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摸了把胡子看了一眼皇上,得到皇上的眼神,这才缓缓开口,说:“太子现在这症状不太好…怕是从哪里的高处跌落下来的,导致身上有多处骨折,怕是醒过来之后腿就废了……”
长安皇后听完之后,就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差点儿没有喘过起来,还是皇上帮她顺顺背她才喘过来一口气。
长安皇后那湿漉漉的美目看着站在一边同样满身伤痕的俊美男子,控诉那受伤的俊美男子,说:“太子昨天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怎么跟你出去游玩了一趟,就成了这个样子?!你不是说会保护太子的吗?为什么我的太子成了这样而你却好好的?要是我的太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皇后,不得这么说!健儿的伤势也不轻。”皇上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扶着长安皇后,要是皇上不扶着点儿,兴许长安皇后腿软到站不住了。
温庭健也是一身血迹站在一边,另个太医在为他清理,他听了太医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得逞,但很快的就消失了,脸上却痛苦内疚说:“对不起,是我不应该喊他们一起去游玩。我们在山上被一群黑衣蒙面人给拦住,对方的武功都极高,我被他们给弄伤然后打晕在地,等我醒来的时候,温庭夙和太子就已经不见了,我在山里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后来还是侍卫来告诉我太子找到了,我这才回来。若不是我,他们也不会这样一个失踪一个昏迷不醒…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都怪我!”
“夙儿也失踪了?”皇上刚安慰好长安皇后,让她的情绪好了点儿。
温庭健痛苦的点了点头,说:“是,他为了保护太子,我……我亲眼看着他喝下了断武散,而且还被别人给射了一箭,跌入了悬崖……”顿了顿又说:“当我醒来去找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找到……”
皇上听了之后皱眉,他从温庭白那惨白的脸上收回眼神,沉下心思对着温庭健说:“健儿也别自责了,你受伤这么重就先回去休息吧,免得你父亲担心。”
温庭健又表达了一番不舍和自责之后含着泪水这才告退。
等温庭健走了之后,皇上看着泪人一样的皇后,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杨太医,不忍再隐瞒,捏捏眉头,才说:“杨太医,你且说说太子究竟怎么回事。”
杨太医说:“太子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惊吓才会昏迷,至于身上的伤口都是些小伤口,没有致命的伤,身上有一处骨折也不碍事,只要老臣开几副药让太子喝下去,修养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长安皇后听了之后,眼泪止住了,只是泪水还挂在脸上,转头看着杨太医,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说:“太医,你说的可是真的?”
杨太医点点头,看了一眼皇上接着说:“方才这么多人在这里,我是怕走漏风声,才没有实话实说的。还望娘娘见谅。”
杨太医这话,长安皇后也是明白的,毕竟她和皇上也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不比温庭夙,但也是个不错的。
虽然他们俩人只有温庭白这一个皇子,不会出现历史上九子夺嫡的故事,但少不了会被别人暗杀,然后以太子要挟皇上退位。
长安皇后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杨太医你快快起来吧,这么多年你为太子的上心和对皇上的关爱,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怎么会怪你呢。”
“娘娘言重了。”杨太医这才起来,说:“时间也不早了,下官给太子准备好药材,等太子一醒就能喝了。下官先行告退。”
皇上挥了挥手,杨太医就离开了。
皇帝摇摇头,长叹一声把司青召过来,说:“趁着这几日朕的皇兄和皇嫂出去游玩还没有回来,你和司尘俩人暗里去找夙儿,切不可太过招摇让南庭王的人知道,一定要快。朕会再派些人和你们去找的,一定要在南庭王打赵国之际把他找回来。”
司青和司尘:“属下遵命!”
再有一个多月就是进攻赵国的时候了,若温庭夙这个将军不回来,南庭王又在这个时候叛变,这温国定是不保啊!
长安皇后看着床上还是昏迷着的温庭白,用手娟儿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渍,虽然他还在昏迷当中,但是听了杨太医说的那些话,她的一颗心总算是放在肚子里了。
她转头看着一脸愁容的皇上,走了过去,坐到他身边,给他倒了杯茶水,她的脸上也隐隐的出现了担忧的脸色,说:“我知道你在担心夙儿,可不是已经叫司青和司尘一同去找了吗?夙儿一定会找到的,别太担忧了。”
皇上看着长安皇后,握着她的手,说:“这夙儿说来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的武艺我们都是知道的。”
长安皇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她饭握住皇上的手,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害怕找到这夙儿之后得知自己服用了断武散会精神崩溃。”
“虽然这温庭健的话不可全信,但是我总觉得服用了断武散这事儿他还是没说慌的。总之,咱们现在须得秘密找一个会解这种毒的人来。”
皇上说:“朕也是这个意思。”
长安皇后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儿,说:“虽说这夙儿受伤温庭健知道,但是他怎么会知道的那么一清二楚?难不成这事情就是他设的局?”
皇上皱眉,说:“就算他有那贼心,但是他怎么有那本事?况且夙儿的武功在温国可是屈指一数的。温庭健那三角猫的功夫怎么会把夙儿给重伤成那样?”
长安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