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这样吧,你带着我出去骑马。”
昌天赋:
“啊?”
突然说着……
骑马是他想的那个骑马吗?
孟离:
“不行吗?”
昌天赋:“好端端的骑什么马,我们好好在一起,表现好了,到时候你做我一个妾。”
孟离直接忽略了昌天赋的话。
说道:
“难道你不敢吗?害怕我逃走吗?”
昌天赋:
“笑话,就你这样,还能跑了?”
他靠近孟离的床,掀开帘子,看着孟离。
公主不愧是公主,长得真好看。
“所以你为什么不带我去呢?”孟离问道。
昌天赋: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真当你是从前的公主啊,别人还得哄着你,顺着你,讨你欢心。”
“告诉你,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了,就连生死都是我说了算,我要是想杀了你,也是片刻的事情。”
“也犯不着哄着你,轻松就可以占有你。”
孟离讥笑道:
“那你还是不敢。”
“你凭什么说我不敢。”昌天赋生气地反驳道。
孟离从床上站起来,慢条斯理的穿好鞋,然后走到昌天赋面前,问道:
“真的不考虑带我出去吗?”
昌天赋眼珠子转了转,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说道:
“想脱身,想得美。”
然后他伸出手朝着孟离衣服抓去,孟离一把把昌天赋的手抓住,问道:
“你干嘛?”
昌天赋一脸邪笑: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应该做什么吗?乖乖的顺从我,荣华富贵都给你。”
孟离:“我不呢?”
昌天赋:“不?我不喜欢不听话的。”
“你非要不愿意,我也要得到你,不过可能像我小时候养的那条狗一样,不乖,被我玩了一会就摔死了。”
昌天赋说着,试图甩掉孟离抓住他的手,然后发现自己甩不掉。
孟离冲着昌天赋笑了笑,笑得非常温和不夹杂一丝丝敌意。
这一笑,把昌天赋笑得晃了神,心道美人总是要屈服他的。
“我笑得好看吗?”
孟离心思转了转,突然温和地问道,不夹杂一丝妩媚。
昌天赋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手也任由孟离抓着,他点头道:
“好看。”
“美人,我们入寝吧。”
孟离:“不,你听我说话。”
昌天赋见对方态度都温和下来了,也就不着急这一时半会,他点点头,说道:
“站着累,我们坐着说。”
孟离迷之微笑:
“好啊。”
两人相对而坐,孟离从头上取下一根步摇,把坠子取下,对着昌天赋说道:
“看这里。”
昌天赋疑惑地看向坠子:
“看这做什么?”
孟离心中叹气,就连她的梦兽天赋都被压制了,只有一点零星的力量钻入昌天赋身体中。
摇着坠子,嘴一张一合给昌天赋催眠,昌天赋本就心志不坚,又好奇孟离晃个坠子干嘛,看得挺认真。
很快就被孟离催眠了。
孟离问了一些问题,比如说昌天赋的家族在这里到底是什么地位。
他自己在朝中做些什么,家里谁最有本事。
了解到昌天赋自己没什么本事,在朝堂弄了一个闲官做做,他爹在郑国权倾朝野。
而他爹正是当时提出攻打趁机严国的人。
昌天赋还有一个哥哥,现在就是带领着军队正在跟严国打着,虽是将领,但很多策划都是昌永天给出的。
昌永天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也是因为他指挥的好,当时才能打得严军节节败退,攻入严国都城。
不过后期显然是严国那边挺过去了,这边会失利。
所以大致不用担心严国会灭亡,这一次只是遭遇了一次危机。
遭受到了重新洗牌。
又给他灌输了心甘情愿带着她出去的念头。
让他自信爆棚,让他认为她跑不掉的念头根深蒂固。
催眠本身就是把一些观念植入被催眠者的潜意识,改变这个人的行为习惯。
弄完这一切,想了想,让昌天赋睡了一觉,把他搬到了床上,自己在一旁修炼。
第二天昌天赋醒来,看着孟离,疑惑地问道:
“我们昨晚……”
“昨天聊天聊得太晚了,你给睡着了。”孟离淡淡地说道。
昌天赋将信将疑,他说道:
“是吗?”
孟离:“对啊,你昨晚还答应今天带我出去骑马。”
昌天赋:“有吗?”
孟离冷淡地说:
“有。”
昌天赋感觉自己记忆很混乱,最早的时候是听她提出要去骑马,但他并没有同意。
可是后来聊天,似乎确实聊了很多,好像也有答应她出去骑马。
他说道:
“你从了我,我就带你去。”
孟离:“没想到堂堂的昌家少爷竟然这般出尔反尔。”
“你怎么知道我是……”昌天赋不解地问道。
孟离:“你名声大,我在皇宫的时候听过。”
昌天赋摸了摸头,有这么大的名声吗?
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
他想了想,自己为什么会同意带她出去骑马呢?
感觉一开始好像是很抵触的,但现在似乎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能接受。
反正不可能跑掉。
他傲然负手而立,道:
“带你去就带你去,我倒是要看看你玩什么花样。”
孟离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