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完全已经看不出来,那是个酥饼的形状了。
殿下将那酥饼放在自己的心口处,闭上了眼睛,而眼角处划过了一滴泪水,在这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的让人心疼。
……
田东南跟着霍火秋水他们是实打实的做了一天的年糕,她这个手臂都要快累死了,一只手放在肩膀关节处使劲的揉着,希望能以这样的形式让胳膊好受一点。
霍火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总归来说,她是比田东南好多了,自己喝了一杯水之后又接了一杯水给田东南,说:“你看看你这个痛苦的样子,要不然我帮你揉揉吧?”
说着,霍火就把袖子挽留上去,做事要给田东南揉一揉肩膀头子。
但是田东南只是接过了霍火给自己的水,并没有让霍火帮自己按摩,喝了一口水,缓过劲儿来才说:“你今天做了一天的年糕,肯定也不比我舒服,你也快点去休息着吧,我这肩膀我揉一会儿之后就好了,你放心。”
霍火见田东南又拒绝了自己的帮助,撇撇嘴巴,但是也没有听田东南的话,而是直接就坐在他的身边,强硬的按着她的肩膀帮她揉了起来,说:“你这个人呢,就是这样嘴巴硬,你说说你光让你帮助我们,一点也不让我们帮助你,我们的心里得是多不平衡多难受啊,就好像搞的我们跟弱智一样,或者说没有手没有脚的人一样。”
田东南苦笑了一下,说:“那我对你们好还是好错了,看来我以后得天天的责骂你们这才对。”
霍火小声的说了她一句讨厌,就开始默默的再给她按摩。
田东南正在享受着被霍火按摩的快乐中,但是这个时候却突然有人来了,这让霍火不得不停下来了手,看着慌慌张张跑来的村长,说:“村长,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的着急?是后边有狗在追着你吗?”
村长连忙摇摇头,出了一口气儿,说:“不是的不是的!而是出事儿了啊。”
原本还在闭着眼睛听他们说话的田东南,听见了村长这么焦急的声音,她猛然的就睁开了眼睛,就瞧见了村长那慌张的样子,说:“村长您别着急,您先冷静下来再说……霍火,快点儿给村长倒些水。”
霍火“哎”了一声就拿着那水壶给村长倒了一杯水,给了村长,村长喝了下去之后,这才稍微的缓过了些劲儿来了,说:“东南啊,现在有个事情非常的棘手,我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你还是跟我一去看看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了。”
田东南和霍火听了村长的话,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就跟在村长的身后一起去了。
只是很不巧的是,村长带着她们来的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田东南熟悉却又讨厌的地方,那就是她之前的家,也就是现在张翠儿的家。
村长带着她们到其中的一间屋子里,指着躺在床上的田东东,以及围坐在田东东身边的姥姥姥爷们,见了田东南进来了,个个的脸上都是带着恨意看着她的。
不光田东南察觉出来了他们对自己的恨意,就连平时大大咧咧的霍火也察觉出来了,她急忙的站在田东南的身前,以这个方法来保护田东南,让她跟这些人都隔离开,说:“你们这些人看东南的眼神那是什么眼神?”
“你是个什么东西?没你的事儿就快点儿给我滚开,要不然待会儿就不光是田东南这个贱人,我连带着你一块儿打!”一个中年男人中气十足的说道。
霍火也不是被吓大的,从她们两个人一进屋开始,这对方的人就开始用一种狠毒的眼光看着她们,她们又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对方的人都这么说了,她的气儿也是瞬间就着了起来,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着要打一架吗?想打一架的话,那就来啊,本姑娘奉陪到底!”
说着霍火就做出一副要打架的姿势,田东南连忙拉着霍火,说:“你不要冲动,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要是我们真的动手了,可就不好收场了。而且现在村长还在这里。”
霍火也知道田东南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把架势给收起来,但是对方的人却不肯放过她们,说:“你刚刚不是说要来比划比划吗?怎么现在你是害怕了吗?”
说这个话的还是刚刚的那个中年男人,田东南刚刚看他一时间也没有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但是现在却是想起来了,这个不就是田东东的舅舅,也是李里。
而这个李里是有练过的,只是练到什么程度,她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现在让她奇怪的却是有一个问题,这除了田羽儿和田东东两个人其余的人都被送进了牢里这么长时间了,怎么现在才来啊。
眼睛又看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田东东,她觉得这个田东东可能是有了什么问题,他们以为这个田东东是她弄的,所以才来组团来找她的。
但是这个也只是田东南的一个想法,具体是不是她还是不知道的。
霍火又是一个一点就着的人,她根本就不怕这个人,又摆出来刚刚干架的姿势,说:“来就来啊,谁怕谁啊!只是我奉劝你一句,待会儿你输了的话可不要哭鼻子啊。”
那李里似乎是听见了什么污蔑他的话,霍火说的这个话其程度不比把李里的脸给按到地上摩擦的厉害。
李里也怒了,说:“那比比就比比,还说我哭呢,我看待会儿哭的人是你!”
说着李里根本就不给霍火第一拳的机会,直接就举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