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扬了扬眉头,“莫非我说得不对?”
“额娘。”舒瑶默默的流泪,“当时的状况我不记得了。”
这句话她同儿女们说过,将他们逼退了,但对瓜尔佳氏她这么说,被揪耳朵的只有她,“疼,额娘,疼。”
瓜尔佳氏可不是会被舒瑶装模作样骗倒的胤禛,“你拿这话糊弄别人去。”
舒瑶的手握住了瓜尔佳是手腕,泪盈盈的说:“没糊弄,没糊弄,额娘...”
瓜尔佳氏放开了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瑶儿,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
对比此时瓜尔佳氏的哀愁,舒瑶更愿意让额娘捏耳朵,“您生气了?”
“我不生气。”
瓜尔佳氏拽着她坐下,手抚摸着被她捏红的耳朵,小小的软软的,不是她最疼舒瑶,女儿总是她心中最柔软的存在,她曾经很后悔为什么前生不生个女儿出来,如果前生她会让女儿比公主过得还嚣张,今生她再能算计,始终是推动借助旁人的手,康熙又不是昏君傻瓜,她如果不谨慎,很容易被康熙抓到把柄,同康熙暗中斗智,瓜尔佳氏觉得很满意,然她不想让女儿出事,如果她能...今生女子地位太低了。
“皇阿玛没生气,额娘放心吧。”
“不是刺客出现,你能这么容易脱身?”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舒瑶腆着脸说道。
瓜尔佳氏戳了戳她的脑袋,这话也不算说错了,不是谁都有她随便丢东西的本事,舒瑶心里比划了剪刀的手势,哦也,成功了。
“你可知道你差一点坏了我的大事?”
“啊?”
瓜尔佳氏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的说道:“你同你阿玛一个样儿,一根筋不说还很冲动。你阿玛是对大清忠诚。你呢?别同我说你也是,这话我如何都不会相信。”
“如果我说为了四爷,四爷是大清皇子,我是皇子福晋。您相信吗?”舒瑶惴惴的轻声说,眸子怯生生的看向瓜尔佳氏。明显一幅相信我吧,相信我吧的神色。
换了别人会相信她,但舒瑶的所有小招数对瓜尔佳氏根本就不适用。果然瓜尔佳氏笑得意味深长。“瑶儿信吗?”
舒瑶直接趴到了桌上。“额娘。”
“你同我说说,我会相信?”
舒瑶趴在桌上装死,也怪平时她不是如此热血的人儿,旁人不清额娘不可能不知道,可她两世为人的事儿还真没法子说,怎么办?装死能糊弄过去吗?
“瑶儿。”
舒瑶想了一会。猛然昂首挺胸的说:“我是不想看番邦欺负人,就是想将他们都打下去。”
瓜尔佳氏凝视女儿好一会。“为什么?你看出了什么?”
“我...”舒瑶咬住了嘴唇,“我不是看出了什么,是害怕,记得以前您同我说过,在盛唐的时候,番邦还是茹毛饮血,当初的波斯帝国等等虽然无法同中土的大唐抗衡,但也是富强的国家,可现在呢?那些曾经显赫一时国家哪去了?”
瓜尔佳氏眸光一闪,“你是说中土也有可能...”
“虽然他们同我们长得不一样,但他们也是人,朝代更迭...国家兴衰,如果不趁着有能力的时候狠揍他们一顿,打到他们痛,打到他们不敢以武犯境,将来一旦大清衰落下去,还可以狐假虎威一阵子,如果现在皇上能灭了他们,对将来也是有好处的。”
舒瑶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瓜尔佳氏的神色,简直比面对康熙皇帝还用心,异能也不敢轻易对瓜尔佳氏用,谁知晓探查出来得是对是错?
“你阿玛也从舒穆禄家祖宗留下的书本里看到过你说得这些,那位老祖宗...”瓜尔佳氏抿了抿嘴唇,“除了fēng_liú博爱一点,倒是真有点本事,在他出头之前,舒穆禄一族甚是不显眼,他对付番邦的凶残虽然不可取,却有一片为国之心,你是从他书本上看到的?”
“不是,额娘,我就不能自己想到吗?您也知晓我不爱看书的。”
舒瑶没见过瓜尔佳氏说得那本书,唯一知晓的兵书都给二哥了。瓜尔佳氏眼里滑过满意,捏了捏舒瑶的脸颊,“看把你吓的,你能想到这一点,我没白疼你一场。”
呼,舒瑶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蹭了蹭瓜尔佳氏的手心,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笑眯眯的小摸样让瓜尔佳氏心里泛起几许甜,舒瑶是她的女儿,但就舒瑶这样的生在她的前生也不见得会做很多的事儿,“这样就行了?”
“额娘?”
“你阿玛没把我当成外人,我既然入了舒穆禄家的门,也不会胳膊肘往外拐,你曾祖父留下的书籍不仅你阿玛看了,我也看了。”
“所以...”
舒瑶心里想着不是她想得那样吧,额娘应该没那么凶残,她推动某些事儿的发展,她相信,但国战应该不会吧,虽然大战总是有导火索,纵观两次世界大战,都是准备好久,观念利益等冲突才导致的,莫非额娘不仅在国内玩得转,在别国也...如果真是的话,舒瑶稍微有些自卑。
“你会冲动我不意外,但你就不能动一动脑子仔细想想?”瓜尔佳氏戳了一下舒瑶的额头,“光惦记着想以后怎么样?先不说大清是不是会衰落,就说同番邦犯境,哪是轻易就能做到的?你就没看当下吗?”
“啊?”舒瑶的眼睛变成了蚊香状态,“您谋划的?谋划的国战?“
“也说不上是我。”瓜尔佳氏说道:“虽然番邦的消息很少,但我也不是全然不知,总会有一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