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师兄真的不好意思,我都不请自来了。手机端 m.这是我的师尊。”
“恩,齐兄这次是为何而来?”
“小弟前日不是说你的婢女像我宗宗主的私生女嘛,所以想过来确认下。”
“她不在,你们请回吧。”
“呵呵,这便是你们太苍宗子弟的待客之道吗?”那位天魔宗长老有点不爽地。
“那倒不是,我记得来交流的宗门不是前日已经走光了,怎么,是想算我差点杀了你爱徒的帐吗?”
“小娃不要以为成了太苍少宗有多了不起。算你们宗主在这里也不敢这样对老夫说话!”
“那你们大可去找我太苍宗主啊,还什么私生女,真有脸说!”
“你!”
“师尊,这里毕竟是他们太苍的地盘,我们还走吧,既然夜师兄不想招待我们,我们走便是!”临走前齐富阴险地瞥了他一眼。
“小娃你有种!我们等着瞧!”
夜世禹到楼阁里。
拜瑶瑶走前急切地问道:“公子,他们天魔宗居然能找门来,我,我该怎么办?”
“无妨,你尽量不要出门是了。要出门一定要提前和我打声招呼。”
“公,公子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究竟为什么一直被天魔宗的人追着不放吗?”
“我无需知道,我只知你现在是我的人,日后你出什么事,我这个做主子的要为你担着,行了,没什么事你去修炼吧。”
峡谷此时沈鸿飞正与一位胡马千户长搏杀。
这千户长少说也有化罡境的修为。手一双长形弯刀让人防不胜防。
沈鸿飞虽能倚仗邪佛元力与他周旋,可是。他三百余手下却逐一被杀,峡谷的山体,地,树枝,碎石无不是残破的尸体。
“铛铛!”
“斩玉式!”
“哈哈,鼎将军看着自己的手下惨死你现在是什么滋味啊。”
那千户长丝毫不把沈鸿飞放在眼,边挡着袭来的刀芒,还有余力调侃他。
“你们到底是谁!”
“哈哈哈”那人忽而一脚把沈鸿飞踢退,自己则是借力飞身回到了马。
“布套马阵!”
“嗷呜呜呜”
围在沈鸿飞周身的骑兵们不断催促战马在绕着奔驰。峡谷内被扬起土雾来。石子和碎屑纷飞。飞沙已然遮蔽了视线!
突然!
从沙雾之飞出十几根皮筋箍甩来。
沈鸿飞虽能砍掉一些但终究难以招架数量过多,很快他的四肢被皮箍套。
手的黑刀也被套走,身躯狠狠地在地被拖拽着。
“呜呜呜。”
胡马骑兵们在那里兴奋地大叫着。
“呲呲呲。”
强烈的摩擦而起的温度使得沈鸿飞背后的铠甲开始冒起烟来。
“不行,这样算不死也算被磨成重伤。到时被活抓麻烦真的大了。师父!师父!”
邪佛只是眼皮抖抖了便没有了动静。
“怎么办,怎么办,啊啊,怎么办!”
沈鸿飞的身躯被几匹快速奔驰的战马胡乱地拖拽着,时不时撞到坚硬的障碍物,让他的内伤加剧。头部还被撞到了几次,痛得眼冒金星差点昏厥。
“对,对,幻面诀!”
“咯咯咯格啦啦。”
只见他的身躯开始变形,缩骨。双手迅速脱开箍套,双腿虽缩小了不小,可那箍套竟顺势收缩。
从储物戒里迅速摸出一把钢刀,刀芒闪过。箍套应声而断。身形随着强大的惯性滚飞了出去。
沙尘同时也遮了他们的视线,他们现在只是拖着沈鸿飞的铠甲衣物。
残影闪过,沈鸿飞迅速朝峡谷跑去。而后爬山体。逃之夭夭。
“嘶!”
背部一片血肉模糊。血痂和破损的衣物结在一起。每撕扯下来一片布块都让他痛入骨髓。
用清水轻轻擦拭伤口而后撒好的外伤药,快速包扎整个背部。现在做每个动作都能扯到伤口,让他好不难受。
“呵呵,胡马人你想要小爷的命可没那么容易!”
思忖了良久,想自己现在身负重伤,麾下死绝。冒然回去与部队汇合没有任何好处,与其这样,自己何不利用自己变幻出来的形象跑到胡马国疗伤,这样也可打探些有用的消息。如这帮实力超群的骑兵是怎么回事情!
休息半日。披黑衣假扮成原先小老头的模样。趁着夜色在草原疾跑着。
“什么!洪将军被他们活捉了?”
“侯爷,我们刚刚和一支胡马骑兵对,洪将军的铠甲服饰还有配刀都在他们手。领头的人十分猖獗,还说。”
“说什么?”阴山侯和玉羽侯的脸色都难看至极。
“说你们那个什么鼎将军还自称自己是什么飞将,照样不是被我们拖得跟个死狗一样!”
“蓬!”玉羽侯闻言登时暴怒一掌拍碎了面前的书桌。
“那洪将军现在是死是活?”阴山侯问道。
“这个属下不知。不过听说他们是想要活捉洪将军的,可能他现在被关在某个地方吧。”
“赫连兄不要动怒。洪一飞暂时没有生命之虞。看来这次胡马人确实是打着什么目的,这十几日来,已经有二十多位副统领级以将领或被杀或被生擒活捉。他们此次的骑兵当有很多实力可怕的特种骑兵。一人可顶一位百夫长。我们必须要求援兵了!”
“援兵没那么快赶来的。为了避免过多的伤亡,我们二人必须亲自阵了!”
“赫连兄!”
“无需多说,对方是有备而来,可想要突破伏月边疆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