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我真的是宰相儿子>第2章 练练武功再蹦跶

张母大声道:“脑为人之中枢,怎能随意乱动。那长长的银针看着就心寒,如何能扎进幺儿脑壳,你欺妇道人家不懂道理啊。有那么一阵子,我也觉得你这老头子脑壳不正常,你咋不自己去扎几针试试?”

“败家娘们……”

老头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叹息,“溺爱不是这么溺爱的,这小子平日里我行我素便不说,雷雨时候失心疯犹如换了个人,连爹都能不认,张真人说邪魔上身也不无道理,现在是不是你儿子,都是疑问。”

张母气得拍桌子怒斥,“老张头你可以啊,发妻的话不信?幺儿是我肚子掉出来的肉,我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儿子啊?大凡有事,你们这些傻不愣登的酸秀才总是不管任何细节,一回家就摇头晃脑的成篇大道理,又不怎么接地气,我信你个鬼啊,你个糟老头子!”

老张头……这身体除了叫子文,竟是也姓张?

看起来是天意。张子文记得去开封旅游时被雷劈了一下,当时没事,看着天空还没等发牢骚,便又是一道更大更猛的闪电劈了下来,结果人就在这里了。

只劈一下可能是弄错了,劈两下就表示它们认真的……

思考间,她们两个继续上房揭瓦的吵架。不过这是个好的开始,现在争执的话题已经从“是不是儿子”,转变到有病是否要治的节点。

“慈母多败儿,把这小子养成败家子,和你这败家婆娘有绝对关系。”

老头不耐烦的模样道,“话放这里,不听老夫之言有你们后悔的时候。摔了头,淤血压迫脑内若不疏导,那要失常。”

正因为这样,张母才被忽悠了允许施针驱魔一次。但现在一想到儿子又乖又宁静的说“娘,我不想扎针”,心理就高兴,也尤其愧疚。

于是张母硬着头皮拍桌子,“幺儿的确变了,但‘失常’成这样不也挺好?你说我把儿子养败了,这不又变回来了?靠你这傻不愣登的老夫子威胁,啥时候有效过。这不还得靠老娘的爱心感化?”

“你你……”

老张头一肚子学问竟是说不过她,这么多年来拗不过她们也是事实,就此砸了筷子起身离开,“行行行,你们说了算,后悔时别来找老夫。”

“吃饭呢,老头你去哪?”张母道。

“没胃口,别逼老夫在这里骂你们。”老头一甩手袖离开了。

反正也饿不死老头子,张母又高兴了起来,一个劲给张子文夹菜。

吃饱喝足后,张子文不知道该干什么,干脆不掩饰的道,“娘,我想回房自己静静。”

“好好好,子文最乖了,那便回房去多休息。”张母笑道。

张子文走出两步又回身道,“娘,我还想自己走走看看,不想被人盯着跟着?”

“可以可以。”

张母猛点头:“但文儿毕竟还在病中,记得莫出府就行。”

……

天黑后看不清湿漉漉的绿色了,但景观园林的感觉很好,像是整个人都沉在了负离子当中。

先是四处走走熟悉一下这个府邸布局。

回自己别院时听到“喵喵”声,那只肥猫还在附近,像是缺了一只腿还是怎么的,走路一颠一颠的。

“武艺不行你就不要跳,吃亏了不是?”

张子文蹲下来看看,猫的腿真是瘸了。

另外就是这只猫真的太肥了,从来也没想过,猫科中会出现这种胖子。

闲着也是闲着,张子文去柴房找了几段干枝,又去房间撕了布条,给猫一个小棍子咬着,意思是一会儿你别叫。

并不指望它能理解,但猫却真的咬住了小棍子。

张子文又在它断腿上摸索了一下,猛的一下就帮它正了位。

“喵!”

猫嘴里的棍子掉在地上。

“如果过几天你又能走路了,记得练练武功再蹦跶,这么肥你还爬那么高干嘛。”

自语间给它捆扎好了小夹板。

张子文不想带它回房,但看看到处湿漉漉的,便再次去柴房找了些干草垫底,干枝做骨架,又撕了些布搭建了一个窝。

现在像是有些成就感了,便也不管这胖子是否领情,拍拍手进入房间……

次日一早推开窗户,晨光中弥漫着湿气。

看了下,肥猫比较机智的躺在窗户下的窝中打着哈欠。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也不想赶走你。你从此便驻防在这,若我房间进了老鼠就算你渎职。”

和它聊了两句,张子文出来散步。这具身体有点让人缺乏信心和安全感,但练武是不可能练武的,从散步开始锻炼算了。

路过池塘时停下看看,水里有假山还有金鱼。

张子文不怎么喜欢金鱼,有点想钓个金鱼去喂猫,不过想想它那么胖,像是不需要别人操心它的伙食。

池塘对面有个侧院,进去看看,发现了貌似书房的地方。这不需要鬼鬼祟祟,张子文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三面墙壁的藏书堆放到了屋顶,随手抽出两本翻阅,都是些之乎者也。

或许真该学习下,但作为一个被困在古代的现代人,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爹叫什么名字也不晓得,所以暂时也静不下心来阅读。

书桌上有许多册子和凌乱记录,目测是老张头的工作碎片或心情日记。一般来说这些东西比较能携带信息,左右也没事,张子文便坐下来开始看。

字写的优美也比较潦草,张子文有些书法功底但毕竟有限,加之古人不用标点,语法用词也有很大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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