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一声龙吟喝住了她,“皇宫重地,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缓缓自身后走近她,森然道,“无论是棋子或猎物,从来都逃不出朕的掌心!”
他绕过她正面,冰冷孤傲的眼眸含着锋芒,逼近她,冷声道:“朕坦言,朕是对你有点小意思。 更新最快但这不是你邀宠的资本。”突的打横抱起她,大步往内房走去。身后的侍从不用下令,全都识相的走了出去,并关上了大门。
偌大的殿房内只有他们两人,好好着慌了,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走到床边,一把狠狠的将她扔到床上!他居高临下的瞅着她,嘴角勾着冰冷的笑意,“主动献上来的猎物,岂有不尝的道理?以你的才智,谋划这一切大可做的滴水不漏。”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撑起身来,瞪视他。
再次把她推倒在床,他半个身子扑上床来,将她牢牢的锁定在自己的双臂内,“难道不是吗?从才艺比拼的惊人之举,到皇宫的突现。就凭你这点小姿色,不买通些人心怎么行。想不到你挺有能耐的,连朕身边的红人都可以随意驱使,甚至到死都不透露。”
“我没有!放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慌乱的奋力挣扎着!
一声冷哼之后,他一把扯开了她的外衫,露出大半个雪白的香肩。为了保全自身的清白,好好情急之下,脑子发热了,狠狠的扇了皇帝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亮的响声后!皇帝震怒了!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敢打朕!?”咬牙切齿的逼视着她,“很好!”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些,“从没人敢对朕不敬。今天,朕就要征服你这只不甘屈服的小野兽!”
一把拉开她的束腰带,把她上半身子拽起来,按起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动作粗暴。
正当两人的唇还距十厘米时,好好受惊之下,一口口水朝他面上吐了去!
皇帝愣了!傻帽了!震怒、震惊的瞪视着好好!
好半响,皇帝怒指着好好,“你居然……!”
好好一脸漫不经心的拿开他的龙爪,“别怪我行为不文明,是你不尊重我在先。”撇撇嘴儿,“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的女人都会为你神魂颠倒、明争暗斗。但我告诉你,这个世上,我只会为一个男人疯狂。”思及那抹银色的身影,忍不住勾起一个甜甜的笑意。收起笑,转眸直视着皇帝,坚定的道,“但不是你。”
皇帝厌恶的拽起她的衣袖,擦了擦他脸上的口水,深邃复杂的眼眸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喜怒,他沉着脸起身离开床。
步出房内后,皇帝对候在门边的宫人道:“带她去清荷小筑,好生安顿。”
鸟哥来回一趟后,落在洛潇房内的窗棂处。此时乔幕和怪胡子老头也都在。
洛潇、乔幕一起扑向鸟哥,难掩焦虑之色,“在哪?”
鸟哥飞到桌上,尖尖的鸟嘴伸到杯子里,咕噜噜的狂喝了一杯水,才悠悠道:“皇宫。”
乔幕顿生疑惑,“娃娃自小在山林内长大,不可能跟皇城内的人有牵扯啊?”
“我要去救她。”洛潇沉声道。
乔幕不赞同,“洛潇冷静点。我们先弄清楚,带走娃娃的是何许人。”
洛潇望向怪胡子老头,“师傅,你怎么看?”
怪胡子老头摇头,“潇儿不能去皇宫。”
“师傅!为什么?”
老头纠结的摸了摸胡子,坚决道:“总之你现在还不是接近皇宫的时候!”
“什么意思?”
老头沉吟片刻,却不愿多说,“为师会另想办法。”只扔下一句话便出去了。
午时三刻,怪胡子老头走了趟尚书府回来后,正撞上鹦鹉哥来通信,说洛潇已经孤身一人偷偷混进皇宫了。
“这个莽撞的小子!”老头大呼不好,当即就叫上乔幕准备行动。
如果说醒来时的那个殿内算价值连城的话,那么她眼前这个清荷小筑简直就是十倍那么豪华了!
入眼便是:接天莲叶无穷碧!
此时的荷花还是含苞待放朵朵娇的姿态,夹杂在万绿从中。清荷小筑当真是顾名思义,没有土壤,没有其他花草作伴,整座宫殿就建造在辽阔的荷塘内,中间最大的殿宇门匾上,黑底镶金着四个霸气的大字:清荷小筑。若从窗户或是亭台栏杆处往下一望,便是片片荷叶和花苞在光照下微笑。可谓“无处不赏荷,无处不闻荷。”整体感觉清新、淡雅的紧。
四通八达的桥梁,宽的窄的、高的低的都有。远远望去,构成一条条银色的游龙,仿似在荷塘内嬉戏。设计巧妙别致。宽阔的桥间,每隔一定距离,便有一双护卫职守着。
华丽庞大的三座金色殿宇、银色的群群游龙桥、粉色的花苞、碧绿的大片荷叶、一池碧水,构成一幅绝美的画!
见好好一路下来,都是满脸惊叹的呆样,前面带路的小宫女不由含笑道:“这里跟皇后娘娘的宫殿比起来,只能算半个书房。”
好好反倒不惊叹了,‘后宫之主,荣华富贵自当享之不尽。但也是毕生血泪的代价!’
傍晚,好好悠然的趴在栏杆上赏荷。稍昏下来的天色,使荷景又有了种朦胧美。远远的,她一眼瞥见了那抹耀眼的明黄色身影。好好眼珠一转,当下偷偷溜回殿内,躲到了主殿厢房内的床底下!
“皇上驾到!”一鸭公大呼道。
一路走来,宫人纷纷下跪行礼。皇帝大步迈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