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尘从床上半坐起来,看见了瞥了自己一眼的太子殿下,心里咯噔一声,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愣在那里。
温庭白看着点发愣的司尘,走了过去,说:“怎么了?”昨天晚上找军医去按摩了一下被司尘砸到的腰后,就去找温庭夙跟他说明了为什么他要来这里跟他挤在一起睡觉的原因,左右温庭白是不管温庭夙怎么想怎么决定的,一个骨碌就翻身是上了床,温庭夙也没有再赶走他了。
司尘像是聋了一样没有听见温庭白的话。
温庭白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平时相对于活泼否司青来说是比较安静的,但是从来也没有见过司尘有过这么个冷静到极致的样子啊,伸手推了他一下,说:“你怎么了?”
手未碰到司尘就被他闪开了不说,还像只受到惊吓到兔子一样,从床上弹起来站到了一旁,整个人现在简直就是惊魂未定的代言人。
温庭白皱眉,说:“你怎么回事儿?要不要去看看军医……”
“殿下,我昨天是不是喝酒了?”司尘这个时候才闻到了自己身上的一股淡淡的酒气。
因为他是一杯倒,喝的不多再加上从喝酒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夜了,自然酒气散了的,这还是司尘的嗅觉灵敏,要不换做其他人的话根本闻不到。
温庭白愣了一下,有些作贼心虚的样子,说:“额……其实,也没……”但是眼睛对上司尘的眼神的时候他也只能实话实说了,说:“好吧,就是你昨天晚上喝了点儿酒,就一杯,一杯不多,呵呵……”
其实司尘很久以前就告诉过他,说他自己是不能喝酒的,要不然会坏事儿的,但是没有想到温庭白昨天主动灌他酒,所以温庭白才会这么的心虚。
司尘有些生气,说:“殿下,您知道我不可以喝酒,可为什么偏偏要……”
说到一半,他说不下去了,整个人站在那里像是被人干了奇耻大辱的事情,啊也许是什么媳妇被那什么了。
温庭白没有想到一向性子平平淡淡的司尘生起气来的威力这么大,这么的让人家害怕,他吞吞吐吐,忐忐忑忑的说:“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怎样也不肯告诉我田东南的地址嘛……这也不怪我啊……”
司尘深呼吸了一下,心中的怒气散了一些,怒气冲冲的走骚温庭白的身边,两只漂亮的眼睛盯着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的盯着他。
温庭白被他看的害怕了,尤其被他这么看着想起了昨天晚上司尘对他的所作所为,脑子里的一个念头就是逃跑,结果跑的太快了,加上昨天被军医按摩了差不多已经不太疼的腰给闪了,“哎哟”一声,又开始疼了起来。
“嘶,真疼。”
大约是这一声让司尘回了神,也不跟刚刚那个样子逼问温庭白了,反而跑到他的身边将他扶到床上,担忧的看着根本不知道他哪里疼的地方,说:“殿下,你怎么样了?哪里受伤了?要不要我去请军医过来?”
司尘不等温庭白的回答,也许根本只是告诉他一下而已,就要往军帐外边走,没有走出几步却被温庭白给拉住了,说:“不必了,现在缓了一会儿好多了,不必麻烦军医了。”
司尘看着刚刚温庭白抓过的他的手,摩挲了一下,眼睛重新看着温庭白,说:“可是殿下您看起来真的很……”
温庭白连忙站起来,说:“不疼不疼,你瞧额已经好了差不多了,你看!”说完了还不忘记转一个圈给司尘看一下。
像个姑娘一样穿了新裙子给心上人看一样。
司尘看着温庭白的这个样子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最后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可见的微红,慢慢变成了一抹担忧,连忙几步上前扶着温庭白才没让他跌倒,说:“殿下你没事儿吧?”
温庭白脸上闪过一抹痛色,但是为了不叫军医来,摆摆手说:“没事没事我只是动作大了有些闪到腰了而已。”
司尘把温庭白扶到了床上,也不知道是司尘袋手快还是他的反应慢,等司尘把他腰间的衣服撩起来看见了他身上的紫青之后,“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儿?!”
司尘原本是在给温庭白按摩来着,按的他很舒服,舒服的都快要睡着了,只是舒服之余就是没有想到这个司尘会直接把他的衣服给掀开。
现在就算是他想要制止司尘的动作也没有办法了,因为他整个人趴在床上没有很大的力气来反抗,而且他又被司尘用巧劲儿按着,浑身根本就使不上劲儿来的。
“你,你干什么!快松手。”温庭白一想到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尤其是那快紫青色的皮肤,羞耻之外还有些生气的,他动了动也不见司尘有一丝一毫的放松,说:“你快放手啊!”
司尘凝眸看着那块紫青色的皮肤,说:“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弄上去的?”他虽然最近才从花枝村里回来,但是看着殿下身上这紫青色的伤痕就知道这伤痕是最近才弄上去的,也许就是这几天。
而且这几天里他都一步不落的跟在殿下的身边,即便是出恭也是守着的,根本就没有机会有这个伤痕在的。
“你说是怎么回事儿?当然是你了!”温庭白有些生气,把他弄成这个样子不说还问他这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
回答他的却是一阵沉思,温庭白就知道司尘是在回忆,看他这个样子也知道喝酒之后什么都没有记起来,于是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并且还嘱咐,说:“这幸亏昨天晚上你那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