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道“你知道这首歌?”
李华道“嗯,前不久,从峨眉山坐船经平羌江时,听太白兄吟过此歌。”
“是啊!”清歌继续吟唱此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凋,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李华道“伯父听了很生气吧!”
清歌道“是啊!父亲很生气,派随从直接将《大猎赋》砸给了他。他于是昂首挺胸的走了。”
李华道“接下来,太白兄又是怎么和姐姐认识的呢?”
清歌有些脸红,还是一字一句讲述起来。
“我派丫鬟秋叶跟随他身后,把《大猎赋》又讨要了回来,说是让他静候消息。”
“姐姐将那赋重新交给了李公了吗?”
“嗯,是的,不过我是给我母亲,母亲转交给父亲的。”
“结果怎么样?”
清歌脸色有些不好。
“父亲承认那赋写得不错,却认为李郎过于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