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张青松见师兄发火,马上道:“师兄,别!师父他老人家不管谁去评理,他都是先各打五十大板,再进行评说。师弟我砍还不行嘛!”
当下,张青松也加入了砍柴的行列。只见一路走来,他手中宝剑刷刷的砍个不停,一会儿,就砍了很多,他自己拿不了,就故意拿眼去看李华。
心道:“该让我们停止这么没有风度的砍柴行为了吧!”
谁知,李华并没有喊停,反而对他道:“张兄干得不错,背不了的柴火,我来背,你继续加吧劲。”
张青松心中一阵腹诽,你家不会是卖柴火的吧!要这么多柴火。
但,腹诽归腹诽,既然李华主动夸他干得好,有肯承担背柴火之事,张青松也没有理由停下来。
李华则一边背柴火,一边对青源道长道:“道长,四周警戒的任务就麻烦你多担待一些了!”
青源道长也感觉李华有些太过小心,不过,他平日里外出游历的经验也比较丰富,心道,谨慎也是好事!便答应道;“好的,我会的!”
林间的光线开始暗淡下来时候,众人来到那处空地,李华指挥舟木和舟小小将柴火放在一旁,开始生火,自己则取过柴刀,在这块小空地周围又砍倒了几颗大树。
他将大树横放在空地四周,围城一个大圆,又指挥众人用柴火在大圆内围成一个小圆,接着,将小圆的柴火全部点着,形成一个火环。
一切做完,李华才消停下来,累得不行,靠在火圈中备用的柴火旁休息。
不仅仅是他累得不行,其他人同样如此。
舟木和舟小小倒没有说什么,默默的坐在李华身旁,小道士张青松就有些怨气了。
“我说李兄弟,你这折腾过没完,是为那门?至于这样么?”
李华道:“今日多谢两位帮忙。”
说完,他又对舟木和舟小小两人道:“你俩也做得不错。”
舟木兄妹俩听了这话,感觉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舟木连忙道:“今天在少主这里,舟木学到了很多。”
舟小小也道:“大哥哥懂得真多,小小好崇拜你呢!”
小道士张青松却不这样想,继续道:“我说,李兄弟,是否太过小心谨慎了些,向你这样杞人忧天,岂不自讨苦吃?”
李华这才转向小道士张青松道:“非是我杞人忧天。我再野外已经有两次遇狼群的经历了。”
说完,李华不再解释什么,转而道:“大家应该都累了,今晚,我来守夜吧,大家都早点休息。”
舟木道:“少主,舟木和你一起守夜吧!”
李华道:“不用了!你守夜的话,我担心遇到紧急的情况,你一时还处理不好。”
舟木有些失落,道:“好,是舟木没用。”
李华道:“不用妄自菲薄,你毕竟年纪还小。不过,你和小小今天的表现都超出了我的预期,很好。守夜的事,相信你跟着我,应该不久就可以胜任的。”
“这......”
小道士张青松还想说什么,见李华开始给舟木和舟小小分发干粮,就没有再说下去,转而和师兄青源道长坐在一旁,吃起了干粮。
不过,吃了一会儿干粮,小道士张青松还是忍不住向师兄说道:“师兄,你说这李居士他是否太过小心谨慎了?”
青源道长道:“说起来,小心谨慎嘛,是有一些。不过,他刚不是说了吗?他在野外遇过两次狼群,因而小心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师弟,吃完饭咱们也好好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夜幕继续降临,众人都靠在柴堆旁进入了梦乡。青源道长临睡时,对李华道:“李兄弟,我晚上一般都打坐,睡眠层次很浅的,有什么事,我肯定能第一时间发觉,你晚上要是困了,就休息,别撑着,知道吗?”
李华道:“好的!”
说是如此说,但李华整个晚上,基本都是在守夜,偶尔困得不行,才打个盹。
一夜无事。
天刚刚亮,李华发现第一个醒来的,竟然是舟木,他不由感到有些惊奇。
“舟木,你醒得这么早?”
舟木道:“少主,舟木以前每天早晨都要出去找东西吃。起得早一些,和我抢的小孩就少一些,所以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说完,舟木又道:“少主一夜没睡,舟木不能为少主分忧,实在是我的不是。要不少主现在睡会?”
李华道:“好的,我休息会。四下里,就麻烦你看着点。”
当下,李华靠着柴堆,眯起了眼。
约莫一刻钟过后,青源道长和小道士张青松陆续醒了过来。张青松看见李华靠在柴堆旁,似乎睡着了,说道:“师兄,你看,他还说他晚上守夜呢?结果却在这里睡觉。我看啦!他所谓的小心谨慎,都是做给人看的。还有,你看,这一晚上过去了。我们昨天拾得柴火都还剩下这么多没有烧。我看啦,他分明就是啥都不懂,在那里瞎指挥。”
青源道长还没说话,舟木不乐意了,他气鼓鼓道:“我家少主,昨晚为了大家的安危,在此守夜一晚上没有睡觉。还是我一刻钟前醒来,他看天也亮了,这才眯顿一会儿,好补充下精神,为今天白天准备。你却在那说什么风凉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张青松道:“你说什么?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昨天是谁帮你们砍柴火的?你说,这柴火为什么没有用完?是他昨晚睡觉去了,忘了加柴火呢?还是他跟本就不懂,就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