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里亚是什么?是这座城堡里的特殊用词,或是很寻常、但我不记得了的东西?谢卡先生,我没有在开玩笑,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莫石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困惑与无知,被另一套语言系统所排除、蒙蔽的感觉——简直犹如一群蚂蚁在啮咬心脏。
谢卡停下脚步。
他痛苦地哀嚎一声,转身与那个莫名其妙的失忆者对视。
但看到对方如此认真的神情,他也不得不严肃起来。
“艾法亚、俄里亚、贝亚,”他吐出三个名词,“有想起些什么吗?”
莫石咀嚼这三个单词的发音,摇摇头。
谢卡的眉间的褶皱越蹙越深:“那,你至少记得自己是哪一种吧?”
“什么?”
莫石彻底糊涂了。
是种族吗?是出生阶层吗?是地域区分吗?
“你闻起来应该是贝亚。”谢卡说,显得不可置信,“你真的不记得?甚至连自己是贝亚都不记得?那、那,你至少知道自己是男性吧?”
“什么?”
这二者之间难道有所关联?
“莫石先生,我们……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这不是什么得体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