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韩暹等冉了长安,正在受命整训,忽然就接到麾下校汇报,营中接二连三的出现了逃兵。抓回来一问,却是河东、并州那边,把那些逃兵们的家眷都给抓了。现在这些逃兵们都在哀哀哭泣。自己杀也不是,放也不是。特来请令。
韩暹一听,又惊又怒。痛恨自己未思虑周全的同时,又暗恼李利办事不留情面。却也不想想,自己做为一介叛将,李利为何要给你留情面?
韩暹心中为难得紧,要行军法都杀了以儆效尤吧。这些人都是跟着自己多年的老卒,而且事出有因。这怎么下得去手?要都放了吧,有了这效果,后面的还不得都看样学样啊。都一逃,自己成了光杆将领,又还有什么价值呢?不放不杀,仍然留着?这人心不定,还怎么训练,这战斗力又如何能够让上面的人满意?
这个愁啊。韩暹正在发愁,李乐和胡才也闻信赶了过来。胡才就大声道:“这有什么好考虑的,自然是当行军法。不然都跑了,我们怎么向段将军交待?”
李乐也持此意见。韩暹便道:“要全杀了,岂不是让三军将士寒心?”
李乐便道:“若不行军法,何以立威严?老韩,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子亲军羽林卫,跟以前不一样了!”
韩暹叹息一声,闭上双眼,把手一挥。不去再管了,心中却是疲惫之极。随着逃兵们血淋淋的首级狰狞的挂在辕门之上,暗底里逃亡的人确实是没有了。但在整训的时候明显可以看出来,白波军士卒的心不在焉。段煨在高台之上看了,不禁暗暗摇头。这样的士卒,怪不得李利弃之不用。而自己竟然还收了过来,简直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啊。这羽林卫的战斗力,要大打折扣了。
李利才不去管这些,你们既然敢逃,自然就要承担起逃跑之后的责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一切行为承担后果。对吧?
李利现在一边让荀攸等人负责并州境内的政务。一边让贾诩制定谋夺河内的方略。时间不等人,争取今年把河内给拿下来。
随着青苗法、常平仓在并州的平稳、顺利施行,并州大地之上,显示出了一派生机勃勃来。各地都是热火朝的在搞建设,忙生产。每一处回报上来的消息,都让李利看了心生欢喜。这,就是他的基业啊。
李利想着对付河内的时候,也亲自给在长安的司马防写了封信。信中盛赞司马家的家风和司马防为汉朝所做出的贡献,然后话头一转,便提到了司马朗的身上,贵府大郎君已经到了出仕年龄,如今朝廷求贤若渴,并州百废待兴。何不让司马朗出仕,他李利愿为举荐。
司马防在长安宅中荣养,突然就收到了李利的信。打开信一看,司马防就叹息道:“张杨危矣。”
于是便去信温县家中,让司马朗做好去并州出誓准备,要是李利有所问,关于河内的事,一定不要有所隐瞒。
司马防这是没法拒绝啊。你拒绝不拒绝,李利摆明了是要打河内了。现在给司马家一个表现表现的机会,司马家要是不接受,在李傕执掌大权的情况下,将来司马郎要出仕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要知道他司马防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啊。因为身体不好,便只能挂个虚职在家闲着。要是哪万一他要是死了,将来又有谁能够帮上他的儿子呢?要知道,他可是有八个儿子啊。李傕这边随便打压一下,司马家可就完了。
司马朗接到信之后,一看就明白了。看来,并州那边,对河内已经不能再容忍下去了。也是,前阵子张杨那么大的动作,并州要是没闻到半点风声,那才怪呢。
以李利的性子和年纪,自然是不会容忍他身边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威胁存在的。只是这河内要是战乱一起,自己岂不是又得搬家?
思来想去,司马朗就先找了个借口,是长安老父身体欠安,便带着一群弟弟们,径往长安去了。刚到长安没多久,司马朗便被李利辟为界休令。直接到并州打卡上班去了。
而这会,张绣和徐晃的部队,也已经开始向南方沿沿不断的开始集结了。就连匈奴右贤王去卑,也派了兵马前来助战。
本来这次李利是想带张辽来的。只是张杨也是并州人,之前和吕布、张辽的关系都挺不错。所以李利也不想让张辽为难。
河内就在并州边上,并州有什么风吹草动,也瞒不住河内。河内想暗中搞事情,并州也自然能够知晓。并州军队这么一动,张杨这边立马就收到消息了。
这下,张杨就有些急了。之前想着联合韩遂一起搞一搞李家。结果李家依旧屹立,而韩遂的坟头已经开始长草了。现在李利这厮回到并州,还不罢休,又要把毒手伸到河内来,这下该如何是好?
于是就去找到董昭。向董昭问计。董昭心中一点儿也不急,甚至心中还有些欢喜。河内要是破了,他董昭就可以进长安为官了。再怎么着,也比在张杨手下要好啊。
只是这时候的官员,职业操守还是有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并不是人人都像吕布的。像吕布这样的奇葩,上下五千年,也难得出几个。于是董昭想了想,就想了个主意来,他对张杨道:“以河内一隅之力要想对抗李利大军,只怕是有些难度。为今之计,要么东联曹操,要么求助长安。如此,方可保得周全。”
至于为什么对北方那个最大的诸侯袁绍避而不谈。董昭与袁绍有仇那是其一,张杨收留了袁绍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