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什么都没有的破军营中,你觉得我们该是为了什么而来呢?”

彦之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一看见这人这个样子,立刻站了起来,连忙呵斥住那个孩子:“行了,不用这样干了,实际上,我们不需要用这个方法来给这些人添堵。”

添堵?怎么会呢?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欢金银珠宝这些东西?

那个孩子只是个新兵。他几前还只是一个在大街上玩泥巴的嫩娃娃,偶尔也会到军营中学点把式。可现在他却成了彦之手底下的一名士兵。

彦之被他敬奉为神明。现在他的生命喝制住他了,他只得照办。虽然他一点都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反正他的总不会是坏的,毕竟神兽大人是那么的信任他!那孩子默默想着。

毕竟,彦之主帅是除了神兽大人以外,他最敬佩的存在。

“嗯,独月国已经被灭了。”那人开了口。

开口的不是那个刚刚从黑暗处又褪为苍白的老者,而是他身旁那个火红色的孩子。

彦之彻底惊呼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动容了!

皇宫中的人很少有能够让自己的表情改变的时候。他们只会在该笑的时候笑,该哭的时候哭。也只有在他们实在是情不能自已的时候,他们才会出现别的表情。

那种情况被他们称为意外。

一旦涉及到公孙灵霜,彦之就是情不能自已,哪怕他知道这件事情可能是假的,甚至极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一想到她在那儿他就彻底失了理智。

“她,还好吗?”彦之突然疯了似的把拳头打到那孩子面前。他刚想威胁他,就意识到,这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无关紧要的孩子。他怎么能够下得去手?

彦之看着那孩子离军营的墙壁比较近,顺势把拳头冲向了那一面墙。

分明拳头没有真正的打到墙上,可是那墙却真的粉碎了。

在墙崩塌的一瞬间,地面上闪现了一粒泪珠。可是瞬间之后,泪珠就消失了。

那泪珠不是被蒸发掉的,而是被人硬生生地抹去的!

眼泪抹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哭过吧?

彦之转身对着那孩子。

那孩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手上变出来了一只红色的手帕。

“火焰可以熄灭一切水珠。”那孩子淡淡地着。

泪再一次从彦之脸上浮现,可是除了彦之与那个少年,还有不远处的老人,就没人知道这件事情了。

至于那些个兵,根本没有人理解发生了什么。

“你们都退下吧!”彦之有气无力地开了口。

众人都退下了,只留下这三个人。

彦之呢喃着从怀中掏出一朵早已发黄的白色麦花,眼睛早已经失去了神智:“这是我当年就看见的花,只是没有亲手交给她而已!”

——————我是破解的分界线————————

那一年彦之出兵,刚刚出了城门,他就看见满的白色麦花。

他一时失了神,又想起来了公孙灵霜。

“您,还走吗?现在退回去还来得及。”副将开口。他知道,彦之是一个从来没有出过门的皇子。一看他那文质彬彬的样子,就觉得他不能上阵杀敌,出来一趟只是自寻死路而已!

“怎么可以不出门呢?我得先下马看看!”彦之笑了起来,翻身下马。

他开始在这片田地里奔跑,反正只要离了军队,就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老头子!你,这麦花开得好不好看?”一老太太突然开口。

彦之刚好在不远处,原本只以为是错觉,可是仔细一看,却发现不远处有一对正坐在地上的老夫妻。

这对老夫妻的不远处有着锄具,穿着也比较朴素,还打着好些个补丁,一看就知道是土生土长的庄家汉!

“啊呸!哪里有花啊?我只看见满地未成熟的麦子!”那老公公有些无语,对于自家娘子的特性,他不是第一次知道。

彦之微微一笑,跑着离开了这里。

彦之从军的第一,抓了一整的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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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花本就是易飘散的事物,它只有两世,一世在地上飘荡,一世在上徘徊。”那红衣男孩感叹一声,不知道是感叹彦之对于麦花的悉心照顾,还是在感叹那个等待麦花了半世的女子!

你也只有两世,一世享受尽人间富贵,一世却受尽世间折磨。彦之有些难过。

“麦花前世当真是幸福,接风雨、吸地气,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她干不成的!”彦之沉吟片刻之后开了口。如果,每个饶一生只有两味,那么一定是甜与苦。她的前半生肯定是吃尽了她一世的甜,而她的后半生只会有数不尽的苦!幸亏她死得早!

“其实,随风而去,又何尝不是麦花自己的心愿呢?毕竟,麦花一向轻薄如羽,能飞荡在空中也该是圆了它飞的梦了!”白衣老者开口了。

彦之突然冲着那老者看了又看。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注意到这个老者:他在那红衣男孩旁边太不出众了,以至于他都没有确定清楚他的存在!

“如果不是麦花本人,就没有必要替它做决定了!麦花的人生只能由它自己做主,其他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我曾经见过一朵麦花的精魂。它花了整整十年才修成妖体。比起其他花妖,它真的厉害上太多了!可是它能够修炼成型的原因很简单:它的那一株麦子格外硕大好看,所有的麦子都被当成了种子保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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