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新眼角一抽,二话不就关上了门,一边关门一边大喊:“没见过大美人儿吗?我就是一个!我比那李寡妇好看多了!”
众位姑娘心中不爽:好看?就凭你?啊呸!
各个男的一听这话,多瞟了骆新几眼:嗯,是个美人!比自家的媳妇儿未婚妻老伴儿好看多了。
几个误闯进来的奶娃娃一脸生无可恋:妈妈爸爸,我要回家!
房间里,师父认真地检查着李寡妇。
他从容地给她扎了几针,李寡妇就再次转醒。她一看见师父就扑了上去:“父亲!找你找的好辛苦!”
骆新一见这样子火冒三丈:我师父是尔等凡人可以轻易触碰的吗?
可是,她一想到这李寡妇昏迷的样子,只好收起火气,把想要张牙舞爪的yù_wàng压到了心底,一言不坑地去墙角里画蘑菇。
至于师父则是将李寡妇扶了起来,尽可能缓慢的向她陈述一个事实:“我不是你的父亲。”
李寡妇一听这话,眼泪哗哗的下来了。
泪水虽然让李寡妇的视线模糊了,却也让她分辨出眼前这个人不是师父。
梨花带雨的模样并没有让师父的如铁一样的心动摇,可李寡妇终于认清楚了现实:她已经不再年轻,不再有撒娇的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