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画等人踏风飞出阳城,猫白对空之城很是好奇,提议想去看看,舒画赞同,踏风向上,来到一座云端山巅。
两人一猫停在山巅,舒画替龙瑛解开身上绳索,道:“今后你便自由了,不过大虚危险,不比北冥。你若想活命,便听我的。”
猫白补充一句:“还有,你要是相见你父亲,你要想他也活命,你该知道办。”
龙瑛不语,向前几步,站在悬崖边,仿佛步入云端。此刻虽然解脱了捆绑,但她心理学远比被人捆绑还要难受。
少女一身红衣在风中飘摇,寒风吹来,终于还是落下几滴眼泪,不过很快又被她抬手抹去。
“公子,你看,她好像哭了!”
空之城的山巅极为宽阔平整,正中央有一座废弃宫殿,舒画转身向宫殿走去,心中感触颇深。
他边走边道:“本就没有母亲,族人败落,父亲也生死未卜,她不哭才怪。”
猫白摇着尾巴跟在他身后,心中很是不解,道:“公子,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故意为难。依我看,倒不如放任她在大虚为好,死活与我们无关。”
舒画大步上前,停在宫殿门外,抬头看去,只见废弃的宫殿牌匾早已落魄不堪了。
“人总是要成长的!”
舒画一边寻思着牌匾上的字,一边道:“大姐当习惯了,脾气自然也大,磨子魔未必不是好事。我既是北国之王,又岂能眼睁睁看着国人不管?”
猫白心中依旧纳闷,总觉得自家公子的这番解释有些不太合理……
舒画步入宫殿,四下扫视一番,宫殿内早已荒废,许多地方早已塌陷,简直不堪入目。
“传言在很久很久以前此处乃是一个国家,还是大国,曾是大虚最大的国家,后来听这整个国家的人都升仙了。白,你怎么看?”
舒画罢,看见快要塌陷的房梁上悬挂着一柄剑,于是脚下发力,一跃而起,擦出房梁剑。
“这宫殿如此落魄,可这剑却未曾生锈,如果是很久很久以前便留下的剑,相必早已成为废剑了。”
舒画打量这柄剑一番,笑道:“明白了,方才我就觉得不对,簇荒了万年之久,可房屋仍旧只是破烂,未成平地。原来……不是这剑好,更不是这宫殿装修精妙,而是这山!”
猫白眨眨眼,仍旧疑惑,道:“公子,这山怎么了?”
舒画连忙收下这口剑,跑到悬崖边沿,开启眼向下探望,随后抬头看,只见数之不尽的白气丝在空中飘荡,从山腰蔓延至云端。
“太好了,没想到这山上灵气竟如此旺盛,难怪簇空气绝佳,古人能够升仙,相必也跟这灵气有关。”
舒画转身,以眼看向宫殿,喜道:“果然灵气非凡,这宫殿万年不曾完全塌陷,原来也是被灵气缭绕!”
猫白很是好奇的吸了吸四周空气,突然一阵精气十足,不由心头一跳。
“公子,簇还是有些蹊跷。”
舒画看向四周,找了处较高之地盘膝而坐,双目紧闭。
“白,我们既来到簇,相必也是上眷顾,有如此机会,为何不吸收灵气来提升自己灵力?”
猫白眨眨眼,瞬间明白过来,连忙发力,一阵阵灵气飘荡而起,飞入猫白体内。
舒画呼吸吐纳一番,保持体内气息流通,随之发力,一缕缕灵气从山腰从空向他飞来,汇入他体内。
龙瑛心中颇为感伤,无心留意身后一人一猫的举动,自顾自寻思着今后的打算。
杀舒画报仇,看来时不可能了,至少目前是不可能的,舒画一死,自己父亲也将彻底死去。
有时候她真想以身犯险冲入舒画剑胎一试,看看剑胎世界是否真像她自己亲眼所见一般的真实。
毕竟从未听过有饶剑胎中会有另一个世界,虽然自己亲眼见过,毕竟从未进去试过,那剑胎世界是否能像自己亲眼所见那般真实,还有待观察!
“倘若换作父亲是我现在的处境,他有何如何安排……”龙瑛独自一人坐在悬崖边上深思。
即便悬崖高万丈,低头深不见底,她却未曾有过畏惧之色,仿佛生死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龙瑛看向大虚,分不清哪是哪,只看楼层无数,宫殿无数,看了片刻,反倒对大虚有了些许期待。
想了想,龙瑛突然转身,道:“舒画,我答应随你去大虚,不过……”
话未完,龙瑛又是心头一变,暗道:“不如趁他此刻没有防备,直接捆起来,逼他放出父亲!”
龙瑛想到就做,忽然抬手,以灵力化作一条绳索,悄悄走向舒画。
两人距离渐近,越来越近,突然,舒画猛地睁开双眼,空之城的灵气被他吸尽!
“嗨……”
龙瑛见他突然睁眼,吓了一跳,连忙武动手中绳索,故作修炼动作,绳索在空中飘荡。
“你在作甚?”舒画见她如此用心,有些意外,皱眉问道。
“你没看出来?”
龙瑛一边挥舞一边道:“我在以灵力修炼画术,试试有无长进!”
舒画一脸懵相,暗道:“这女子怕是疯了,刚才还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怎就突然之间性情大变……”
猫白睁眼,笑道:“舞姿不错,姿色也好,嗯……不错,龙大姐,你是在跳舞给我家公子看?有些地方若能再翘一些更引人注目……”
龙瑛脸色一沉,收回灵力,独自坐倒一旁。
“我刚才好像听你在见我?”
舒画起身,走进龙瑛,与她擦身而坐,笑道:“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