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唱。
“果然是桑席维尔丽特。”
“桑席维尔丽特你竟然变大了!”
“什么,难道说……壁毯上的那个名字……真的是桑席维尔丽特,不是重名?啊哈哈哈……干的好,小伙子。”
墙壁上三人叽叽喳喳。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金发男子,突然之间猛的扑在墙壁上对着桑席维尔丽特大叫:“你在这里,那么,萨拉查呢?萨拉查又在哪里!”
“哈?”
“等等,可以从头说吗?”西弗勒斯打断吵吵嚷嚷的现场。
这事情说起来略长,于是在桑席维尔丽特的要求下,西弗勒斯变出桌椅,桑席维尔丽特摆出茶具和点心,壁画里的三人见状,也摆开了下午茶,五个人就这么隔着一堵墙,墙里墙外悠闲的开起了茶会。
桑席维尔丽特简单讲了一下她其实是认识霍格沃兹四个创始人,以及与大家的二三事。西弗勒斯瞪了她一眼,这么大的事,为毛以前没听你讲过?
桑席维尔丽特:qaq……我不觉得是大事啊~
“接下来就让我来说吧。”赫尔加接过接力棒:“萨拉查太过心软了,虽然我们……”她看了一眼心虚的戈德里克,“我们都认为麻种巫师会带来灾难,但萨拉查却认为魔法界需要麻种巫师古代女军医。”她叹了一口气,“萨拉查是对的,可惜我们却不能亲口对他说这句话了。”
“但我们的担忧也被证明是对的。”戈德里克忿忿然说道,看来这个话题他们已经讨论过太多次了。“那些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从他们所谓的亲人手里拯救了他们,我们从火刑架上解放了他们,我们教给他们魔法,我们引导他们……可是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
“可这并不完全是他们的错,是人都无法抗拒亲人的温暖,更何况,并不是所有的麻种们都这么忘恩负义。”罗伊娜打断了戈德里克。
“哦,是啊是啊,他们是亲人,那我们呢,朝夕相处的同学呢?再说,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亲人的温暖’,那是教会策反的小把戏而已,这些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这样的小花招竟然也能信以为真。”戈德里克重重的放下茶杯,茶水溅了一桌。
“戈德里克!”罗伊娜不满的叫道,随手挥动魔杖打扫干净。
“好了,戈德里克,都过去了,这些都已经过去了。”赫尔加坚决的平息这场争论,“我们现在说的不是这个。”
“……哦,好吧。”金色的头发又耷拉下去了。
“好吧,让我简单来说说后面的事吧。”罗伊娜快速的说,“为了安全考虑,我们统一了去霍格沃兹的方法,这能让那些麻种们分不出霍格沃兹到底在哪,这么做确实有效果,但不够好。于是我们……我,戈德里克决定不在课堂上教授太过深奥和魔法,只有通过考验的学生才能成为我们的学徒,你可以想象,萨拉查也不怎么赞同。后来……中间又出了些事,我们得知教会已经探悉了霍格沃兹的准确位置。戈德里克猜测是某个毕业的麻种巫师告了密,然后他和萨拉查大吵一架,而我,我和赫尔加实际上也是这么猜测的……哦,梅林啊,这是我们最后悔的事。”
罗伊娜和赫尔加都有些哽咽,而戈德里克的脸则沉的好像黑湖底一样。
“萨拉查决定去邀请一个黑巫师家族的帮助……之后……他就,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甚至,甚至等他离开后,我们才发现他竟然连一副画像也没有留下。”
看着壁画里难过的说不出话来的三个人,西弗勒斯的心情也异常沉重。另一方面,自从认识了桑席维尔丽特以来,他的世界观几乎完全被颠覆。
说好的不合呢?说好的出走呢?怎么,斯莱特林认为麻种巫师不该排除?格兰芬多讨厌麻种巫师?真不知道那些自认为高贵的纯血们和鄙视斯莱特林的格兰芬多们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感想,哦,对了,最好黑魔王也来听听这个。
“呃,这么说,阿瓦那隆其实是你们派去教会的了?”桑席维尔丽特对这个很好奇,她很喜欢阿瓦那隆的故事,小盆友睡前必备~
“哦哈哈,当然是。”戈德里克重新振作精神,“和教会的斗争可不是一代人就能完成的,我们死后对抗仍在继续。但是阿瓦那隆这个聪明的小家伙,他想出一个匪夷所思的主意,我觉得是个好主意,虽然那时候罗伊娜和赫尔加都不怎么赞同,但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他得意洋洋的说。
“那真的是太危险了!”罗伊娜毫不客气的反驳戈德里克,“差一点,差一点普林斯可就要绝种了,你对得起萨拉查吗?”
“罗伊娜,绝种这个词……不能用在这里的。”
“哦,呃,那该怎么说?灭绝?灭亡?绝迹?死光光?”
“等等,普林斯和……戈德里克有什么关系?还有,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桑席维尔丽特问出了西弗勒斯最想问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接上前文了……但是存稿又木有了qaq……最近被公司的事搞的焦头烂额,根本木时间码字~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