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外面的爆笑羞得我慌张地整个身子都缩成一团,可怜巴巴的立马蜷到墙角。
“谁在外面?小杜!”有人听墙角,范医生发火也憋着,不高兴地高声叫着门口的护士把外面偷听的人赶走。
我听到忍俊不住的清脆一直不停笑着从门口过去,那人一定是笑得直不起腰了吧,声音都断一会又接着咯哈笑起来,听脚步声好像还不止一两个,我满脸难堪地瞅着范医生。
范医生疲累地撑着她的额角,重重的叹了口气,“想不到你一把年纪了,还像一张白纸!我这样跟你说吧,你以前是五天的同期,它这次有可能六天、也有可能七天,或许更长,不过我跟你保证,它到时会主动干净。它就是一次正正常常的生理现象!等你算好你大姨妈的时间到了,它不会再来!也就是说,这次就是你的大姨妈!只是因为药物的原因,它提前了,懂了吗?”
她一副你是傻子,老子挨你交流都会夭寿短命的表情。
我要是说我不懂,范医生铁定会生气地把她面前的电脑抱起丢到我身上的,所以我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没别的问题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我起来准备出去,范医生又说:“不过,冷月,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跟公安局新调下来的秦局认识?为什么他手里会有你小时候的毕业照?还让我老公找以前教过你的老师打听你在学校的事.......你别是做了什么犯法的吧?我老公听其它警察说,让他盯上的人,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
我愣了愣,犯法的事我做没做过,我说了不算。秦西风目前就是我的法,他说我犯了罪,那我就是有罪,可他又没把我抓去关起,所以我到底犯法没犯法?我也弄不清楚。至于下场嘛,我今天就因为被盯上的这个下场才鬼鬼祟祟来这里问病的!
这个神经病找我小时候的资料准备干嘛?他的心事我猜不到,搞不懂他想抽什么羊癫疯。
我不想跟这个疯子计较,冲着范医生摇了摇头,出去。
我准备去卫生间里换个姨妈巾,刚到门口,吓了一跳。
只见门里一前一后出来两个长得十分凶恶的男人,他们怀里各抱着个女人,看到我进去,还拍着女人背部,咧着嘴笑,“让你们少喝点,你们非说感情好,一口闷,现在醉得不省人事了吧!”
我先是感动这两个男人在自己老婆喝醉时还陪着上卫生间,等他们出去,关上门时,心里又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按理说人喝醉后,身上都应该有很浓的酒味,可从他们身边过来时,我一点酒味都没有嗅到,而那两个女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个字,垂着头,走路的姿势僵硬,像是拖抱着走。
我疑惑的心里直嘀咕,等我蹲下时,看到隔间地上便槽里躺着个女式背包,我这才反应出,那两个女人不是喝醉,而是应该被注射了什么药品,没法求救......
绑架我脑子里电光火石般浮出这两个字
我没去捡便坑里的包,也没来得及换姨妈巾,提起裤子就往楼梯方向追。刚到楼梯口,一个人窜了上来,“咔嚓”我手被铐上了。
“嫂子。”骡子嬉皮笑脸。
我一把推开他,忘记自己是被铐着,“乒乒乓乓”跑下楼,嘴里喃喃自语,“奇怪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呢?”
可下一秒,我就看到大厅里有许多身着便装的人在各个检查科室里窜出窜进。
骡子被我扯着手拖着蹦下来,看我东张西望地到处打量,以为我在找秦西风,嘴角翘着,拽了拽我,拖着我往大厅正中去。
“你干嘛?干嘛总要铐着我?”我这下手上发痛,反应过来,急得大叫。
“嘘”骡子在唇上竖了根手指,“你要是再叫大声点,所有人都会看到了!”
拜你所赐,所有人早看到了!我瞄了瞄站在我周围三三两两打量着我的人群,赶紧把脸低下来。
骡子的声音很轻,“嫂子,你别怪我啊,谁让你把老大的东西全丢出来了,老大气伤了,又进不了家,我们抓逃犯,听说你在这,所以要我铐了你来......”
我就说怎么早上出来秦西风的东西还收码整齐的放我门口,原来他真的有回家过。我还好心的想着他们谁都不在家,而我又要在店铺里呆一整天,怕贼把他东西偷了,他找我算账,又把它们搬进我家里去,早知道他要骡子这样收拾我,我就不把他东西拿回屋,让它们全被偷掉才好!
秦西风像尊黑面神样的立在医院大厅中央,身边不时地有特警跑过来跟他汇报。
我从来没看到过警察办案的样子,他如今还是穿着特训的服装,深色的作训帽下他的脸棱角分明,十分英挺,惹眼的让一旁的小姑娘拿着手机在频繁的拍照。
这身专属的打扮让秦西风显得格外地阳刚帅气,他本人不笑,自带一种凌厉的架势,现在又统率千军一般的在指挥着忙碌的小蜜蜂们到处巡查,头傲慢的仰高,睥睨着眼神,刹那间我有种超出世俗的想像,所有在我眼睛里限制他空间的条条框框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广袤茫茫天地间,一轮火红的骄阳里走出的傲慢又野性难驯的人。
我心“砰砰砰”地收紧又收紧,难受、复杂的情绪片刻间涌上了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在秦西风的身上看到了太阳的影子?
我有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