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饭,光明寺僧人们开始准备一天的修行,王奇却在众人面前被戒律院的师兄带走。
“渡奇师弟跟我们走一趟,玄一师伯有事找你问话。”戒律院的师兄说话语气非常严肃。
“阿弥陀佛,师兄我知道了,我跟师兄弟们说一声就来。”
“好。”不过戒律院的师兄还是卖了渡奇一个面子,或者说给渡奇的师父玄慈一个面子,光明寺谁都知道渡奇是玄慈最满意的弟子,玄慈是光明寺罗汉堂首座,可以说每一个进入光明寺的僧人都要在玄慈手下走一遭。
“师兄我要去戒律院去一趟,今天功课劳烦师兄了。”
“去吧,我这就去告诉师父。”渡劫听到是玄一找王奇,知道玄一是渡量的师父,这次可能是来者不善。
“不用了师兄,我估计这个时候,师父已经跟几位师叔伯都在戒律院等着我了。”都已经第二天了,王奇伤了渡量的事情,估计寺院里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王奇的师父一定知道这件事。
加上这件事情表面上是王奇伤了渡量,实际上是光明寺大比之前的暗流,渡奇和渡圆谁是这一届最优秀的弟子,前一段时间渡奇靠着童子功小成技压渡圆一头,可是现在渡圆童子功小成,不光如此大摔碑手也被渡圆苦修到大成。
这形式就逆转了,虽然明眼人都清楚渡奇的资质好,毕竟渡奇才17岁,而渡圆已经19岁,过了这次大比三个月就20岁了。
对于年轻武者来说,就算有资质上的差距,2年的时间也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这次问话是众位师叔伯对王奇的一个考验,看看王奇在戒律院长老玄一师伯的压力下表现如何。
王奇跟着师兄来到戒律院门口,一座手持法器怒目金刚站在门口,这是佛国护法密迹金刚,虽然一脸方海口宽额头,浓眉大眼,狰狞愤怒的表情,整体看来却是正气凌人,一双眼睛却是圆睁好像要看透面前人的所有罪过,奸邪小人看久怕是双腿都要打颤。
王奇合十低头神情自然的跟着戒律院的师兄走了进去,这位师兄也一直在观察王奇,想要从王奇脸上看到那些同样被叫来戒律院的僧人害怕和惊恐的表情,可是让这位师兄失望,王奇并没有露出半点害怕的表情,只是神情淡然肃穆跟在他身后。
完全不像是其他犯错的僧人,来戒律院时候,冷汗如雨,眼神闪忽左右窥探,好怕身旁的佛陀雕像活过来审问自己一样。
“玄一师伯,渡奇师弟我已经带到。”
王奇跟着师兄走了进来,看着师兄竟然把自己带进大堂,心里琢磨着还真的看的起自己,引路的师兄走进大堂都不敢抬头,眼神低着没有表情。
“好下去吧。”
王奇却没有在意这里是戒律院的大堂,进来先跟师父和师门中长辈施礼,玄慈脸上无悲无喜好像没有看到王奇的施礼一样,反而是其他长辈露出满意表情。
“渡奇,你可知罪。”玄一没想到渡奇面对如此多的师门长辈还能保持风度,不由的大喝一声。
“师伯,渡奇不知。”王奇站在大堂中间,正面是玄一师伯,师父在左手边第一个,其他长辈按照顺序分左右。
戒律院内没有佛像,只有一张雕刻的壁画,上面是佛祖释迦牟尼莲花训善图。
这是用来警示犯戒的僧人,当初自己是为何来寺院修行的。
“大胆渡奇,在戒律院内,不速速交代你自己犯得过错,争取宽大处理,难道要一错再错下去嘛”这次玄一声音洪亮,震的王奇身形一晃,还好王奇活过两世在心神失控下知道玄一不会真拿自己怎么样没有出丑,而是运转内力护住心神,闭眼的玄慈睁开了眼睛看到王奇没事又闭上了。
“玄一师伯,弟子不知师伯在说什么有请师伯明示。”
“好,有胆量。”玄一看到渡奇竟然能抗住自己狮吼功,心里越发担心自己徒弟渡圆,看来渡奇的内力远比玄一想想中的浑厚的多。“那么说说你重伤同门。”
“玄一师伯说的是渡量师兄吧。”
“刚才你还说不知道,怎么现在又知道了你分明是狡辩。”
“玄一师伯,弟子承认自己伤了渡量师兄,因为渡量师兄偷袭,一时间气愤冲动之下失手伤了渡量师兄”
“撒谎明明你们二人在食堂发生冲突,你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激渡量跟你上擂台比武,之后又重伤渡量”不等渡奇说完,玄一就拍着桌子大吼一声,这一次王奇早有准备,心神没有受到影响。
“昨天的事情如何,我相信众位师门长辈早已经调查清楚,我承认我的确激渡量跟我比武,那是因为渡量讽刺同门师兄弟在先,而且昨天我的确从中午就没有吃饭,相信如果我有吃饭的话,不然的渡量师兄也不会跟我上擂台比武的。”
王奇几句话就说的玄一脸皮涨红,渡量也是他的徒弟资质不错,只是性格有些自傲,王奇活灵活现把渡量说成了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而玄一却是渡量的师父,王奇若有所指玄一上梁不正。
“渡奇以你现在的武功,可以很容易的打败渡量吧,你明知道自己比渡量强,还跟渡量在擂台比武,你这不是恃强凌弱,之后渡量有错在先,可是你下手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一些,这还是对待同门,你的所作所为有违出家人的本分。”
“弟子本只是想给渡量师兄一个警示,所以从开始就一直没有还手,希望渡量师兄明白自己过错幡然醒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