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苍生一出现,就真的替代了郝星,本来沿途停在什么地方一直是郝星在安排,现在车没停在酒店,而是停在一栋四层楼的老房子前面。
车一停下来,屋里屋外立马灯火辉煌,服务人员站在门口列队欢迎,看那装束,有欧洲中世纪的既视感。
要不是这房子在镇子上,郝月非得以为这里是处从中世纪穿越过来的鬼屋,这些人热情得过分,好似奴仆见了主人,服侍得那个周到,简直令人有奴隶主的优越感。
郝月拉着郝星道:“大姐,你怎么能任由着这个陌生人安排我们的住宿呢?我都感觉惶恐不安了。”
郝星拍着郝月的后背,大叫一声,“哎呀,吸血鬼,你怎么来了,别欺负我妹妹。”
“吸血鬼,哪里?”郝月吓得尖声惊叫,回头一看,一片黑暗,什么古怪都没看见。
“真胆小,跟你开玩笑的,郝月,苍生一出现,你的聪明劲都消失了。”郝星埋汰道。
杨怀权和赵友忠被人领着去上卫生间了,郝天沐站在门口,望着这栋古老的房子埋怨郝星,“郝星啦,我们信任你,不等于说我们也信任这半道上随便碰上的什么人,这深更半夜的,你不按原计划住宿,跑到别人安排的地方,让我们都感到了不安。哎,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郝星挽着老爸的胳膊道:“爸,您对苍生有看法呀?我跟他真的高一就认识了,一见钟情,他是个很好的人,我们约好了毕业之后结婚的。好不容易决定下来,准备过一辈子了,您就给他一点讨好我们的机会吧。这房子是他祖上留下的,有两百多年了,看着是老了一点,但住起来可舒适了。里面都是厅室结构的,什么都有,晚上连衣服都有人洗,还不需要花一分钱。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苗倩茹也凑过去对郝星语重心长,“那孩子真是你男朋友?看着确实还不错,就是这么多年不联系,人心难测啊,你还是多留点机会观察观察吧。”
郝星搂着苗倩茹的腰道:“大妈,那您就给机会他表现呗,您不相信他,好歹相信我呀?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我们确实是真心相爱的,您看我以前对哪个男孩表示过兴趣?那还不是因为我心中只有他吗?”
卫稻香看人的角度倒是独树一帜,围着房子四周看了看,又把远处的房子打量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意见,道:“咱炎黄人,能在世界消费水平最高的国家置业,这家伙祖上也是有眼光,经济实力也不错。你们也别想太多了,我们一大群从炎黄乡下来的人,穷得吃了上顿愁下顿的,谁还会打我们什么主意?有便宜占不占,又不是傻子,别胡思乱想了,走,上去看看房间,好咱就留下,不好咱再找酒店住。”
郝星冲老妈竖了竖大拇指,道:“老妈英明,咱都听我妈的。”
苍生陪着赵友忠和杨怀权出来,见大家还站在门口,连忙招呼他们进门,道:“你们放心吧,我这房子虽然老,但保证能给你们提供五星级酒店的待遇。”
进门的地方看着确实不怎么样,但走过五米长的走道,进入客厅,就震惊了所有人,这里面的奢华,简直跟皇宫有得一比。空间大得可怕,地上铺满红地毯,空气中还透着若有若无的好闻的香气,似乎是天然的珍贵木头的香味。
卫稻香四处张望,道:“啧啧啧,郝星,你这同学叫什么?对,苍生,他家是不是很有钱?”
郝星能不知道自己老妈是物质第一精神第二的主?道:“是啊,他们家祖上在世界各地都给他留了财产,这种房产,在欧洲屋脊,咱沿途走到的地方,有好几处,剩下的时间,咱每天住的都是苍生家的房子。”
郝天沐也在打量这房子,冲苍生招手,道:“苍生这房子真是你们家的?”
“是啊,有两百年的历史,是我祖上留下的。”
“那你到底是炎黄人还是欧洲屋脊的人?”
“炎黄人。”
“郝星说这种房子,你们家在这个国家有好几栋?没帮你吹牛?”郝天沐有些不相信,国内的政治运动导致了经济的大清洗,就没看见过真正有钱的人家,这苍生家貌似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
“没,没,我虽然是炎黄人,但我祖宗有欧洲好几个国家的国籍,一直生活在海外,置点业不奇怪。”苍生道。
郝月质疑了苍生之后,又开始本末倒置,质疑起了自家大姐,道:“那个石头里蹦出来的,你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会看中我姐?要知道我们家可是很穷的,电视里演的,不是男人有钱就变心吗?你和我姐四年前认识的,四年后还没移情别恋?或者你已经移情别恋了,想脚踏两只船?或者n只船?”
“郝月呀,我和你姐是生生世世的缘分,这么说吧,那个月老的姻缘簿上,把我们俩绑得紧紧的,我们在天上的玉帝老儿和王母娘娘面前发过誓的,生生世世只爱彼此,不会爱别的人。无论别人多么优秀,都不会入我们的眼。所以你从没看见你姐对别人动过心吧?同理,我也不会对任何人动心,除了你姐。至于你说的钱不钱,我一直都有钱,不存在从无到有,因为金钱原因而移情别恋,总之,生生世世,我只有你姐,你姐也只有我,我们永远从一而终。”
郝月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苍生,半天才回到现实鄙视地道:“你当我傻子?讲故事?”
“我说真事。”苍生笑了,道:“信不信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