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陵想去,她自然同她去。
“皇兄,去嘛。由皇兄给我们当裁判,就没有人敢耍心思了”
杨汀希知道应舒所指的是什么?但她现在满脑子的“楚王妃”,心里很吃味。又想到晋王,空长一张好看的脸,实际上确实酒囊饭袋,空有其表。女人还多,她可不想嫁到晋王府,活活被气死。
“王爷,我们的马赛很盛大,场面更是激烈。王爷自从回到京城,并未参加任何活动。好些人都不认识王爷,不如王爷亲自为我们主持赛马?”,杨汀希道。好不容易止住心中的酸味,她又想把楚王带到赛马场,让楚王亲眼看到她的优秀。
“是啊,皇兄”,应舒只想拿到古书。皇兄若是在,就没有人敢搞动作了,一个个老实比赛。
在他们的邀请下,而楚九陵确实有意去看母后的簪子,他同意了。
有楚王在,其他人再也不敢高呼了。有些心思的人,故意坐得离楚王很近,争取留下深刻的影响,得到楚王的青睐。
第一场马赛,应舒和杨汀希途中出事了,不算数。彩头留在第第二场,规则临时改了。分出第一名和第二名。
第一名的彩头是文德皇后的簪子,第二名也是古书。文德皇后的簪子和古书被放在楚九陵面前。
母后的簪子,这只簪子他见过。是母后喜爱的簪子其中,他记忆尤深。他和母后在冷宫过得日子并不好。有一年,实在太冷了。穿了多少衣服也不见得暖,都冷出病来了。母后第一次为他去求父皇,可父皇根本不愿意见母后,更别让太医来。他的病硬拖成大病。母后虽然会医术,可是没有药,她无能为力。最后,她母后求门无路,他又烧得糊涂了。母后挺着被父皇知道,怪罪的压力下,带他出宫了。
大夫都没有母后的医术厉害,她自己开了药方,去药方买药。母后深处冷宫,一分钱都没樱她出来时,头上带了一根簪子,里面还刻了她的名字。她把簪子换成了他的药,然后母后把他背到暮辞居。在那里,母后给他熬药,给他施针,又有碳火烤,他的病慢慢好了。
没多久,还是被父皇知道了。他勃然大怒,惩罚了母后。
现在再看到那只簪子,楚九陵觉得自己很不孝,让母后受太多的苦。他有一股冲动,想立刻把簪子拿回来。
楚九陵脸上的渴望,鱼看得真真切牵楚九陵不轻易的用力,她知道,自己得为他做点什么了。一直以来,他的包容让她“无法无”。他背后为她做了多少,她或许不知道。但是他的一切,他想要的,她都要帮他拿到。
赛马只是女子,她会骑马,所以……
“扬姐,不介意我也参加?”
“当然,王爷带来的人自然欢迎”,这正中扬汀希下怀。她还想如何如何邀请对方加入。
“叫我鱼姑娘吧”,杨汀希根本不会叫她。鱼看出点什么,杨汀希的视线一直在楚九陵身上。杨汀希眼睛中,全是嫉妒。
楚大哥,你也是“招蜂引蝶”,还好意思她。不杨汀希,其他女人,眼睛是不是偷看楚九陵。而他全不自知。
“鱼姑娘,你会骑马?”,杨汀希迫切地希望在楚九陵面前表现自己,展示自己的优秀。
“会一点,不熟”,做人要谦虚。
“那鱼姑娘还是不要参加了。我们女子赛马虽不如男子激烈,可也是容易受伤。为了鱼姑娘的安危,还是……”,杨汀希做出很为难的表情。
“没事,我伤了不算任何人,算我自己”,女人无非就是想耍点手段。尤其楚王来了,她还不是真正的楚王妃,她们自然还有机会。
“那王爷的意思……”,杨汀希又转向楚王,一副不好拒绝的样子。
“无妨”
楚九答应了。他知道鱼的骑术。她会参加,是想帮他拿到母后的簪子。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杨汀希道。
“鱼姑娘,你的马匹呢?”
“没带”,红渠她专门在后院劈了一块地方,做成马厩。楚九陵送给她的,她舍不得骑。
“那鱼姑娘可到马厩那找一匹合适的马儿”
杨汀希的马是千里马,马的速度比普通马快许多。她并不担心……而且她对自己的骑术很有信心。
“杨姐,比赛用的都是自己的马匹?”
“是”
“那不太公平。我的妈是普通马,你的马是千里马”,刚才在林子里她就看见杨汀希的马不是一般的马。
“我们一直都用自己的马”
“怪不得大家跑不过你”,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鱼姑娘以为我作假?那你怎么办?”,这个勾引楚王的女人是还真多。
“杨姐,为了公平。不然比赛用的所有马匹全从马场里选出来,你觉得如何?”
“如你所愿”,杨汀希不得不答应。换了马,她的信心就减少一半。应舒的骑术与她不相上下。换了普通马,她想跟应舒公主拉开距离就难了。但是她又要防鱼姑娘。她虽不熟,万一是骗她,害她输了马赛。她不仅在楚王面前丢脸,还在其他人面前失了颜面。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失败……所以,这一次,她不能轻敌,否则最后……
为了以防有人在马上做手脚,楚乙和几个公子亲自去选马。每一匹差不多一样。经过再三检查没有问题之后,马被带上战场。
除了鱼,杨汀希,应舒,还有就是那些打酱油的姑娘。她们早知道比赛没有她们的事,为了不让那个输的那个人太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