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慕容雪每日沒事都会跑过來跟她消遣时间。
“雪儿,我來西凉国这么就都沒出去看过,要不雪儿就尽一下地主之谊拉我出去溜溜。”
“皇兄沒说,明天雪儿帮你问问。放心吧,皇兄很好的。“
慕容雪很讲义气的拍拍胸脯,让逐月喜忧参半,她担心千烨,比什么时候都担心,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月儿姐姐,今天皇兄说,许你离开这里,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吧。”
慕容欢竟然肯让她出去,她还以为他想关她一辈子。
“雪儿跟姐姐说说你的皇兄是怎么一个人,为什么他会关着姐姐不放?”
“皇兄他人很好的,他不是坏人!”
慕容雪急忙摆手辩解,怕逐月误会她的皇兄,可见他皇兄在她心里的地位不低。
“那他为什么关着我哦,还让雪儿的嫂嫂伤心。”
逐月摸着雪儿的头问到,不料一向乖顺的雪儿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抬起头怒视着她。
“不许说皇兄的坏话。”
“他自己的错还不让人说。”
逐月嘀咕着,看见慕容雪眼泪都快掉出來这才作罢。
门外的人走了进來,他但笑不语,嘴角含笑,飘然若仙。
“沒想到月逸国的皇后也会跟孝子计较!”
逐月懒得跟他讲。别过头。
“皇兄,你怎么來了?刚才月儿姐姐还问雪儿你是怎么样的人?她问雪儿皇兄为什么要关着她?”
“孝子别胡说,本宫才沒这么问!”
逐月对孝子委实凶不起來,看着慕容欢探究的眼神,她都不知道做何解释。
慕容欢心里渐变欣喜。
“逐月,今天是第五天,朕说过十日之后当你走便不会食言,这些天,只当是朕的执念,你可以随意出入朕的皇宫,希望这五日可以成为你生命中难忘的记忆!”
慕容欢说的真诚,他的眼神真挚的让人找不到任何欺骗的可能。
“慕容欢,到底为什么?你我最多算萍水相逢,难道是因为我这副祸国殃民的容颜吗?”
那么我今日便毁了它!
逐月从袖中抽出匕首,谁也沒料到那匕首刺向的并不是慕容欢的身体,而是她妖媚的脸。
雪逸出白如凝脂的肌肤,红的透彻,狰狞的伤痕带着模糊不清的血肉向外翻滚。
慕容欢痛心的抓住住逐月还要再继续的刀,血淌淌而流,夹杂着他手上滚滚流出的鲜血。
他用力握紧匕首,低下头,半晌,声音喑哑。
“对不起,朕放你走!”
逐月得意的笑容渐渐凝固,她看到两滴水珠掉落在她的脚尖。
“皇兄,你受伤了。”
慕容雪小小的手掌一同握在匕首的尖端,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哭着想把慕容欢的手从匕首上挣脱。
慕容欢马上将匕首丢掷,慌张的拿起慕容雪流血的手,抬头看到逐月半边被血模糊的脸。
“來人,传太医,快穿太医!”
慕容欢不断后退,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绊倒在地,外裳狼狈的铺开,墨发飘散。
逐月冷眼看着,那她再也无法企及的美艳,她想起了千烨,她沒了倾城的容颜,千烨还会一如既往吗?
“皇上,这伤口太深,恐怕日后这疤痕会跟随娘娘一辈子。”
“娘娘?”
逐月惊叫出声,她什么时候变成娘娘了?她气的气血攻心,活生生吐出一口血。
“逐月你怎么了?太医!”
“滚,都给我滚!慕容欢我恨你!”
逐月气的发狂,这样的耻辱谁可以容忍!千烨要是知道她在西凉国封妃封后····她都不敢再想!
“逐月,你听朕解释!”
慕容欢看着逐月气的吐血不止,不止如何是好,只好默默的退出殿外。
“皇上,你的手伤的不轻,老臣为您包扎。”
“不用了,你去雪儿那,有什么情况立刻像朕禀报。”
“是。”
太医摇摇头退下了,这皇宫里最多的就是秘密,他要做的就是安分守己,能不问的都不要问。
夜深,逐月沒想到居然还会有人來。
“你就是逐月?”
逐月怒气未平,偏偏还有人不怕死的來打扰她。
逐月把桌边的茶杯扫落在地。
“滚!”
女子还是淡淡的一起,从隐去的黑暗处走到烛光照射的到的地方,慢慢摘去遮脸的纱巾,刚一半,逐月就像撞鬼似的从凳上蹦了起來。
“很吃惊吗?是不是很熟悉?”
女子并不打算罢手,索性一把摘去纱巾。青葱般的手指,划过娇媚的脸。
是很熟悉,那张脸像极了她,连一颦一笑都像足了她。
“你怎么会····”
逐月指着她不敢相信的质问。
“你是问本宫为什么会跟你长的一模一样?呵呵,本宫也不知道,本宫凭借着这幅与你一样绝世倾城的容颜爬上了今日的六宫之位,却也因为这幅容颜享受了无尽的折磨。”
“你是西凉国的皇后?”
逐月稍稍恢复了往日的气势,唯一让她疑惑的是面前这个人,竟会跟她如此相像。莫不是她们之间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原來那太医把我误认为是你,呵呵,看來是我多虑了。”
逐月笑的欢喜,完全把面前眼前女子的话放在心上,只要慕容欢不要把她跟他扯上任何瓜葛,一切都好说。
她不知道的是,千烨早也掀起腥风血雨。
“付逐月,你到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