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村长才会要这样越级别。
村长解释说:“其实是在外边游玩的时候认识的,偶尔间听他说起过这个事情,后来才知道那是知府大人。”
村长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容,说:“有了东南你的这个办法,那真的能造福这么多的士兵们,他们应该感谢你的啊东南!到时候这个计划要真的是落实的话,那你就是咱们大温国的功臣啊!”
田东南说:“村长你真是说笑了,我并没有出什么力气,只是想出了一个办法而已,”顿了顿转而看着苗青,说:“要说到真正的功臣,那还得是嫂子以及这些个来一起做年糕的人们,他们才是真正的功臣。”
村长听着田东南的这一番话,是欣慰的很,毕竟这事儿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一定会挣着抢着要功劳的,但是田东南没有。
村长说:“好好好,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今夜就写信给知府大人,好让他能早些禀告给皇上,咱们也好早日开工,那些在外打战吃不饱肚子的士兵们也可以不挨饿。”
见田东南点头之后,村长就拿着苗青拿过来的笔墨纸砚写信了。
等村长写完交给自家的儿子之后,田东南还在那里等着没有走,村长稍微有些疑惑,说:“东南你怎么还没有走啊?”
村长突然说出来这句话,倒是把她给说懵了,说:“啊?刚刚不是村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我这不是觉得您还有话没有说,我就留在这儿了。”
村长愣了愣最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对啊,你不说我都我忘记了。”
“……”
村长重新坐下,偷偷的看了一眼田东南,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那是什么事儿啊?”田东南说道。
村长喝了一口茶水,最后放下杯子才说:“你也知道最近村子里的人对你的意见颇多,尤其是你把田家的大人们都一起抓进牢里的事儿……”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田东南一眼,说:“这不大家都来我这里告状,说你……咳咳,有点儿太不进人情了。”
那些难以启齿的话村长没有说出来,而是用了干咳来代替。
其实就算村长不说,田东南也知道他们那些人会来村长面前说什么,反正从他们的嘴巴里说出来没有一句好话。
田东南说:“我知道他们说的难听,我进不进人情又如何?不过那又跟他们又什么关系?”
村长叹了口气,说:“主要是现在的田家也就只剩下两个孩子了,所以他们才这么的愤愤不平吧。”
田东南听了这话简直是要气笑了,放在椅子上的手都收紧了,说:“呵,真是有趣的很啊这些人,眼下他们一家是罪有应得,把他们三个人关进大牢里,我还是便宜他们了!说我不近人情?那我看我就应该把他们一家老的老全部都送进去这才算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说什么他们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那我呢?我爹我娘就是要白白死吗?还有我,那个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甚至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又有谁来跟他们说?”
“说对我好一点儿呢?凭什么现在却要我放过他们?凭什么?当初那样对待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想会有今天这么一天?”
“还说他们剩下的两个孩子苦,他们苦吗?再苦也能有我当初苦吗?他们两个人好歹是有我没有的大房子住,和银子花,那田东南和田羽儿两个人还有学堂可以去。”
“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照样儿不也活的好好的?凭什么他们就不行呢?只会好吃好喝吗?”
村长其实非常不想说这样的话,但是无奈,他从外边回来都快一周的时间了,每天每时每刻都有人上门来跟他说这档子的事儿,弄的他烦躁不堪,这才到今日是被他们烦的不行了,才跟田东南说了这话。
其实村长问田东南这个事儿,也是有点儿疑惑,疑惑她的爹娘死什么时候被张翠儿害死的,而且这田成方是张翠儿的儿子,根本就没有理由去害死他的。
所以关于这一点儿村长也是想要知道,这也是为什么村长会来问的原因。
村长婉转的把他想要知道的跟田东南说了。
田东南一听,说:“我爹根本就不是张翠儿的亲生儿子,至于是怎么到她手里的我也不知道,我爹的本子上也没有写,反正我倒是知道我爹的生身娘亲是春华婆婆。”
这次不光是村长愣住了,就连苗青也同样愣住了,最后还是见过世面的村长多少淡定的消化了这个消息,说:“那这个张翠儿真的是太可恶了,简直就不是人!东南你做的对,我看应该把他们一家人送进去这才是对的!”
田东南扯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来,说:“我现在光是这样做就有人要对我喊打喊杀的,我倘若要真是按着您这个说法做了,咱们这村子里的人还不得把我沉塘啊。”
村长也听出来了,田东南的这一番话不光是在说那些人的,也害死在说他的,他叹了口气,说:“东南啊,不是村长我怀疑你,只是你做事儿雷厉风行也不给人解释,而且还容易让别人误会。
刚刚我之所以那么问你,只是闹不明白你为什么把张翠儿送进去,可是刚刚你说了原因,我也就明白了,你做的没错。”
“之后那些人,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把事情一一跟他们解释清楚的。”
田东南说:“解释不解释都无所谓,我问心无愧就好。”顿了顿,她露出一双疲惫不堪的眸子,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