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俞虽然经脉收窄,气息运转不畅,但他修炼的从来都是轻灵迅捷一路的功夫,更擅从对手的招式中发现破绽,然后一击得手。此刻在众人包围之下,自然不能得心应手地反击,但仗着手脚利索,左支右绌,居然勉强维持了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肖俞虽然经脉收窄,气息运转不畅,但他修炼的从来都是轻灵迅捷一路的功夫,更擅从对手的招式中发现破绽,然后一击得手。此刻在众人包围之下,自然不能得心应手地反击,但仗着手脚利索,左支右绌,居然勉强维持了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肖俞虽然经脉收窄,气息运转不畅,但他修炼的从来都是轻灵迅捷一路的功夫,更擅从对手的招式中发现破绽,然后一击得手。此刻在众人包围之下,自然不能得心应手地反击,但仗着手脚利索,左支右绌,居然勉强维持了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肖俞叫过一名驿卒,问道:“这人来驿馆后,吃过什么,喝过什么,见过哪些人?”
驿卒苦着脸回答道:“于大人吩咐过,这位小爷的一日三餐都是谍子房的大师傅管着,用的是小灶,米面菜蔬也是谍子房送来,送来前还要试吃,饭菜里断断不敢下毒的。至于见人,这些日子驿馆里生人一律不许靠近,就供着这么一位爷,除了咱们这些下人,谁也没进过院子···”
李存勖打断了驿卒的回话,叫进来一名谍子,丢过去一枚令牌,道:“你去孟尝馆,将钱二娘、唐鲁言和沈毅叫到这里来,假说我有话问他们。等等,你倒了孟尝馆,先去找当值的掌房——不许声张——让掌房安排几名好手暗中跟着你,要是钱二娘她们稍有异动,即刻拿下。记住,只许拿下,不许击毙。懂了吗?”
那名谍子甚是伶俐,一面收起令牌,一面将李存勖的意思简捷地复述了一遍,见李存勖点头,便麻利地施了个礼,迅速离去。
肖俞望着那名谍子离去的背影,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说给李存勖听:“能是他们三人的纰漏吗?”
李存勖道:“非常之时,只能严谨些了。我也希望不是。”
肖俞心知李存勖已经很是克制了,只是让孟尝馆高手暗中盯着,免了真冤枉了好人让下属寒心。若是依着李克用的脾气,只怕会立时吩咐先将那三人锁拿下狱听候勘问。
没片刻,于海通带着太医院一班他认为“长鼻子能喘气儿”的医士匆匆赶来,肖俞草草一扫,竟是连十几岁的学徒都没放过。饶是情形紧迫,肖俞心里也有些哭笑不得,忙拦在门口,只让太医令带着几名看上去老成持重的医丞、医博士进来。
须发皆白的老太医令谢兴普颤巍巍向李存勖行了礼,也没多说废话,便坐到床边开始瞧病。先是仔细端详了片刻,翻了翻李柷的眼皮,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又轻捻胡须闭目诊脉,看得李存勖心焦不已。
好容易诊完脉,谢兴普望向人群中的一名医丞,正是先前被于海通请来过一次的赵医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