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它们探出腰身,俯身向下,箭矢就像雨点一般射了出去。
莫奇顶着盾牌,只感觉斜前方的箭矢噼里啪啦地打在盾上,几乎让它寸步难行!
“长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对方对我军的弓箭,运用的极为娴熟,尤其是力道之大,精准度之高,更是比我军的一些老兵都来的厉害。”
开口的,是莫奇的副手,一个瞎了一只眼的倒霉鬼。
“淦!就算是强攻!就算是我们的人都死完了,也要他么的把这座哨塔给我拿下来!”
“小的们!跟老子顶!”
“是!”
莫奇也是发了狠,战争有时候就是这样,明知前路凶狠,近乎绝境,也要迎难而上!
因为,它们是军人。
因为,它们知道,这处高点不拿下来,这寸土地不收回来,它们就要挨打!战争就会输掉!
所以,即使是拿人命去填,去拼,去抢,也要占下来。
且不说,这边莫奇举步难行。另一边,营地门口,熊大一骑绝尘,率先与白毛族的盾兵接触。
可它天生怪力,一柄巨斧在其手中翻转如风车,只两三下,便拍飞了一片盾兵!
它畅怀大笑:“白毛一族,不过尔尔!”
“他么的!狗熊!莫要猖狂,老子来会会你!”
这边熊大发威,却紧接着便跳出了一尊两米多高的白毛,它通体皮肤色泽圆润,就像披了一层软甲,身上隆起的一块块肌肉,就像铁球一般结实。
看来,这也是一名力量奇大的军官。
果不其然,它一锤胸口,从背后拔出了两柄铁锤,吼道:“记住了,狗熊,取你性命者,冰霜半兽人一族二等军官蒙塔是也!”
“哼,别怕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吧!”
熊大单手持斧,连马都没下,便那般立在原地,随意的翻转斧面,好似一面密不透风的铁墙。
这蒙塔身体壮硕,力量也不算小,可就是手中轮着的那两柄铁锤,连熊大的衣角都摸不到。
每每,蒙塔的铁锤砸来,熊大的巨斧总是先一步到位,拦截下来,再巧施力气,微微一抖手腕,使那巨斧的刃背往上一磕,那柄铁锤便立马被磕飞了出去。
如此一来二回,熊大犹自游刃有余,而蒙塔却累的气喘吁吁,它瞪圆了一双凶目,怒吼道:“这怎么可能?”
“哈哈哈!这怎么不可能,你仗着自己力气比别人大,却忽略了磨炼自身的技艺。如今,你技弱,输给我有什么不可能的,哈哈!给我死来!”
却见,熊大又反手一斧,将那蒙塔的大好头颅直接削了下来,脖颈上的伤口极为平整。
半面阴差见此,脸色极差,这才刚刚交战不足片刻,自己手下的一名二等军官,便丢了性命,这对于士兵的士气,是个打击。
再观熊大,持斧拉缰而立,好不威风,当真有些猛将的潜质。
“你休得猖狂!”
半面阴差刚欲亲自上阵扳回一局,便看见八十骑大军,从尘雾之中一跃而出,气势如虹!
“杀!”
铁蹄踏地,如擂鼓鸣锣,喊杀喊打声,更是震耳欲聋!
“稳住!”
半面阴差纵使心底已经凉了一半,可表面上却毫不显露,甚至威势极重,就好像一根定海神针般,定住了全军的士气,使其凝儿不散。
“是!”
“盾兵准备!……顶!”
“顶!”
一排半月形的大盾,组成了一面铜墙铁壁,叶仁军的八十骑大军,携风雷之势,成尖刀阵型,也不过才勉强在这面铜墙之上,开了一个小豁口。
最先冲入敌军的那名骑兵,还未蹚出去多远,便被藏在盾后的刀兵,一刀砍翻了坐骑,连带着它自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还未等它挣扎起身,便见无数的长矛朝着它的身上捅了去,不足片刻,它便被捅成了马蜂窝,鲜血流了一地!死状极惨。
紧接着,后面的几名骑兵也没能幸免。
可,这面铜墙铁壁到底是被打开了一个口子,后面源源不断跟上的骑兵,没了阻力,简直如猛虎下山般,一口气,便彻底冲散了半月形的防御阵。
骑兵们手中的大剑,就像死神的镰刀一样,所过之处,那些个白毛士兵们无不被开膛破肚,死于非命。其坐下的战骑们,更是如蛮牛一般,撞飞了不知多少敌人,又撞断了敌人不知多少肋骨。
光是这一波冲锋,便收割了几十条白毛士兵的性命!
熊大摸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后,掉转马头,手持巨斧喊道:“兄弟们!今天跟他娘的我杀他个七进七出!”
“是!”
这一声喊叫极为提气,半面阴差却是气的牙根痒痒,它一转身,从身边的士兵手中抢来了一枚长矛,双眼凶光一闪道:“给我死!”
却见那枚长矛立即化为了一道乌光,呼啸着风声,迎着熊大的面们就刺了去。
“此前,是我不备,险些中招。如今,你还以为我会对你没有防备么?”
熊大吼完,猛地一竖巨斧,使整个斧面罩住了它的面门。
这一应对措施极对,可唯有一点熊大算错了。
它算错了那枚长矛的力道!
只听得“轰隆”一声,好似打雷,熊大的斧面险些被那长矛给砸碎了!
而至于它本人,也被这恐怖的力道给震飞了出去,落在沙场上,翻了几个跟头才稳住了身形。
“怎么力气会这么大!?”
熊大起身之后,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瘦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