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紧急,事关重大,去房间里说。”
弗陵深吸了一口气,便见那前台已经将房间给开了,房卡被强塞在自己手里,而后,一只手自她腰后将扶过,带着她进电梯间。
刚才前台那眼神足够夹死只苍蝇的,估摸着都诧异于这好端端的男人竟然还要女孩子出钱开房,真是个不要脸的坏胚。
······
前台送了素描专用的笔纸过来。
弗陵拿了素描用的白纸,展开,铺在腿上后,对着那眼前摆好姿势的人,心底深深地沉了沉。
专门开个房来给他画曾经答允过却没有给他的素描,还真是闻所未闻,举世罕见。
还以为让她出点血是做什么乱七八糟的。
其实这样也好,她毕竟有很深很深的道德洁癖,或许是看多了齐邧和徐静两人共处的画面,她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不是很热衷,甚至觉得很丑陋不堪。
宋砚将袖口往上翻折了两圈后,漫不经心地开了口。
“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