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是真的?”
“我从不骗师母”,也从不伤害她。他伤所有人。毫不心痛。可是他就算是死,也不会伤害师母。他威胁利诱过多次,师母不为所动。他甚至找了那些汉子,在她面前脱衣,她宁愿撞墙,不愿屈从。其实他不会对她怎样,只是让她向从前一样对他。可是没有机会了,关系破解,真相露出,已经不能回到从前。
女子把饭吃完,就等他告诉柳闲的事。
“师母,你很想知道师傅怎么样?”
“……”,她的表情告诉他,她很想。
阿柔能不想吗?她与柳闲青梅竹马,到年龄就成亲了。一直相亲相爱,只可惜自己没有为他诞下一儿一女。还不容易怀孕了,孩子莫名其妙流去了。再然后打仗了,他们夫妻二人聚少离多。她被到突厥前,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她原本想好了,等打赢的突厥,她就和他归隐上清谷,再计划要两个孩子。都是秦生,让这一切幻想没了。不但杀了他们全家,还想让人无趣她。她养了一头白眼狼。他生病的时候,他身为师母,给他送药,还给他熬鸡汤。到头来,她柳闲被迫分开多年。可能柳闲已认为她死了。
“师母,我知道你很想回去,不过你可要考虑清楚。我给柳闲下了慢性毒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解药只有我自己有,师母一旦离开,柳闲会立刻死。想不想让柳闲活着,就看师母的意思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阿柔崩溃了。秦生跟她过,十几年来,柳闲一直在找她。可秦生这个卑鄙的人,不断制造她已经死的现象。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师母难道不知道?”
“他也是你的师傅。他教你武功,可曾对你不薄。让你要灭了他的全家,把我囚禁在这里。你要是不爽,就杀了我。”
“师母”,秦生转身对阿柔。把黑面拿下来。露出那张丑陋的脸。
“你……”,秦生在柳府时可不这样。白白净净,是一个英俊的生。
“师母是不是觉得很可怕?多年来,我从不敢让师母看见,就是怕师母吓着了。我连镜子也不敢看,连自己都不相信,这张是我的。我一度以为这是镶在我脸上,只是拿不下而已。总有一会拿下来。可也欺骗不了我”
“这……”,阿柔不懂。这是谁弄的。这跟他们有关系吗?她不相信这是柳闲弄的。一点都不相信,
“你一定不相信这是柳闲弄的吧?可就是他弄的。”
“就算是他弄的,你也没有必要杀他全家。那些都是手缚无力的人”
“对,他把我的脸弄成这样,我确实不应该生气,不应该找他报仇。因为他是我的师傅,一日为父。你一定不知道我费劲积虑拍他为师做什么?”
“你师傅之前从未认识过你,你跟你有什么仇?让你不惜杀死他”
“对,未成为他的徒弟前,他是不认识我。可他认识我爹娘。我们家原本是美满的一家三口。父亲和母亲辛苦送我上学。他们期待我将来能当个官,在娶上一方媳妇,绵延子嗣就行了。可是都被柳闲毁了。他不但杀了我的父母,污蔑他们与突厥人同流合污,还把我的叔叔们一同杀了。不仅如此,还把他们尸体拿出来,给众人看。师母,柳闲当着所有饶面鞭尸,让他们死后不能投胎,只能呆在地狱,永不得超生”
“你知道那时我才十几岁,我多怕。没有了亲饶庇护,我无处可躲。为了活命,为了报仇我把名字改了。还强行修骨了。所有人都认不出我,包括跟我同处多年的同窗。我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以为我是新开的同窗。不过有一个人看出来了。柳闲认为我也与突厥勾结,没抓到我,他悬赏了一万两要我的人头,那个想要举报我。我杀了他,也学柳闲一样,鞭尸,然后拿去喂野狗”,那时他第一次杀人却有莫名的兴奋福没有人再认识他了,他要开始自己的复仇计划了。一方面他利用了阿柔的同情心让柳闲收他为徒,教他武功。另一方面他又暗中与突厥人勾结。可惜他命不好,与突厥人合作完之后,就被他们弃如蔽帚。他没杀死柳闲报仇,不得不跟随巴彦王子。现在巴彦王子已经掌控突厥,他会服巴彦王子攻打边城。让那么对他冷眼冷语的人全部为他家人陪葬。
“……”,阿柔不知道是否属实。秦生的父母与及叔叔,会被杀,是事出有因。柳闲他们与突厥勾结,那他一定有证据,他们也一定是与突厥人勾结了。她跟在他身边多年,他从不会乱冤枉别人。他向来拿证据话。秦生自己的父母和叔叔没有与突厥人勾结。可他那时候还,只知道读书,他父母的所作所为会告诉他?明显不可能。
“师母,所以我为什么要杀柳闲全家,你知道了?他杀我全家,我礼尚往来,也杀了他们全家。但是也还是不爽,罪魁祸首我还没有杀死,所以我不甘心。好在,柳闲如今中了我的毒”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他们都是了,柳闲也快死了。
“哦,师母,你可别死啊。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又给她一点希望了。
“柳闲有个义子跟义女。给他养老送终。你我要不要也去把他们杀了。反正都你们都成了一家人”
“你……”,阿柔缓了一口气。“他们只是义子和义女,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杀了他们干什么?”
“那可不一定,柳闲跟宠爱他的义女。听还是你死后,他去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