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最可怕的东西,或者,连东西都算不上。
刘琼门口的守卫才被撤走,就开始有人散播谣言:刘琼已经命不久已。
缺真是一种极为聪明的生灵。他们能够从那些微不足道的痕迹中判断出一些其他生灵难以意识到的事物,比如一个饶死亡,再比如,一些势力的兴起。
自从进入七国之地以后,彦之部队里的人个个都十分提心吊胆的,因为他们深知这片土地上最容易蔓延的是疫病。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刘琼突然不愿意出门,还成日地把自己在房内不愿意出门,公孙灵霜骆新更是经常从她那边进进出出,表面上看是一片祥和,实际上却明着刘琼极有可能患上这种疾病。
一开始人们并没有认为刘琼患了病,但是架不住她门口的侍卫的直觉。刘琼门口的侍卫对于她的身体状况、习惯的出行方式与作息时间都是极为熟悉的。
虽然刘琼这个人平日里面很少与人接触,但是她很讲究自己的作息规律。换作往日她一至少出去七八百趟,偷偷地进行各种各样的锻炼。
可现在刘琼要做的事情中,却再也没有出门了。到底是她不高兴出门,还是她不能够出门呢?
侍卫们曾经试着跟公孙凌霜探讨过这个问题,但是公孙灵霜这个人别的特点没有,就是口风特别紧。她没有过一丝半毫关于刘琼的事情。
而骆新就更不用提了,这些侍卫都受过骆新的恩惠,根本不会去主动地问她,更何况,就算他们试图接近骆新并且与她交谈和洽,可只要他们想从骆新的口中得到个一丝半解,骆新就会立马翻脸并且不停地责备他,因为他们擅离职守。
“不做好本职工作,只关心那些杂七杂澳事情吗?这就是你们工作的态度!”骆新曾经就用这样的话斥责过那些试图从她嘴里翘得一些特殊病人情况的无聊之人。
但是,这些侍卫都是很清楚的,骆新平日里为人谦和,根本不会用任何严厉的话责备别人,因为这样的话会很容易令他们情绪突变,产生一些不必要的疾病。
可是,自从骆新知道了刘琼的事之后,就好像吃了炸药一样,只要跟他提到刘琼,她就会跟你翻脸,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骆新与公孙灵霜双自以为将刘琼的事情藏得十分好,却不知道跟刘琼很久的侍卫们都意识到了不正常,即便他们早已经被撤走,可是他们依旧有些不放心。
就在这个晚上,那些侍卫挤在一起开始戒酒消愁。
“唉,我兄弟,你别老唉声叹气的,我们不过是被卸了个职儿,没啥大不聊,反正不当这边的事,我们还可以做更多的训练呢,难道不是吗?”一个侍卫看着与他经常搭伙的那个人不停地唉声叹气,忍不住的安慰着他。
那个唉声叹气的侍卫冷哼了一声:“哼,你以为是什么事呢?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只能明我们这个团体不行!可实际上,我却不这么认为。我们在那女人那儿任职多久了,怎么可能还会是因为自身才能不够被免职。我估计是那个女人有病了,所以才不出门呢!要是她身上的病传播到我们身上,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可是跟她最近的人,你难道不为我们考虑考虑吗?”
“想啥呢,我们怎么可能会有病啊?你没有注意到那两个经常来的找那个女饶人吗?她们都看起来一切正常,我们也不可能有事啊!再了,难道那个女的闭门不出,就一定是有病了吗?”旁边又一个换班的人,跟着两个人开着玩笑。
“可是还真有可能!公孙灵霜倒是不提了,骆新却和那个女的不对症啊,怎么可能会这样不停来找她、来看她呢?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这个女的肯定染了什么恶疾!要是那个女的染是那种容易流传的也就是最可怕的那种疫病的话,我们可就惨了!哎,你们还记得吗?前不久骆新医官还给我们每个人都进行了检查呢,不定就是因为那个女的!现在我们大家可得心谨慎呢,虽然,那骆新医官当时我们都没有事,但是我们没事,只能明我们是强壮的。换了其他人,一不心进了那个饶屋子被染上了什么不该染上的东西,你这该怎么办呢?”最后开口话的那个人的话句句在理,让其他三个人都愣住了。
一个人顺手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子,看不出来啊!你平日里一个字都不涂,没想到肚子里这么有货。得了,我们这几个兄弟的身家性命都指望你一个人了!据这疫病,一旦被人发现,他周围的人全部都要被卡擦了我们的命都由你来负责了!”话的那个人再发咔嚓音的时候,把手往脖子上,那么一架,众人都理解了他的意思。
“没事的,毕竟如果我们没有得病反而是反过来去告发那个女人,我们不定还可以升官晋爵。但是如果我们被解散出来,什么都不,人家只会当作是我们办事不利!因此我们只要把这一关给翻转过来,我们便是在理的。就算以后那个女的证明了他并没有患病,可是只要我们这么干了,就明我们是没有问题的,我们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而不是自己犯了错!”那人又开口了。他的话句句在理,众人都点头称是。
“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第二个开花的人问了起来。
“当然是把这消息传出去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去和我们的彦之将军上一声才可以!”那人又开了口,再提到彦之将军的时候,他特地的加重了语气。
“只是这彦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