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陵确定鱼没有受伤后,去点灯了。一边点一边叹气,果然他还是生不了气。刚才她第二次来了之后,自己就不生气了,心软了。不然也不会去开门。
灯把房里都照亮了,他一回头,就倒吸一口冷气。有一种血要沸腾的感觉。
“王爷”
鱼迷糊地站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九陵哥哥,过来坐,我鱼有好多话要跟你”
“不用了”,鱼穿得有些有些暴露,而且他还闻到酒味了。才没多久,她就醉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苏玄黎给她喝酒了。幸好他把门关了……
“你过来嘛”,鱼的声音开始变得有点撒娇味。等她清醒,若是记得,肯定觉得想吐。这是她吗?
楚九陵被她拉到床上。两人面对面,互相打坐。楚九陵的眼神漂移了。他看了鱼一眼,又快去吧眼睛移开,然后又不自觉地转回来,再看,再移开。如此控制不住自己。还好鱼迷糊了,没有发现他的变化。
“哥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该死的。都是苏玄黎,鱼想不到,一定是他教的。他想把最好的留到新婚之夜。
“擦擦”,鱼把满是桃花味,带着少女新香的帕子递给他。楚九陵放在鼻子,鼻血流得更多了。真的太丢脸了,他一个王爷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你是不是病了?血流不停”,醉酒的鱼还记得苏玄黎的话。他楚九陵中了内伤,可能过不过三十。一想到这,她急了。想也没想,就把楚九手里的帕子抢过来,然后替他擦。可又新裙子碍手碍脚,鱼起来没稳,俯身向下,双手抵在楚九陵的胸口,把他当垫石了。
“鱼,我没事。我太热了,才流鼻血”,自己的样子好丑。她一撒娇,他就软完。
楚九陵把她推开,起身去洗脸。等鼻血停了,洁了面,他才回来。
殊不知,鱼一看见他,就瘪着嘴,冲向他。
“呜呜……”
“鱼,我没事”,就是热气旺零。谁叫你穿得那么清凉。害他差点把持不住。
“呜呜,你是不是受了重伤,快死了”
哪个王鞍了?他要活到九十九,死是不可能。受了重赡事,他怎么不知道?苏玄黎可真是“煞费苦心”。
“没颖,声音有些嘶哑。
“真的没有?”,鱼的手摸上他的胸口。有些痒……他看别的女子没有这种情况,鱼她……他全军溃败。
“鱼,你先放开我”
不行,他得洗个澡。
“干什么?”,鱼抬起头,如一只鹿。以后不能让她喝酒了,不然他会血爆而亡。
“我……我突然觉得好热,我去洗个澡”,热得出汗。
“可是你的脸很烫,你是不是发烧了?大冷,不能洗澡”,鱼的手,又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他脸上。
废话,能不烫吗?血液沸腾……
“鱼”,楚九陵把按回床上,“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你不要做傻事,记得把披风穿上”,楚九陵想了想,还是帮她把披风披上,系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双手和脑袋。
“听话,我去隔壁洗个澡,就回来。你不许出去”
“嗯”
怎么感觉那么不放心?
“哥哥,放心,鱼不会出去的,鱼发誓”
楚九陵吩咐人把水抬到净房。
在房间里的鱼歪了头,脸红透了。楚九陵才出去一会儿,她就觉得过了好久。
“哥哥怎么去了好久?好无聊……”
鱼东看西看,看到了放在架上的衣服。鱼摇晃起来,拿起衣服,“这是哥哥的衣服,他去洗澡了,没有带衣服,我得给他送去,不然他没有衣服穿,冷死了”,打定主意,她拿起衣服就起身。
净房里的楚九陵连冲了俩桶凉水,好像没有作用。每冲完,一想到那清凉的画面,他又开始发热了。该死的,他的命定之人怎么是一个未及笄的姑娘。如果她早就及笄,估计他的狸世子都出生了。能做到如此正人君子的,恐怕他是为数不多中的一个人了。再坚持,还有几个月。一眨眼就到了,可他就真成了“大龄青年”了。到时候,鱼又会笑他。楚九陵垂下头,不过一会儿后,又有精神了。开什么玩笑,他才十八。哪个看到他的面容,会他二十几了。
再洗一桶凉水,在这个想法中,净房的门被撞开了。
“哥哥,我给你送衣服来了”,鱼眯着眼。
楚九陵傻眼。醉酒的鱼有那么暴力吗?连续两次踹门。关键是他还在洗澡当中,衣服没来得及穿上,前面刚刚有一道当摆设的屏风挡着。可是根本没有用。他被鱼……两次了。
“鱼,把衣服放在那边,我洗完了,就过去”,楚九陵把自己移到较为昏暗的地方。
“哦……”,鱼依言把衣服放在架上。楚九陵以为她送完就老实回去了。没想到她又转身回来,然后绕过屏风。
“鱼,你干什么?”,楚九陵大剑
楚九陵能用上的道具都用上了。
“楚娘子,爷来好好你”
谁来把这个醉酒的鱼精带走……他现在不热了,有些冷了。
“娘子,别害羞?要不鱼爷我跟娘子一起洗?”,鱼着就要把披风解开。
“不用了,鱼真的不用了。我洗得了,马上穿衣服”
“那好吧”,鱼不动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你先出去”,虽然以后也是夫妻,可是不是现在。
“我看你穿”
啊……楚九陵想仰长啸。他为什么那么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