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画头大,不由皱眉,道:“我不是杀猪的,只不过我修炼的是杀猪刀法!你要是觉得伤势不够重,我还能再打。”
他也觉得莫名其妙,屠夫为何不起个好听点的名字,非要叫杀猪刀法!
每次听见,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秦薇嘟着红唇,癫娇一声:“杀猪的就是杀猪的,哼!”
舒画不作回答,待菲菲和冰冰替秦薇包扎好伤口,他才回头去看。
只见秦薇被俩人裹成布条人,浑身上下都是白布,只留五官出来,两只眼睛转啊转,正不停的打量着舒画。
舒画靠近,不禁失笑:“你真好看,我还从未见过如此……肤白貌美的女孩!”
“我全身都是布条,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秦薇半信半疑。
不过舒画夸她好看,倒是正合她意,她本是贵族之后,也觉得自己不差,甚至觉得自己比许多富人子弟还要高贵、美丽许多。
只是世人都配不上自己罢了!
舒画饶头,很是纳闷,想不到秦薇竟然会相信这样的谎言。
难不成面前这小姑娘脑袋不好使?
他不知秦薇生于帝王之家,自幼受尽世人的爱戴和吹捧,时间长了,秦薇就不自觉的喜欢并享受着世人吹捧。
舒画定了定神,道:“你先休息,切莫急躁,需好好修养才是,若是腹中饥饿可让冰冰或菲菲给你做吃的,我先去药铺给你抓些补药。”
秦薇目光闪动,急道:“你不许走,你打伤了我,自然是要陪着我康复。你若走了,她们二人要是报复我岂不轻而易举……要不你留下,让她们俩去。”
舒画笑道:“她们去不得,没有族长文书,她们不可离开屋檐,包括你也一样。”
“我尽量快去快回,你放心便是,她们绝对不会伤害你,这里我说了算。既然你要留下,那便要听我的。”
秦薇皱眉,想了想,道:“难道你的二位小媳妇也是从外面来的?”
舒画摇头,不再多说,转身走出房门,又将房门从外反锁好之后,才放心离开。
画出来的人和外界来的人都是不能露面的,露面则是死路一条,除非是得到族长的文书许可,才能见光见人。
舒画就是担心自己离开后,秦薇会唆使菲菲和冰冰,这才留了一手,干脆把房门锁住,里面的人就算是想出都出不来。
少年来到药铺,见到门外有两名药童正在扫地,便向两名药童问好:“两位师弟,好久不见!”
“叫师兄!”其中一个看似八岁左右的药童冷面凝视他道:“我们比你还要来得早,自然是你师兄。”
另外一名药童大约十岁左右,也符和道:“说得对,不管论医术还是来药铺的岁龄,你都不如我们,自然要称呼我们二人为师兄才是。”
舒画心惊,想不到看似不出十岁的两个小孩子也能欺到自己头上,心中自然有些不悦,可这毕竟是药师的地盘,尽管心中不愉快,他也不能乱来。
“这么说来,你们都是我的二师兄了?”
舒画笑道:“两位二师兄请继续扫地,我去找老药师要点吃的去。”
说罢,少年径直走进药师所住之地,敲了敲门,之听门内传来药师的声音:“进来吧。”
不远处,那两名药童目瞪口呆,互相对望,心中很是不悦,却又不敢过来多言。
“师弟,他说的二师兄是你吗?我明明是大师兄才对!”那位大约十岁左右的药童皱眉道。
舒画推开房门,只见药师独自一人坐在屋内,此刻正守着丹炉,像是在炼制丹药。
关上房门,舒画向药师行礼,道:“药叔叔,我是来向你寻些药材,我……”
药师厉声打断:“好小子,你这两天不来,跑到何处鬼混去了?”
舒画诚恳道:“我去了天都学院。婉儿说我年龄偏大,不便与天都学院幼小的学子一起听学,她便单独教我。我这两天都与她在一起。”
“此话当真?”药师冷笑道。
舒画称是,重重点头。
药师抬头看他一眼,目光离奇,道:“你找药材作甚?需何药材?”
对于药材,舒画不懂,但他却编出一个谎言,声称自己在回家途中无意伤了一人,需要一些疗伤之类的药物来给受伤之人当做馈赠,以表歉意!
作为二十一世纪重生而来之人,谁还不会撒谎了?
药师闭眼嗅了嗅舒画身上的气息,似乎明白了什么,睁眼笑道:“你家中藏有外来人,还是个女孩。好小子,老夫好心待你,你却故意欺骗老夫!”
舒画心中一跳,不由对药师刮目相看,当即赔笑道:“叔叔莫怪,我这不是怕被人知道后杀我人头嘛,既然叔叔知道了,还请叔叔给予帮助。”
“你好大的胆子,难道还真想留下她不成?你可知万一被人知道了,你便是死罪!”
舒画淡然道:“此事与药叔叔无关,你装着不知便是,若是有罪,画儿可独自承受。我自有办法,杀人并不是你我所长,我们学医的,治病救人即是行天道,行大爱之德。药叔叔,请你帮我一次,今后画儿愿当牛做马来侍奉药叔叔。”
药师头大,不禁皱眉,想起了舒父离开时的嘱托,这才深知舒父隐藏舒画灵胎的良苦用心!
“你这孩子就是心善,在这乱世,心善并不是好事。也罢,我开药方,你让药童带你前去抓药。”
药师摇头,很是苦恼,执笔开出药方来,递给舒画,又道:“还有,你尚且还不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