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英靖摇着着杯中的红酒目光深邃:“萧家的生意很多都是从我手中巧取豪夺抢去的,要说不感兴趣怎么可能?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牵,萧家目前窘迫,却离完蛋还差得远呢。
更何况这事儿牵扯太多,我有那胃口,却是心急吃不到热豆腐。总有些人不会放任萧家倒下,只怕到时候瓜葛出的势力,我一个小小商人可承受不起啊。”
曲芸闻言笑了:“所以说这就是我们值得商谈的地方啊,如果有人能把萧家骨头啃干净吐出来,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接收呢?你放心,依子不是蛮干的人,更不可能贪得无厌。
樵夫把大树砍倒,是因为大树挡了国王的路。树倒了与樵夫无关,而木材也自然成了樵夫砍树的薪酬。那么,把柴薪买回去烧的商人怎么可能会受到牵连呢?”
“你要尹熙颐继承我尹家祖业?”曲芸话中意思并不深奥。有其女必有其父,尹英靖立即想到问题关键。
“父亲!”尹易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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