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老鸨好不知趣,竟然还私藏着位大美人不舀出来,怎么嫌爷打赏的少吗?”柳风扬假怒的调佩道。
柳风扬眼一翻道:“不就是你抓住她吗?”
然而阿真双耳自动把小丫环的话给屏蔽了。
“去,快去把老鸨叫上来。”柳风扬拍了拍旁边姑娘的屁股一阵催促。
“这……这我倒没试过,真哥等一下可以试试。”说完还特意指了指那小丫头。
“雪霜”
房门被推开,一个接一个的忻娘们走了进来,排成一排站在阿真眼前。
阿真点点头。
“你好好想想,伺候好我一夜,明天你就自由了。如若不然,你就要留下来伺候千千万万个男人。”阿真丢了个糖衣炸弹,然后自己鄙视自己一番。一咬牙把侵袭而来的罪恶感给压下。就权当给这丫头上的最后一课吧。天下是没有白吃地午餐的。古代女人对贞洁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只是这顿午餐负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柳风扬喝着酒,怀里抱着美人手乱摸,嘴里吟着下流诗句。逍遥自在的忘了今夕是何年。惹的姑娘们娇吟连连。
“可以“柳风扬继续点头。
“姓呢?”
“哎哟……两位公子,怎么这么面生啊。外地来的吧?”阿真眼看这一团肥肉就要向他摸了过来,赶紧把柳风扬给推上前去做挡箭牌。
见她点点头。
“真哥又谦虚了吧。你不会吟诗就没有人会吟了,来来吟一首吧。饮好了我连喝三杯,吟不好你喝三杯,姑娘们作证。”话一说完姑娘们顿声叫好。
“真哥,也吟一首吧。”他握着酒杯向阿真敬了敬一口喝完。
老鸨见两位年青的公子来了。花枝招展地抖着她那一团肥肉跑了过来,每跑一步她身上地那团肥肉都左右晃了晃。看的阿真一阵反胃。我kao!阿真握紧拳头忍住一拳把她打飞的冲动。
良久才传来柔弱的声音。
“怎么?”姑娘们一头雾水的你望我,我看你。
久久等不到徐帽回答。直到发困了。才听见她弱弱的回道:“五,五十两。”
“一千两”
“我说雪霜啊。你最好改变一下你态度,这样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喔。”阿真吟笑着说。
一会儿就见柳风扬那小子左抱一个右抱一个,腿上还坐着两个。只差脖子上没挂着一个,不然就把他给填满了。
“没有,就是刚才怎么来的,现在就怎么来,不用洗澡,换衣服更加不用袜粉,就这样叫进来,知道了吗?”阿真讨厌袜粉的,认真交代着。
老鸨在风尘打滚这么多年,马上就心领意会急急应下,嘴里还念念有辞道:“原来这位爷喜欢原味的。”吃吃的笑了。
“为了还赌债?”阿真好奇的继续追问。
老鸨这举动顿时惹的阿真一阵怒目相向,口气很不好的对老鸨道:“没你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公子,您是看上哪一位呢?”说完一比划。
“嗯,就是那一位。”阿真指了指。其它的小丫环们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她还傻傻的站在哪里。
阿真也不妨多让,跟着一饮而尽。旁边的姐儿提着酒壶马上把杯里给满上了。
他一说完就听见徐帽一阵轻喘。然后转过头直直凝视着他。
“我……我依了你。”说完就见她紧咬着唇,紧握着双手像是要把侵袭而来的眼泪给逼退似的。
柳风扬见状也吃吃的笑着。老鸨挽着他的手,他顺势往老鸨的屁股上一摸一捏。顿时阿真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这小子连这种货色都能下得了手。
“此淫非彼吟啊”阿真叹了叹气。
“那个,真哥。也不须要什么手艺,就一阵乱摸就行,哪里摸舒服了,你就往哪里摸。”
阿真这sè_láng迫不及待的一把握住那白析嫩滑的小手,一声惊呼。徐帽脸一忧紧咬着双唇。
徐帽一咬牙,僵硬的脑袋一顿:“是,奴婢错了,请公子责罚。”
两人被带到一间屋子,别致幽雅,房内飘着阵阵脂粉味。香,真香。地上罢了块茶几,茶几不高。阿真还在打量时,柳风扬却已拖了靴子席地而坐。阿真见他那样八成是逛惯了青楼的熟客。随至他也席地而坐。
一会儿忍不住泪越流越急了。
“见公子这么豪爽,老身也就不避讳,就一千两,公子您看怎么样?”老鸨脸不红,气不喘说着。
“停……”阿真一喊。直直的盯着她们脸上看。
“真哥,没事吧?”柳风扬关心地问着。
阿真多见她一会儿都想吐。挥了挥手说:“爷就喜欢没调教的,叫进来吧。”
一般这种情况下,徐帽他老爹都赌鬼,输的光光,然后借高利贷继续去赌。可是偏偏却又输光了。没办法还债,最后赌徒把他家的女儿抢了过来买入青楼。
柳风扬一翻白眼,你现在不是在玩了,还要我教你怎么玩啊。
“你叫什么名字,真名。”阿真缓缓的道。
“公子,怎么呢?”带头的姑娘微笑着询问着他。
“旷”她简洁有力。
“是呀是呀,这位公子,那几个都是我们坊里的红牌呢。”柳风扬抱在怀里的姑娘也加入劝说。
“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伺候公子。”老鸨狠狠的在小丫环背后一推。小丫环惊呼的一个踉跄跌到在地,跪坐在阿真眼前。
阿真思索了一下缓缓淫了起来。惹的房内姑娘们一阵羞却。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