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他们如何利用了,而对于洗脑别人为自己所用这种套路百八十年就已经是熟能生巧。
可他却独独忘记了这一点,许昌文跟何奈之间有过节。
“那是,因为什么?”
弗陵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想想也知道他又在筹划那个棋子该提前下去领饭盒了。
可从来也没有想过会是自己啊?
她一直以来自己将来肯定是功勋之臣,房子票子不敢多要,至少也能跟着程鹤殊吃香喝辣。
哪知道就在今天因为自己的大意失荆州,输给了许昌文那个东躲西藏的。
何况现在,程鹤殊虽然会想办法救,自己的身体自己也清楚,她没那么轻易死。
可心底越是越落寞,越想越是挫败,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可怜透顶,还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
程鹤殊张了张口,分明想说什么,却见她已是意识全无,彻底地昏睡过去,手上的温度也在渐渐流逝,突如其来的紧张感迫切地扼住他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