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却道:“我骆北文能定国安邦,武能提剑杀敌,阁下莫要小看人。”
“哈哈!”有人笑道:“骆北啊!你前几天不是还说你祖父是骆宾王吗?怎么这会儿不说那套说辞了。”
“哼!”
骆北却一甩衣袖,并不辩解。
“骆宾王?”李华喃喃自语,“这可是一位奇人啊!”
他不由对那骆北多注意了几分,见他虽是书生打扮,但衣服破旧,恐怕过得并不如意,李华便起了试探一番的心思。
且说李华这边思索时候,场外又有一人不信,过来抬石头,这人倒是身强体壮,不过,他反而使了很大力气才抬起那石头,不由对骆北竖起了大拇指,道:“你还是又几把子力气。”
众人再无怀疑。
当下,少女刘宝钏又如法炮制,将手中大锤递于众人查看一番,大锤也是不清,怕又十来斤。
李华这才对那大汉和少女刮目相看。
要知道,他自己的横刀也只有五六斤重,而当下军中较重的陌刀也只有五六十斤重,大部分士兵所使用的兵器都在二十斤以下。
“这少女能轻松使用十多斤的大锤,也是不简单啊!”
只见少女静卧大锤,举起,一锤击下,击打在大石头上。
一声爆裂声响,大石头竟从中间破裂开来。
大汉脸色涨红,不过还是挺了过去。
少女当即拿出一个托盘,走道人前,道:“小女子和父亲漂泊无依,恰逢新年,来到贵宝地。给大家表演一场。恳请诸位叔叔伯伯婶婶哥哥姐姐,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少女如此一说,刚才还兴奋较好之人走了大半,余下寥寥几人。余下人中,有人并不散去,也没赏钱,只是催促他们再次表演。有五人给各给了一文钱。
分别是李华、骆北,和之前那尝试石头重量的大汉等人。
那刘明堂还待继续,却被少女制止,她抱拳对众人道:“抱歉了诸位,我父亲功力有限,这胸口碎大石的表演很耗元气,得休养好几天,才能再次进行。”
众人见此,都散了开去。
舟木回道身前,李华道:“我感觉这父女两有些不简单,你去跟他们搭搭话,去附近找家面食店,请他们吃碗面。”
李华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去办了。
舟小小道:“那我呢?”
“你跟着我!”
“好呢!大哥哥。”
舟小小当即主动拉着了李华的手。
李华带着舟小小走前两步,来到一人身后,道:“兄台慢走!”
舟小小以为李华要单独带他去哪里玩,去见李华突然又呼喊其他人,有些不乐意,马上又自我开解了。
“大哥哥肯带小小一起来玩,就是对小小好呀!”
那人回头,道:“何事?我不认识你吧!”
李华笑道:“兄台勿怪,刚才那场胸口碎大石,我也在一旁。是以认识了兄台。”
那人醒悟过来,道:“原来如此,不知小兄弟叫我何事?”
李华道:“我看兄台文武双全,是以想交个朋友,结识兄台一番。”
那人哑然失笑,道:“你不是和其他人一样,都认为我再说大话吗?”
李华也笑了。
“你是否说大话,我却不知,不过,兄台勇武之力,我却是知道的。”
“哦?”
李华道:“刚才那少年,是我随从。是以,我知道那石头重量。而兄台能轻松将其抬起,可见一般。”
这会儿,那书生也对李华重视起来,心道,这人怕也不是一般人啊!刚才的少年不仅力气过人,而且看着行事老道,竟会屈居于他的随从。要么是他家世过人,要么是他自己有过人的能力,能折服于人。
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傲气,当下道:“阁下准备如何接交我呢?”
李华倒没有想到他会说得如此直白,一阵哑然失笑,道:“兄台果然性情中人,正合乎我之性子。如今天寒,咱们去那酒肆喝几杯如何?”
其实来到这世界之后,虽李白一起之时,李华尝试喝过一次酒。他感觉这就没有什么度数,正好下口。
不过,一般情况下,他不喝酒。
骆北也来了兴致,道:“没想到,小兄弟却是豪爽之人,不过,今日喝酒就不必了。家里母亲还在等我买些桃符、菜蔬回去。”
李华道:“那咱们改日再约,可否告知我住址。”
骆北告知了他住址,在城西北长坡里。
李华当即同他告辞。
回头再看舟木,已不见人影。
李华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将此事揭过。
他侧头对小小道:“小小,你哥哥也有事,咱们去吃糖人吧!”
“好的哥哥!小小还从没有吃过糖人呢!”
两人重又回道糖人摊位前。
摊位前已围满了人,不过买糖人吃的却不多,大多是在看摊主怎么做糖人。
李华带着小小看那摊主做完了一个糖人,便问道:“老伯,我们如果要求你做出我们要的动物或什么形态来,再买,可以吗?”
那老头看了他一眼,道:“我还真没有试过。不过,我可以尝试一番。”
李华当即问舟小小道:“小小,你想吃什么糖人?”
“吃什么糖人?”
“就是你想老伯将糖人做成什么样的动物?”
小小道:“做成一直鱼儿,可以吗?”
李华看向摊主。
摊主点点头,当即开始做鱼形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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