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之屿持不置可否的态度,晏栖很是洒脱地同意了:“好啊,那我可不保证输赢。”
其实,晏栖记忆力极好,上学时期,每天早上要听写单词,她都是最后开始听写前十分钟浏览一遍,正确率就很高。
亦比如现在,她不经常打牌,可一上手就在心里算的个七七八八。
傅之屿和她交换了位置,将手臂搭在椅背上,瞧着她胸有成竹的姿态,还有对于牌面一点点的小算计,真真像一只梳理着皮毛的小狐狸。
楚觅也加入了牌局的围观,前半程看的他心急如焚,一直念叨着给晏栖打气。
眼见段修言喜色浮上眉梢,她将最后的几张牌一摊:“段二公子,不好意思了。”
说这话时的女人红唇皓齿,看上去半点攻击性也无,可在出牌时的果断却是活生生的。
结果昭然若揭,晏栖不费吹灰之力成为最快的获胜者。
段修言又看了眼牌面,咂舌道:“这.......”
“哈哈哈哈哈哈。”楚觅笑的不能自已:“感谢晏栖姐,让我在今晚懂得秒杀两个字是怎么写。”
后面几局,傅之屿一直让她掌盘,输的段修言连连嚎叫:“以后不来了,差点给我输的连裤衩都不剩。”
灯红酒绿,人声鼎沸。
傅之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俯身说:“以前不知道你打牌这么厉害,看来,我的夫人还是挺有两把刷子的。”
两人间的姿态像极了亲密无间时的咬耳朵,她眼波流转,压下眼底的情绪:“傅导对我的事情不知道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