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染问道:“难道真的被青儿说中了,被人下了毒药?”
白亭西小声说道:“毒药倒是没有,只是药效普通的mí_yào,仅能令人昏迷几个时辰罢了。看来这下药之人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估计这家店很可能是黑店,小心应付些就是了,不足为虑。今天你们好生安睡,我在门外守着,这些人还不足以有什么气候。”
轻颜也认为白亭西说的甚是有理,若是熟人做法,不会点的菜肴都如此不合自己口味。于是对白亭西嘱咐道:“既然只是些草莽之徒,凡事点到为止,不要伤了他们性命就是了。”
白亭西本来想说若留下这些人活口,未免会留下祸患,可是念在轻颜仁慈,未必会答应,只得应承了下来,又去街上买下了几人的吃食,这日轻颜与紫染休息,白亭西则在房间外守护,白日里尚且相安无事,夜里有几个宵小之徒本想混入扒窃,都被白亭西给打发了。
次日清晨,几人皆已乔装完毕,正要出发。轻颜见到白亭西又劳累了一个日夜,神情中已经大有疲惫,说道:“我们去置办一辆马车,这样我和紫染负责赶车,你先行委屈一下,在车内勉强休息。”
三人购买了一些布匹,扮作客商,用了大半日的时间已经来到了郢都城,过了这个郢都城便可直达京都。三人已见到在郢都们处驻兵多人,而且兵将手中也拿着轻颜的画像对进城之人一一辨认。
轻颜在杜府的时候已然知晓,这郢都城主乃是杜孤城的亲信,这郢都是通往京都的必经之地。轻颜突然心生一计,对白亭西说道:“你身上还有好少现银?”
白亭西查看一下,回道:“银票和碎银子加一起还有几百两。”
轻颜低声说道:“银票可以留下一两张,供我们开销,其它的你便要……”
轻颜细细叮嘱,白亭西已然领会,三人继续前行。走到城门门口,那守城士兵手中拿着轻颜画像,见轻颜说道:“为何以白纱遮面?快快摘了下来。”
轻颜回道:“近日里我得了天花,怕传染给他人,这才如此,现在正要去城中寻得大夫看病,既然官爷有吩咐,那我便摘下来就是了。”
这士兵听见轻颜如此说,生怕传染给自己,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两步。眼看着轻颜伸手就要摘下面纱。忽然听的不远处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大呼一声“这是谁的银两?怎的掉落在了地上?”
这士兵只见的果真有银子散落在地,还有几张银票若不及时拾起,就要被风吹走,其他士兵眼看着也要过去拾起,自己怎能放着这个便宜不捡。
轻颜看出了这个士兵的心事,又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装作要晕倒的样子,紫染作势要将轻颜扶起。这士兵本来就唯恐这女子的病传染给了自己,又见不远处钱财洒落在地,不耐烦的朝着轻颜说道:“快走快走”便忙不迭的去和其他守成将士去争抢银子去了。
轻颜和紫染加快脚步进入城中,白亭西跟在后面说道:“虽然散了不少钱财,不过也着实爽快。”
轻颜说道:“幸而守城的那几个是草包,若是精炼一些的,怎会连这点诱惑都受不住?”
紫染听后不解的问道:“你怎的看出那几个是草包的,而且你怎么就料定了他们会去寻呢?”
轻颜说道:“这几名士兵看着面脸横肉,大腹便便,可见十有八九是终日里吃酒和肉的那一类人;而且他们虽然手中拿着我的画像,目光却对那些容貌美丽的姑娘看的更多一些;遇到一些长相一般的人,更是极不耐烦,勒令快走,可见这几人也是慵懒好色之徒。对付这种人,用钱财打动,也算是上上之选了。”
紫染听后不解的问道:“这城楼关卡之处,不应该是机要之处吗?怎会竟放一些酒囊饭袋?”
轻颜说道:“这郢都不似边疆,常有敌国来犯。燕京虽然不甚奢华,但也还算太平,郢都本就驻兵不多,哪里去找干练的士兵?”
白亭西说道:“阁主所说不错,若说士兵,现在当属五皇子部下所率的士兵最为英勇强悍。”
这郢都城虽然不及京都繁华,但也是有趣好玩之事甚多。紫染从未见过如此繁华景象,一路上东瞧西看,开心非常。正在三人兴趣正盛之时,只见得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年少的公子哥似乎是在当街调戏一红衣女子。
只听得这公子哥说道:“姑娘如此美貌,何不与我回府上一叙……”这女子看样子并不认识这个公子哥,百般推辞,转身要走,可是这公子哥跟随的几个手下给拦了去路。
这紫染听后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这人真的是衣冠qín_shòu了。看我不教训他一下。”
白亭西急忙将紫染拦了下来,说道:“这种事情,并不罕见,只是我等身份特殊,现在还未到京都,不可过早地露了形迹,况且现在他们还未拿这女子怎样,我们也不必贸然招惹。”
紫染听后鄙视的看了白亭西一眼,说道:“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这姑娘受欺负不成?”
轻颜笑道:“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紫染见轻颜也不赞同自己去帮助那女子只得在一旁干着急。
只见那个公子哥见手下拦住了那女子的去路,更是得意,伸手便要轻薄揽向那女子的腰身。紫染眼见着那女子要吃亏,心想若是这人真的将这姑娘劫走,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多管这个闲事了。
只见这公子哥的手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