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昪寻思的确有些道理。一味退让隐忍不是事,父亲就退让至了现在这个被动局面。
但还是有些不看好的道,“本官怎么确定蔡相公会纵容下面惹事后,还出来抗住局面呢?”
唐老六低声道:“权利之争夺,非我即敌。从张康国高调开始起,注定了会是蔡相公的敌人,他老人家一定会想明白这个问题的。或者他一时想不明白,但是门生能帮他想明白,否则要门生谋士何用?”
宋昪楞了楞,有道是,当蔡相公的威望都不能震慑住他们、他们频频高调作为,那证明他们不是蠢就是坏了,一味退让指望他们温和懂道理,恐怕会把自己一方越陷越深,越来越被动。
像是有句俗话是跪的太久腰就慢慢直不起来了。从生理上说,挺直腰板的机能会慢慢退化,进而固化,形成天然驼背。
“这么说来蔡相公最大的问题是,现在还没正式把张家列为敌人?”宋昪问道。
唐老六躬身抱拳:“恐怕是这样的。他老人家精力有限又日理万机,关注不到一些现象很正常。但其余人……则需要帮他老人家兼听到,并且弄明白。”
“本官这便去见叶梦得大人。”宋昪转身就走。
唐老六神色难明的看着宋昪的背影,托那丧心病狂的张狂子弟福,看似对宋昪的套路效果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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