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突然行凶的灵月也被制服,跪坐在地上,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可这个时候月脑海里乱成一团,生理性伤痛和心痛还有惊疑不定死死地缠在一起,大有形成一股死结的趋势。
所以他也和灵月如出一辙的一言不发,立誓将沉默进行到底。
迦星轻轻拍了拍灵月的肩膀,声提醒:“有事回去再。”
回去再,可是回去了,就可以粉饰太平了?
“迦星,送宾客回去。”卿歌吩咐道,“如果有谁多嘴,就别想要舌头了。”
宾客们一个个如获大赦,点头像鸡啄米,卿歌的吩咐他们还是不敢不听,忤逆就是一个死啊!
迦星带着人一走,大殿内瞬间就剩下四位。
脑子尚且还没转过弯的伤员一位、医师一位、罪魁祸首一位,还有卿歌。
伤员脑子还没在线,卿歌看他的样子都不觉得能问出什么,于是干脆放弃,转而问莲叶。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解释一下吧。”
莲叶脸色也很阴沉,“回陛下,我也不清楚,也许是生机之术发挥效用了吧,毕竟化出了原形。”
“成功了,那现在算什么?”
莲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干脆闭嘴不吭声。
她其实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有预感可能会有这么一,但也没想到这一来着么快,还这么巧合。
卿歌起身走到灵月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也许是感受到目光,也许是卿歌的威压惊扰了她的神经,她下意识地抬头,眼里却没有什么清明的神情,只有像动物一样的恐惧,还夹杂着莫名其妙的仇视。
卿歌看出来了,灵月那副很到要吃人表情,但同时她也害怕他,所以才会露出这样纠结的样子。
她现在神智果然不大对头。
“她不对劲。”卿歌直接就下了结论。
这会月倒像是诈尸一样反应过来了,“什么不清醒,她还没好起来吗,不是……已经突破原身了吗?”
莲叶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你闭嘴吧!”
“她把我们当敌人。”卿歌凉凉地:“她已经不是她,月,你该醒醒了。”
——
夜凉如水,苏玉来到妖辰宫,里面漆黑一片,这个时辰了还没有人回来。
刚才她本来想去领那所谓的赏赐,看看卿歌到底有多么的大发善心。
可是走到一半遇见的那个女孩子彻底打乱了她的心情,也打散了她的好奇。
几乎是瞬间,她就觉得都没什么重要的了。现在她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答应来这里。
随便进了一间客房,没有燃灯,苏玉就把自己直接投到床上,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也许是睡姿不对,她这一晚接连做了好多梦,有以前的有现在的。恍然间还听到了许多完全没听到过的呓语,她睡的沉,醒不来,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也不知道自己听到的是谁在话。
“什么?没去领?”
“是,影夭刚刚来问为什么没人去。想来这个舞姬还是有点脾气。”
“……”
“明日她们还会来,去问问怎么回事。”
沉重的心事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着莫名其妙的对话在苏玉脑子里游了一圈,愣是没跟任何既往发生的事情对上号,可是她听着心里还是一阵阵的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