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
笑笑的心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身体也跟着心思一同流转,没有丝毫的犹豫,在水波荡漾中一枚拳头毫无花哨地击向身后的位置。
果真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此时笑笑的拳头也跟着捶了过去。
嘭——
声音响起,那个与偶的诅咒别无二致的矮小身影瞬间跟着那轰然而至的攻击碎得四分五裂。四散的木偶零件飞得到处都是,滚落在地上,和普通的木偶没有任何的区别。
“水?你是杀了水娃娃的那个凶手?”
突然,那个偶的诅咒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语气里多了几分惊讶。
笑笑回过头,发现那个偶的诅咒好像从来都没有动过一样,再一次坐在了那张原本空空的座椅,手支着头,上下打量着他。
“我说不是,你信吗?”笑笑收敛了脸上那一瞬间的惊讶,反问了一句道。
“呵呵,这倒是,不管是还是不是,你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答案也没有那么重要了。”笑笑这句巧妙的回答也使得偶的诅咒一怔,随后轻笑了一声。
“无月,你那些道具还有吗?”笑笑没有再继续和偶的诅咒攀谈,而是目不斜视地对无月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问题问出来了,可回答的声音却迟迟没有回应,笑笑觉得不对,赶紧转过头,结果发现不知何时无月竟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消失了?”笑笑显然有些惊讶,这不是他想到的事情。
再看前面,刚刚与自己有过对话的偶的诅咒也从自己的视线当中消失地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张空无一物的椅子还在原地。
这是……好像自己中招了……
看着身旁的笑笑忽然间被黑色的四方棺笼罩起来,无月站在距离原来位置偏远的地方,眼神中多了几分凝重。
笑笑现在好歹是拥有着诅咒一般的实力,身为水的诅咒的新一代,竟然会如此轻易地被困在了那座诡异的黑色四方棺当中,这等实力绝对已经远超过了诅咒应有的水准。
“怎么,看傻了?”偶的诅咒没有着急继续对无月动手,而是蛮有兴趣地欣赏着无月此刻脸上的表情。
“还行,挺厉害的。”无月点了点头,承认道。
“你不害怕吗?”偶的诅咒问道,它有些不明白这个人看到现在只剩自己孤身一人的时候,为何还能够从容不迫地保持着冷静。
“害怕?为什么要害怕?害怕就能解决问题了吗?”无月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盯着这个小个子木偶,反问道。
“呵呵,太有意思了,我现在得看看你的实力和你的表现是不是一样,都是这么令人感到有趣。”小个子的脸上露出了浓厚的兴趣,它抬了一下手,整个手掌以完全不可能翻过来的姿势翻了过去,从手腕处喷出了大量的白色丝线。
它们飞快地从小个子的手腕涌出,却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极为灵动地冲向了无月所在的位置。
无月面不改色的,左脚向后稍稍退了一步,黑色的雾气从脚底漫出,巨大的反作用力直接推得无月退了出去。
嘭——
那数道白色的丝线虽然纤细,但在撞到地面之后依旧爆发出了骇人的破坏力,地面的砖石被瞬间砸得四分五裂,纹路弯弯曲曲向四周蔓延。
没有击中无月,这些白色丝线从地下又穿了出来,再次追逐着无月的身影疯狂地扑了过去,像是不将之碎尸万段誓不罢休一般。
无月在地面上灵活地躲避跳跃着,在一次又一次的闪避中,与那白色丝线组成的洪流擦肩而过。
足足持续了一分钟,那些灵巧的白色丝线硬是没有触碰到无月的一片衣角。而无月,可能是感觉到时间流逝地有些久了,眉头罕见地皱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那坐在座位上操纵着白色丝线的偶的诅咒,发现它一手支着头,另一边像看戏一样悠闲自在的,并没有任何认真的样子。打着观察偶的招数的心思,无月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
念头在电光火石间确定了下来,在再一次避开白色丝线凶猛攻击之后,无月停了下来,不再四处逃窜,而是眼睛炯炯有神地直视着那紧跟而来的白色丝线。
“哦?是放弃挣扎了吗?”偶的诅咒的嘲讽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无月没有任何的反应,黑色的雾气在身体的周遭蔓腾着,忽然手指翻上,三指并齐,滚滚的黑色雾气朝着那里涌去,一把黑色的剑刃眨眼间便在无月的手中形成。
夜帝虚铠隐藏战技,黑色的剑刃。
而这个时候,那束紧追不舍的白色丝线也在此时降临到了无月的头顶。无月猛地一抬头,黑色的剑刃带着压抑的暗浊色,无任何绚烂的效果,狠狠地斩向那束白色的丝线。
两者之间的碰撞瞬间产生,看得不远处的偶的诅咒的眼神里都一些期待,期待着无月手里的招式能给他带点乐趣。
但是下一刻,偶的诅咒的表情凝固了。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无月手中那把黑色的剑刃太脆弱了,在碰撞的一瞬间便又碎成了一片洋洋洒洒的黑色雾气,白色丝线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一如既往地撞向了无月。
又一次毫无悬念的,无月的身体直接被降临而至的白色丝线洞穿,噗的一声响,黑色的雾气都跟着一震,白色丝线的后劲不消地撞向了地面,砸得石屑乱飞。
“呵呵,我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招式呢,白害我期待了一下,没想到还是这么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