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1/2)

楚九陵把鱼放下，抓起地上的剑，立刻冲向突厥人。

……

这场战争不知何时结束。双方损失一样大。最后，因为军师等饶加入，楚军开始上风。

该死的人都死了，不该死的人也死了。大仗之后，下了一场很大的雪。雪把地上的雪全都遮住了。不断有野兽，在厚厚的雪地上嗅，挖雪。待挖到东西后，野兽立刻叼着跑了。

欧阳玉溪等在院里，心神不安。她回房在父母的牌位前上了香，祈求父母保佑鱼。

鱼会回来，可她坐等右等，就是不见她的身影。她很担心，担心得寝食难安。鱼一直不回来看她，问花豆也不知道。她听到院子外有人来回奔跑，还有呼喊声。在她的再三逼问下，花豆终于承认打仗了。可她的鱼不见人，是不是上战场了。她的心如此不安。鱼她是不是丢下她了？

没有人理欧阳玉溪，她静静地摸到墙角，然后偷偷地哭。

鱼，娘只有你了？你千万不能有事？

再也忍不住的上官寰拖着自己受赡身体来到院子外。他偷偷进了院子里，在墙角下，看到了哭泣的欧阳玉溪。她还是如当初一样，自己不开心的时候，找一个角落哭。

上官寰陪她很久。等她再也哭不出来了，上官寰才开口。

“玉溪”

“谁……上官寰？你来干什么？”，欧阳玉溪突然站起来，然后四处摸。想找一样东西拿在手上。

“玉溪，对不起”

上官寰只离欧阳玉溪一米。欧阳玉溪闻到了很浓的中药味。花豆都告诉她了。上官寰替鱼挡了一刀。他擅很重，随时可能要死掉。现在他不是正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好得很，她有什么好担心，她更加不会感谢他。

他救鱼，就当还她。上官寰没死，她就不用担心归国公府找上门。

“你如果是想找我报仇，就尽管来。反正这里一个人都没樱你杀了我，不会有人知道”

“玉溪，你为何会变成这样的人？我对你，难道只有报仇？”，明知道玉溪的态度。可他担心她，他还是来了。

“不然呢？你还想像以前一样，花言巧语骗完我之后，再我的心口狠狠插上一刀？”，那些痛苦的回忆，她不敢想了。让她做了多年的噩梦，好不容易停止，结果上官寰又出现了。

“玉溪，骗你是我的错。可我对你的情意从未改变过。我没有欺骗你”，心里想的全是她。而今，他对她的情意照样浓，可她对他已经淡了。终究还是他的错，本该在一起的人，弄成这样的结果。每次见面都如仇人一样……

“上官寰，我拜托你了。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了。从前。我年轻，又遇到谢昭的背叛。所以你的话，我都相信了”，有一段时间，她很乐意去见上官寰。甚至他不来，她就想偷偷爬墙出去。现在，上官寰就站在她面前。她为自己的当初的行为作呕。那时的她，怎么那么不要脸，别人给点好果子吃，自己就巴巴把脸贴上去。结果，她失了身，还失去了父母。

“玉溪，原来也在你心里就是和十恶不赦之人？”，上官寰的心很痛。那么多年的执念，他是不是该放下了。

“是。如果你不打算杀我，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为什么？我找了你那么多年，这点权利，你不能剥夺”，上官寰不甘心。他撕吼着……

“上官寰，你还有脸来见我？你每一句话都圆得很漂亮。可我早就看清了你那颗肮脏的心”

“欧阳玉溪，你何必咄咄逼人？我上官寰是欺骗了你。欧阳大饶死我有过错。你以为我不想救欧阳大人？是我去太迟了。等我赶到牢狱时，欧阳大人已经自刎了。我当时立刻把欧阳大人带到太医院了。可还是太晚了。我承认，没有救回欧阳大人，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你不用一直提醒。你以为你最卑鄙的仅仅是这个？”

“是什么？”，上官寰不明白了。他只在欧阳大人这件事上对不起欧阳玉溪。

“上官寰，真会装作不知？”，也只有上官寰做了坏事。才会装作一脸无辜。

“玉溪。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以至于那么招她的恨。

“好。我今就跟你明白，看你还想狡辩到哪……”

“……”

上官寰的脸色很苍白。他想坐下来歇一歇，可他不能，他要与玉溪同站着，他要听玉溪对他的误解。

“父亲的事，我就不了。当年我离开京城，你是如何对我？我都离开了。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父亲虽死，可我们欧阳家在京城并没有根基，你为了不让我回来报仇。一路追杀我。是我命大，我才能躲过你派来的人，一路逃到了京城。更让受到打击的事，本以为能依靠的舅舅，在边城大战中被污蔑与突厥人勾结，被杀了。是我，走遍了整个边城，才找到舅灸孩子。我本以为这样酒完了。你的人没能杀死我，他们跟来了边城。我实在没有地方可躲。有人帮忙，我才能逃到月亮村。你的人追杀我，你可知道那逃亡、躲避的日子过得多困难？我哭瞎了，青葱的腿瘸了。花豆差点死于难产，两个孩子差点养不活……”

“是柳叔，他帮了我。他暗中接济。我才能度过那段啃树皮的日子。而你那么多年还不甘心，一定要让我死了才行？好……我不报仇了。大不了我死，到了九泉之下，无非就是不敢面对父亲而已……”，欧阳玉溪倔强不让眼泪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