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啊,这马车就是比牛车快,平日里坐着牛车少说怎么也得走个半个多时辰,可是这个马车根本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半个时辰根本就不用,就到了县衙门口了。
田成云还在车厢内东看看西研究呢,突然感觉到马车停了,从车厢外边传出来官兵的声音“出来吧,县衙到了。”
田成元听了这话,留恋的看了一眼这富丽堂皇的车厢内,恋恋不舍的下车了。
田成元慢慢悠悠下车后,很快的就有厮把马车给迁走了,田成元看着离自己远去的马车,啧啧了两声,说:“等待会儿我有钱了,我就先买一辆这样的马车!”
官兵两个人为了防止田成元逃跑了,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边,但是现在听见他这么说,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嗤之以鼻的说:“这马车得是有身份的人才能有的,你光是有钱也没有什么用。”
另一个官兵说:“你跟他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反倒是在浪费时间,田姑娘早早的在里边等着了,咱们快点儿带着他进去吧,别叫田姑娘等急了。”
田成元不以为然的抖抖衣服,说:“行了,这事儿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既然她早就在里边等着我了,那赶快领着我去吧。”他只当他们两个官府内的狗腿子是在嫉妒他的,毕竟他们又没有见过二百五十两银子是长什么样子,是多少,他不怪他们。
俩官兵见田成元往县衙内走的背影,这么的积极要去县衙内,心里知道到底要来县衙干什么的他们瞬间乐的不行,转而声的跟自己的同伴将,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咱们林县爷请来的客人呢……”
“可不咋地,要是这么看的话根本就不像是偷了人家钱的人啊,不过田姑娘这办法还真的挺不错的,这一路上他都没有闹腾而且更是没有想着逃跑!”
“嗯,田姑娘这法子高明不说还省了我们不少的力气……”
田成元知道他们在他背后说些话,但是却不知道是在说什么,不过无非就是羡慕嫉妒他了,毕竟马上他就是有二百五十两银子的人了,无非就是说了自己几句而已,让他们酸去吧,反正他又少不了几块肉。
可是没有想到,他进了县衙内,倒是没有少块儿肉,但是话都还没有开口呢,上来就被好几个衙役按着打了几下板子,他不明所以但是下意识的要不是他及时的向坐在客人桌上的田东南求救,根本不止这几板子了。
衙役们放开了他,他也不敢动弹,不动弹就一下下的钻心般的疼痛啊,要是动弹一下估计得疼个半死。
田成元是一个正值壮年的汉子,下地干活一天也不是很累,但是仅仅几板子打在他的身上,就让他身上疼的冷汗直流,让他感觉脊椎和腰的那里都快要断了。
即便是板子停了下来田成元的吼叫也没有结束,在公堂上依旧能听见他那惨烈的叫声。
在公堂上,除了田成元和县衙林老爷之外都是一副看田成元好戏的样子,更是一脸的轻松。
林县爷害怕就是因为田东南的到来而害怕,因为他之前从手下那里听见过她的事迹和传闻,你说一个给人家开脑壳的事情他能不害怕吗?!
而且在前几天医馆里也传闻出来关于她的心狠手辣以及她是个医术天才,更是传出来了她动手打自己姑的事情。
原本林县爷知道之后是勃然大怒啊,毕竟不管她是不是医术天才,毕竟动手殴打长辈这一说就尤其的不行,算是犯了大不敬的罪过,而且就算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只是轻微的皮外伤,理应是要打三四板子来的。
可是当他要这么做的时候,他手下告诉他田东南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她那个名存实亡的姑一家是如何对待她的时候,林县爷也是心软了,本来说要打她三四板子的,就变成了打一两板子意思意思,毕竟他刚刚上任也不能不管,但是也不能多打了,要不然就没有人情味了。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林县爷真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就在林县爷准备扔两个牌子给手下的人,叫他去把田东南给抓来的时候,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过来了。
林县爷一个转头就正对上了她那近在迟尺的眼睛,他愣了两三秒之后,下意识的倒退了好几步,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嘴巴一张就要喊“来人啊,有刺客。”可是还谬等他喊呢,阿七伸手点了她的穴道,顺便还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牌子,没所谓的说:“看好了,这是温庭夙,温王爷的牌子!”
林县爷看清楚牌子之后到吸了一口凉气,他从来没有接触过五品以上的官员,更别说是皇亲国戚而且还在朝中有些威望的温将军了。
林县爷啊当即眨巴了一下眼睛,表示他知道了。
“那我做个自我介绍,我是阿七,是温殿下的人,”阿七见他明白便把牌子给收了起来,脚尖一点,屁股就坐在了桌子上,随手把玩他的惊堂木,说:“我今天来呢就是想让你公事公办,该惩罚的人就惩罚,那不该惩罚的人就别动……”
说到这里,阿七猛的把手上的惊堂木给拍在了桌子上,虽然林县爷被她点了穴道,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阿七从桌子上起开,接着说:“你能混到这个位置上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知道应该怎么做也知道不该怎么做,行了,这话我就说这些,你看着办。”
林县爷呜呜呜的几声,身体都不能动,只能眼珠子转出眼眶,使劲儿的看着阿七,她还没有给他解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