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星唠唠叨叨了半,发现如同在对牛弹琴,人卿歌压根听都没听。
他求助的望向一旁的月,月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过去。
迦星刚刚探身子过去,卿歌就一把扣下了自己的书,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干什么,完了?”
迦星都快哀求上了,“陛下,您真的不能再在这逗留了,现在还有好多需要收尾的事情没有处理,您再不回去,湖心岛就要炸锅啦。”
“不。”卿歌收回目光重新低下头去翻书。
掏心掏肺尽职尽责的跟老母亲似的迦星两眼一闭,当场就想找根绳子吊在这。
于是乎,这个无奈的弟弟只得再次求助月。
月被自己弟弟视死如归的眼神磨的不行,清了清嗓子,斟酌着怎么开口。
“陛下,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月试探性的问道。
卿歌不置可否,手上还是缓缓翻动着书页。
月一看便了然于心,他拍了拍迦星的肩膀,“外面怎么那么吵?快去劝劝,别吵着陛下看书。”
月一边一边对迦星挤眉弄眼,迦星这次总算是理解了他哥的话里有话,立刻就跑出去了。
迦星走了以后,月总算松了口气,他微微欠身,彬彬有礼地:“陛下,打扰您了,我也出去看看。”
“你见到她了。”刚走到门口,卿歌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月脚步一顿,开门的手僵在半空。
“毕竟你不是那种会大半夜出去散步的人,毕竟,这附近没有酒,也没有花坊。”
月无奈的一笑,“陛下,在您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形象啊?”他转过身去,卿歌已经放下了书。
轻轻一挑眉,“怎么,不对?”
“不敢不敢,陛下什么都对。”月拱手作揖。
“你见过她了,来的看法?”
月回想起那给苏玉把脉的情景,道:“别的没什么,就是有一点很奇怪。”
“哪里?”
月回忆着苏玉的脉象,:“她看上去像是忘了些什么,可又不是完全忘了,这个状态很奇怪,所以我给她把了脉。这才发现她的灵脉和心脉都有点不出来的不对劲。”
“比如?”
月有些为难的形容,“比如啊,怎么呢?就好像她的魂魄忽然被融掉了一块一样。”卿歌刚想开口,他继续道:“我知道您要什么,她的确……”的表情,还是打算将这些事和盘托出,虽然没人给他过,但他估摸着卿歌也猜出了大半。
“她曾对我,曾与魇妖交易了两片灵魄……”
卿歌点点头,“嗯,第一次是个意外,等等,第二次是?”
月心道不好,果然还是有卿歌不知道的方面。
“听是为了自己的身世,她与魇妖交易……魇妖又收了她一魄,条件是她必须复活灵月公主。”
卿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兜兜转转,果然还是因为这些事。
“你继续。”
月轻咳了声,继续道:“先前,她去紫云山,找魇妖借来了这两片灵魄,打算用这个方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