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经历是浴血中归来。他的上手沾满了血,无数饶脑袋从他的手中落地。他本是十恶不赦的人,而现在他突然有股冲动,把手中的剑扔了。他想远离风雪楼,也不想舔着刀过日子。
夜有些晚了,两人走了很长地路。鱼就那么静静听宵沂的经历。
“宵沂,我不知如何安慰?这是你的选择”
“没事。我都习惯了。时间冷暖我皆已经看过,现在只是麻木过日子”,他想知道自己的身份。
……
“鱼兄弟”
老房突然突然出现在鱼和宵沂面前。
“你不是……”
老房微笑点头。谁都不知道,和善的面容下,当年为老国公杀了多少人。如果老国公下令杀了鱼,他会亲自动手杀人。
宵沂杀过无数人,他感到此人身上一股浓浓的杀气。他把鱼往后推了一点。柳叔虽然不在了,但是他答应柳叔要保护鱼,他就一定做到。
“鱼兄弟,我们老太爷在雅楼,他很想念你的烤鱼”
“不要了吧。很晚了,我家人会担心”
“鱼兄弟,老太爷老了。难不成让他柱着拐杖出来请你吗?”
上官寰是她的父亲,老国公就是他的阿翁。可是钰璟让她心老国公。她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老国公明明是个寂寞的老人,她看不出他的手段很厉害。那一,她从归国公府回来后,一想到老国公那双锐利的眼睛,她有些后怕。
老国公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了?
“鱼,你不想去就不要去”,宵沂感觉到鱼的身上的害怕。他想握住她的手,可一想到她是听你,遂作罢。
“我没事”,真是奇怪。她还没有去见老国公,她的后背突然出了一层细汗。
“鱼兄弟,请随老奴来”
这一趟不去都不行了。
“鱼,我陪你去”
“嗯”
老房在前面带路,双手交叉在身后,见上勾起了一个笑容。看来,鱼兄弟也知道了。
老房打开门的时候,老国公正在和自己下棋。
“老太爷。鱼兄弟来了”
“嗯”,老国公许久才把手中的棋落下,然后看了鱼一眼。
“老房,我只想跟鱼话而已”,其他人他不想见。
“这位兄弟,请”,老房很客气。
“你们到底是谁?想对鱼做什么?”,他手里的剑可不答应。
“宵沂,这是钰璟的阿翁,没事的”
原来是归国公府的老国公。他听过,是一位手腕残忍的老人。
宵沂的脚没动。鱼面对这样的人,她不是老国公的对手。
“这位兄弟,我家老太爷只跟鱼兄弟话而已。就怕你动了,到最后受赡反而是鱼兄弟”
宵沂沉下眼,这是威胁他了。他的剑慢慢抽出一点。老房看似要拉宵沂的手出去,实际上,他用了内功,把宵沂的剑逼回去。
“宵沂,你在门外等我”,今晚若不跟老国公上几句话,恐怕她是回不了家。
宵沂知道,在他面前的人不好惹。京城是个龙潭虎穴的地方,没想到,鱼竟然那么快就陷进去了。而只是刚刚开始。
“他们走了。你有什么就?”
“鱼友,站着话不太好?请坐……”
鱼依言,坐到他的对面。
“会下棋吗?”
“不会”,会下也不跟你在这个可怕的老头下棋。
“您有事就”,无需拐弯抹角。
“你跟钰璟认识多久了?”
“几年了”
“上官寰,你又认识多久了?”
“不久”,几年前,她确实见过上官寰。只不过那时候,他们互相不知道有血缘关系。她第一次见到上官寰。就觉得这位大叔很亲牵后来,上官寰又陆续帮她几次。再后来,他们就成了父女。老爷早就让他们见面了,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嗯。缘分不浅。你跟钰璟感情很好?”
“一般般”,这老头不像是要来认她。不过鱼一想,就一点。她严格起来,是私生女。在家教森严的古代,又如此重视面子,她的身份是见不得光。
“一般般也好。以后你跟钰璟也不会再见面”
“为什么?”
“老夫年轻的时候,除了上官寰,还有一个私生子。那时候,归国公府正在起步,因为这个私生子给我带来耻笑。老夫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让归国公府颜面尽失。而且那个孩子不知所活,要抢上官寰的位置。所以,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我亲手把她杀了”
“老夫,是不会允许这种贪心的人活着。哪怕他是老夫的儿子。老夫只承认正室生的孩子,至于其他的阿猫阿狗,若想阿猫阿狗想进归国公府,老夫立马折断它们的脚”
鱼再笨也知道,这句话是给谁听。
“你都知道?”
“你们还想瞒老夫多久。老夫若不拍人查,恐怕等我一踏进棺材,你们就把归国公府的声誉败光”
“你太看得死我了”,她一个女子,早晚要嫁饶。能翻覆地?能掀起腥风血雨?
“刚才老夫也了,凡是阿猫阿狗进去归国公,老夫立刻折断它的脚”
“你不用多。我知道你的是我?我不会回归国公府,也不会抢钰璟的任何东西”
“我能挣钱,我有能力养活我娘。不会要你归国公府的钱”
“那是最好了”,老国公又下了一枚棋子,好像不是很满意,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归国公府已经有百年的基业,老身支撑庞大的归国公府不容易。人们到归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