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小子有种。闲话少说,你觉得你父亲花多少钱来赎人?”绑匪道。
李华脸现苦色,“应该有个几十两吧!”
“才几十两?大爷我欠赌场就有五十两。你家不是土财主吗?怎么只肯为你出这么少的钱?”
“是啊,我父亲要不是守财奴,能赚得这么大份家业吗?再说,他又不止我一个儿子。”
“小子,你确定只能出几十两?老子岂不亏了,你耍我呢!我刚才将这小妞抓着不放,卖青楼去怕都不止这个价。”
李华道:“你看,我只值几十两,你就大人有大量,将我给放了?”
“嗬嗬……”绑匪发出一阵破锣般的声音,“你到是想得美,将你放了,我喝西北风去啊。”
说完,他又看向那笙,“小妞,可别想跑啊,你跑了,就不怕你情郎在我这里受虐吗?”
那笙道:“大叔……你何苦为难我们两个小孩子。放了他不好吗?”
李华道:“不是叫你走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我啊想丢下你一个人跑了。”
“刚才不是说过吗,你逃走,去找我家人,我才能活命。如果你还不走,在这里,我俩都被抓,那就生死尽握在别人之手。”
那绑匪马上甩了李华一巴掌,“我不杀你,总可以打你吧!”接着,他又转过头来,对那笙道:“你倒是逃走啊,你逃走了,我打他还是轻的,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笙泪流满面,“别,你别打他。我不走……我不走……”
李华气急,吼道:“刚才说你纯真,看来我错了,你分明就是个傻瓜。我为了救你,才交换人质的,你……你竟然都不逃跑。”
“哈哈……”
那绑匪一阵狂笑,“果然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看得我都差点心软了呢。不过,心软归心软,该打的还是要打……”
说着,他又随手甩了李华另一巴掌,“小妞,你倒是跑啊,你跑了,我这样打他还是轻的。看这小白脸长得还挺俊的,我就将他卖给有特殊嗜好的人,怎么样?哈哈!”
李华气急,“你……”
那笙眼中充满了担心,“我不跑……你别这样对他。”
李华看向那笙,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
那笙不敢看他,低下了头。
李华则在急思着对策。
那笙现在不肯跑。
我原来打算是,以自己编出来的财主家公子身份稳住他,再以那笙去送信,加深他的顾虑,不敢杀我。这样,我就可以慢慢寻找机会逃脱。
如今,那笙死心眼,怕我受折磨,不肯走。他呆会抓住了我们两个,那就麻烦了。
没人知道是他抓的我俩,我身份再不凡,也同样存在被杀的可能。
那么,又该如何呢?
我柴刀已经丢在了地上,该怎么办?
咦,我似乎还有一把锋利的小刀,这刀插在我的靴子里。
他现在用手臂束缚着我的胳膊,我该怎样让他松开我的束缚呢?
总不能是我直接说吧,这样他肯定不同意。嗯,我可以用胳膊酸为由,不停的要求他松开我,这样,他在某一刻真的松开我,就只会以为我是胳膊酸,并不会考虑到我想逃跑。
于是李华开始了他的表演。
“哎呦呦,我胳膊好酸啊,少爷我何曾受过这种苦,你不能行形好吗,放开我胳膊,我再你身边,又逃不走。”
那绑匪道:“这都什么时候,你以为还是你家下人丫鬟在伺候你呢?这时落在大爷我手里,懂不懂?”
“二大爷我是少爷嘛,总得有点不同待遇吧。”
“你想的美。”
那绑匪说完,不再管他,转而对那笙道:“还不快走上前来,让我将你也抓住。不然的话,我又该打你家情郎了。”
那笙道:“我不逃了,你真的不再打他?”
绑匪心中笑开了花,这小妞可真是天真得可以。
他点头顺势道:“对的,我不打他,你快走上前来。”
那笙,那笙不是傻,那笙不愿意看你救我后,一个人受别人毒打。一想到别人毒打你,那笙就痛在心里,恨不能以身代之。”
李华苦笑了下,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别人是不愿意让他受伤,情愿放弃逃跑的机会,你叫它真没说,还真的没法说。
于是李华只能道:“那笙妹妹,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你还是逃吧,你也捉了。我俩被捉拿的消息传不出去,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那笙道:“可他答应我,我不跑,他就不打你的。”
“你怎么能肯定他的话可信呢?想他们这种人,言而无信的,多了。”
那笙经李华一说,站在原地,开始踌躇起来。
那绑匪心道不好,他不能用言语解释,于是用了老办法,在度甩了李华一耳光。
李华感觉耳朵和脸颊火辣辣的痛,似乎自己脸颊都肿了起来。
他李华前世今生,何曾受过如此侮辱,一时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百倍千倍以报此仇,却无能无力。
只能将仇恨压在心底。
即使如此,嘴上依旧控制不住的发泄怒火,“你个老不死的,竟然敢打少爷我,我回家找人干死你。”
说完,李华就后悔了。
糟糕,没有控制住。
果然,那绑匪又甩了李华另边脸颊一耳光,“小子,事到临头,还嘴硬,还想找人对付老子,老子先让你知道老子厉害。”
李华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