,避开血柱……那都尉的身子自楼上往楼梯砸去,三四个还在楼梯上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喽啰被砸的如滚地葫芦般的滚将下去……
“表哥果然非同一般”慕容飞说道。
……
“嗯……”
被子动了一动,风筝胳膊撑着身子起身,
头疼欲裂,眼睛模模糊糊的,身上的衣服居然被脱掉了……
刘耀的娘此刻坐在炕头靠墙眯着眼哼着小曲,听见动静,转过身来。
“姑娘,你醒了”刘耀娘说道“你睡了两天了。”
“这是哪里啊?你是谁啊”风筝大大的脑袋看向刘耀娘。
刘耀娘挪过身子来,摸了下风筝的额头,
说道“好像退烧了,你前天刚来的时候浑身发烫,昏迷不醒”
“大娘,是你救了我吗?这是哪里啊”
风筝感觉有些凉,又缩回被窝里去了,
努力回忆着发生了什么,记得自己睡着前好像还在破庙里,
等着天黑后崔霄他们来接自己呢?
难道自己已经来到了他们家?
脑中怎么完全没印象了,风筝闭上眼睛晃晃脑袋,还是疼的要死。
“这是刘耀家,我是刘耀的娘,
这孩子,那天晌午,刘耀跟崔霄俩人收拾家里那间破杂物房,
说有个朋友来住几天,
那破杂物房,又脏又漏风,没有炕头,冷的很,哪能住人啊,”刘耀娘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原来是这么个俊俏的姑娘,呵呵,不知道刘耀咋认识你这女孩子”。
“大娘,多谢你了”风筝说道,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努力回忆着,还是失败了,越想脑袋越疼。
“闺女,大娘给你拿衣服,你等下”
刘耀娘爬到床头摞着背子的地方,
从下边拿出风筝的衣服,
说道“大前天,你烧的厉害,耀和我好不容易给你灌了汤药,看你身上发烫,还有些泥,就给你把衣服脱了,帮你擦了擦手脚,活络活络筋骨,病容易好些。”
“多谢大娘你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风筝起身,准备穿衣服,“要是没有你们,我可能都活不下来了。”
“你这闺女,真可怜,从哪里来的啊,
大娘我从小在昌州长大,没见过你这姑娘啊”刘大娘说着“问刘耀个死小子,他也不说,跟自己的老娘都神神秘秘的。”
风筝摸着自己的额头,揉搓了几下,
应该是自己昏睡过去后,刘耀他们把自己背回来的,不知道怎么自己会昏睡过去。
听到刘大娘问自己,就说到“没什么神秘的,呵呵,我是从蜀国来的,家里得罪了有势力的人,逃到这里的”
想刘耀他们救了自己两次性命,也不好欺骗人家说谎,简单说了下。
“蜀国是哪里啊,离这里远吗,那些人会不会追到这里啊”刘大娘有些担心的说。
风筝笑着说道“应该不会追到这里了,蜀国离这里该有上万,里之遥了吧,具体我也说不清楚了,我也从来没有离家这么远过。”
说到这里,想起把自己追到这里的田伯光,
不知道那个人死了没有,此人中了自己的十香软筋散,没有自己的解药,就算跑了也走不远,哪里也去不了,更不可能跑去中原,药性要是长时间不解,必死无疑!
“梆梆梆”外边有个敲门声,“娘,我饿了,你做好饭了没,饿死了”刘耀在外边有气无力的说着话。
听儿子在外边说话,刘大娘说“儿子啊,快进来,这闺女醒了,你进来看看。”
刘耀推门进来,看到早已穿好衣服的小筝,
抱膝坐在炕上,神情有些委顿,脸上苍白,没什么血色,
见刘耀进来,抬起头来轻声说道“刘耀哥,多谢你了,要是没有你们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说不定早死了,喂了野兽了。”
说着话,想起这些日子来的遭遇,爹爹死了,娘和弟弟不知所踪,
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们,伤心之下,轻声啜泣起来。
刘耀一脸懵的样子,自己自从大了后,
还从没跟女孩子这么近的说过话,不知所措的说道
“咋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呢,你昏迷了两天多了,都没吃过东西,身体一定弱得很,起来先吃点东西吧,味道好像,我娘好像是做的粥,可香了,等会我给你盛一碗”
刘耀把被子叠起来,出去拿进来一张短腿小四方桌,摆在炕上,又去拿了几双筷子三个小勺,一碟子腌的咸菜放在桌子上,就上炕盘腿坐了下来。
没一会,刘大娘端着热气腾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