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要准备什么,后事么?我倒不介意给你们也备上一副棺材,要不早多来几个花圈。
在天旋地转中,她晕倒在了地上。
翌日。
阳光从破碎的窗户口照射进来,直直射到宫阙脸上。
“唔。”宫阙缓缓睁开眼睛,但刺眼的阳光却又使她逼不得已闭上眼睛。
好温暖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妈妈的怀抱。宫阙贪恋着这温暖的感觉,一点也不想起来。
就像是妈妈的怀抱,还记得小时候妈妈会每天晚上给自己讲故事,哄自己睡觉。
等等,晚上?
不对!宫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咕噜坐了起来,看着房间内一片狼藉杂乱不堪入目和那地上的鲜血时,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那个来杀他的黑衣人,一些她听不懂的话语。
宫阙清楚的记着,她从未和人结仇,这刺杀她的人究境出于什么原因。
为财?不会吧,他怎么不去抢劫皇帝,来抢劫自己这么一个小掌柜。
难道是仇杀?
看来那人的主子和自己的身体以前的主人有一些过节。可有过节能不能在以前报了啊,现在当冤大头替罪羊已经不新鲜了好么。
不过,他最后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会放过我,我会绝对不会放过你呢,宫阙对那天晚上黑衣人说的话嗤之以鼻。
宫阙在房间内收拾出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静静的思考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无疑,那家伙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才是其中最为重要的。
殿下?哪个国家的?总之不会是南临的,否则是因该去找轩辕瑾雾而不是来找我。北渊也不可能,隔着十万八千里来找我一个人,他那主子莫不成是疯了。现在,也就只有挨的赛城很近夜箴比较有可能了。
难道是因为夜箴使者出使南临时,自己不小心惹上了他?
不过这个假设也不是没有可能。据她所知,就在五年前,夜箴的某位殿下就出使过南临,可是哪一位自己不记得了。若真是如此,那自己以后可就危险了。
先爬上一棵大树,然后爬到一半被人往下拽。稍微松手,掉下去命都没了。
越想越乱,宫阙惯性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表示自己现在有些混乱和头晕。
看着自己旁边被黑衣人砍成两半的床铺,宫阙就来气。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找人做出来的,虽然因为时间赶,还有一些瘕龇,但也要比一般的床铺舒服的很多。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在上面睡一个晚上,就被那个王八砍成了两半,饶是谁也忍受不了。
看来这个房间没法再用了,宫阙准备收拾好东西搬一个新屋子。
移步到桌脚旁,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却在无意中看到了地上黑衣人掉落的令牌。
她毫不犹豫的捡起令牌,只见令牌上赫然刻着一个字:
令!
令什么令啊,就不能说得清楚一点吗。宫阙翻来覆去的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玩意儿,貌似除了那个字就没有什么了。
而这应该只是下命令时所用的,若是从这里下手,只怕是不好查。夜箴这种玩意儿多的去了,难不成调查一下谁那里这东西最多了。
难道再碰机会么?只怕是还没有知道就被人抹了脖子。那人直接往自己头上砍,很明显是大仇,再加上他背后那个人的身份,想必下一次会来个更厉害的。
对于这个查这个令牌,倒不如先把自己的命保住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个莫名的殿下,你难道不知道君子报仇,可是十年不晚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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