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是想为国效力,让他这生他养他的这个国家不再处在这战争的水深火热之中,也能早日的打完胜仗,早日的跟那个喜欢的姑娘重聚。”
“说不定将军打完了胜也许很开心因为很快就能跟那个姑娘团聚,也许很落寞。就是在寂寞孤单的夜里,才敢把他心爱的姑娘从心里拿出来想一想,看一眼。”杨帆看着魏明自责的样子有些心疼,说:“所以,魏明,你要是听懂了我话里是什么意思,你最好不要把这封信交给陛下。”
其实杨帆说的不单单是温庭夙的情况,也是他自己的情况,只是温庭夙的情况要比他好的太多了,只要温庭夙坚持,他们就能在一起。
可是他不一样,他心里的那个人是永远都不可能会有在一起的一天的,他心里明白的很。
魏明听了杨帆说的这些话之后已经明白了不少了,站起来,说:“好,我知道了,这封信我不会交给陛下的,只是我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帆其实从温庭夙回来的时候,跟他打了一架之后就打开了话匣子,两个人就无话不说了,最起码是在感情这块儿上,两个人是无话不谈的忘年交了。
杨帆说:“我觉得接下来他们就会出招用在你身上了,你要做好防备啊。”说完还不忘记拍了拍温庭夙的肩膀。
温庭夙看着手帕里藏着的半块儿酥饼糕点,说:“对我怎样都行,但是对东南不行。”
杨帆其实很早就想问一问这半块儿发了霉的糕点是什么,能干什么的,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现在却开口问了,说:“这糕点是你那心爱的姑娘给你的吧?”
其实他一个王爷,要什么没有,即便这块儿糕点是很好吃的,那也没有必要留在到张毛,唯一的原因就是这是那个心爱姑娘做出来的,不舍得吃完想用来留一个念想罢了。
温庭夙点点头,把那块糕点重新心翼翼的包好,然后揣到了怀里重新放好。
杨帆转头看着这要明不暗的天空,说:“将军,咱们两个人都互相知道了自己最不能说出来的秘密,虽然你可能不是但是我却是的,”转而看着温庭夙那没有温度的侧脸,说:“魏明到时候要是站在你的对立面,你能不能……”
“我不会怎么样他的,你放心。”温庭夙说完了杨帆想要得到的回答。
杨帆回忆到这里,转而看着在担心的魏明,说:“我有法子,只是看你敢不敢做了。”
魏明:“什么法子?”
温庭夙写的信交到陛下的手里,被皇上看过了之后,皇上是有些生气的,把温庭夙的信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说:“这个夙儿,我看他真是整个人的魂魄都被那村姑给勾走了!一点儿也没有了往日那无情无欲的样子了。”
温庭白自从温庭夙失踪了再到找回来的这段儿时间里,都在陪着皇上处理奏折,仅仅是陪着处理而已,还不是他一个人全部处理,就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了。
但是现在听见皇上说了这样的话,还是关于温庭夙的,也不由得多了一份精神,转头看着皇上,说:“父皇,哥他也是个人啊,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无情无欲呢?”
皇上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你懂什么!”
皇上从来没有把温庭夙身上有血契的事情告诉温庭白,所以他也只当温庭白是不知道的。
温庭白其实知道这血契约的事情,只是他知道父皇没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不想让他知道的原因,但是他觉得这个血契约太过于丧心病狂,暗地里在想办法帮助温庭夙破解。
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消息,其实说来也是挺对的,祖上几代的人都找了几辈子要破解这血契约的方法都没有找到,他就找了不到一年怎么可能就会让他这么轻易的找到。
温庭白本来是不想跟父皇吵的,但是关于他这个做法让他极为的不同意不赞同,而且他更伤心的是,这件事儿他居然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不清楚,现在的事情都发酵到了这个地步了才让他知道。
“父皇你不必瞒着我阿夙身上有着血契约的事情。”温庭白直接说道。
皇上身边的心腹太监,听了太子说的这话,心惊肉跳的连忙把一众人都赶走了,这才慌忙的回来劝解太子,说:“太子,您不能跟陛下这么说话,陛下这么做完全都是因为您啊……”
“李德,你出去!”皇上吩咐道。
李德就是在想替皇上多说几句话也不能违抗皇命,而且两个父子间的对决除了长安皇后也就没有第二个人能解决了。
李德蔗了一声,就退下了。
他得去找长安皇后。
皇上听了有些诧异的看着坐在他身边的温庭白,说:“你从何得知”温庭夙是不会知道自己身上有血契约的事情的但是他的手下司青司尘知道,但是他们是不敢也没有哪个胆子敢去告诉温庭夙的。
这样想的话也更是不会去告诉温庭白的。
“父皇,您以为我是一个三岁孩儿吗?什么都不知道吗?”温庭白看着皇上,强忍着要发火的怒气,说:“而且父皇,您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散播出去阿夙要成亲的谎言”
“他都已经回来,回到了战场上挥洒热血了,为什么连他想跟谁在一起私定终身的权利您都不给呢?是不是有些太过于自私了?”
“您以前可是非常疼爱阿夙的,怎么变成了帝王就成了这个自私自利的样子?是不是做了帝王之后为了保住自己的江山就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