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他又没有对他怎么样。女人就是麻烦,他就是吓唬她而已。
“你……你欺负我”,她一个弱小的女子,有没有人帮,今晚被这个恶霸欺负死算了。
“我没有”,顾飞陌也觉得自己冤枉。他只不过叫几个出来而已,没别的意思。这要是在京城,他身边的人只会更多。他明明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俊脸,大家老是认为他不怀好意。
小谷瞟了四周,缩缩脖子。顾飞陌懂了。原来她是怕黑衣人。
“你们退下”,黑衣又无声无息退下。
“行了”
小谷没说话,一颗眼泪挂在眼角。顾飞陌觉得碍事,拿起衣袖,想为小谷拭泪。他的手刚抬到半空中,被小谷用力一推,差点往后倒。小谷趁机跑了,顾飞陌追上去。
幽县城门外,停了一队人马。楚甲正在马车上无聊的数天上的星星。来的时候,殿下说他不会呆很久,这会儿,都过了几个时辰了,看样子有戏……等楚丁回来问他。
马喷气的声音让楚甲提高警惕,是谁?他从马车摸出剑,从后面悄悄的接近。
“北郡王”,楚甲差点动手了。殿下安排楚丁去接北郡王,楚丁又去保护殿下了,那是谁去接殿下?
“哦,楚甲”,北郡王也看到了楚甲了。他下马,走向楚甲,楚甲赶紧行了一个军礼。
“楚甲,无需多礼”
“你在这里为何?”,楚甲不是一向跟随在大殿下身边。“殿下莫非在马车了”,北郡王也看到楚甲后面的马车了。
“这……”,他怎么好意思说,军师他让殿下去花灯会的事。
“楚甲,你何时说话婆婆妈妈”,北郡王用力一拍楚甲的肩膀。北郡王别的还好,就是喜欢拍人肩膀,然后哈哈大笑。楚甲心里叫苦,北郡王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大吗?他跟楚丁时常在殿下身边,见到北郡王的次数也多,不像楚乙和楚丙要么不在,要么帮殿下处理暗处之事,见到北郡王次数少之又少。因此,他跟楚丁每次被北郡王拍得快吐血。
“殿下不在马车里”,他不能把军师的小算计说出来,要是被北郡王知道了,回去他跟楚丁一样得被军法处置,也可能被带去冰牢。冰牢的滋味他不想回忆了。
“这马车……”,殿下不在马车里。这马车难道是给他坐?他们行军之人是要是坐马车,会被同行人耻笑。坐马车是娘们才坐,他们大糙汉子坐马车哪里坐得下。
“这是为郡王准备的”,果然,北郡王猜得不错,马车是为他准备。他看起来是坐马车的那种人?
“于文老家伙让你准备?”,北郡王又是瞪眼睛,吹胡子。
楚甲不敢看北郡王的眼睛,军师啊军师,为什么不让他在暗中保护殿下,还有殿下不是说一会便回来,现在他骑虎难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是”,楚甲咬牙肯定。本来就是军师的主意。
“这个老家伙”,难道不知道他一向讨厌婆婆妈妈的东西?回去他定要好好说他。他们才隔几个月不见,老家伙……
“楚甲,今晚幽县点那么多灯,干什么?”,整个幽县亮如白天。北郡王有点奇怪中又好奇。
“回,郡王,今天是幽县的花灯节。每户每家都在门前点一盏花灯”,楚甲对花灯节也不是很了解,关于花灯节的只言片语还是从侍从嘴里听到。
“哦,可否有吃的”,北郡王别的不感兴趣,他对吃到是喜欢得紧。
“郡王不回小院吗?”,楚甲本决定送被郡王回小院,再回来接殿下。看北郡王着阵势,估摸着要进城。
“本郡王先去城里看看,你先回去禀告殿下,老夫随后就到”,他千里风尘仆仆,风餐露宿,想必殿下不会计较这一时。
“是”,楚甲心想也好,他就不用回去了,再回来。只希望殿下和北郡王不要在城里见面,要不然他说谎的事就露陷了,军法已经好久没有光顾他了。他在黑暗中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小时候训练时,那时自己又好胜,挨军法处置那是家常便饭。现在他还心有余悸。
“走,小伙子,你也自己去城里看看,子时在这里相会”,北郡王对身后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道。楚甲望过去,北郡王从来不带年轻人,这回……这不是跟顾飞陌打架之后又跟他打了一场,最后被殿下恩准入营的小伙子?殿下不是把他分到顾飞陌顾百户营下。为何他会跟北郡王一起,从千里之外的西桑国回来。
“是”
楚甲目送北郡王进城后,他又躺回马车上,殿下没有回来,楚丁也没有回来。应该也没有大事发生,要是有事发生,暗卫早就放烟雾弹了。他继续数他的星星。
蓁蓁坐在墙下好久后,觉得腿酸了,才站起来捶腿。她不见了,小谷和小鱼一定很着急。可是她忘记了她被人群冲过来时,走的是哪条路?
蓁蓁拉住一位大妈,想问她城门往哪里走,但是从嘴里发出是,“咿呀……”
“小姑娘,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蓁蓁急了,又在她的手上写字。
“姑娘,我不认识字”
蓁蓁一连问了几个人,听不懂,也不认识字。蓁蓁绝望而归。她一直记得小鱼说过,不能往暗处走,那她就往亮处走,说不定小鱼和小谷也在找她。想到这,她害怕的心稍稍缓下来。
“快哉,快哉”,人生最得意之处就是饱足之后。
北郡王的三个属下看北郡王吃完两大海碗的馄饨后,他们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