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已经计划好了,也让司青司尘两人领着一些功夫极好的暗卫保护了,但是他还是心里慌的很。
他这不是担心他自己的安危,他是担心温庭夙,从古至今他们的皇族里是有这么个规定,凡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倘若是有其中一人登上了皇位,或者是像温庭度这样甘愿放弃了皇位让温庭基上,那么剩下的这个人就需要他拼尽全力的保护皇上。
因为皇上分担了他不想坐的皇位,他也得因为这个而保护皇上不被别人伤害。
温庭度是如此,温庭夙亦是如此。
这个人自从被父皇说了要保护好他之后,他就尽职尽责的,从来没有让他受一点儿的伤。
其实温庭白心里很明白,就算没有这个规定温庭夙依旧是会护他周全的。
所以他是在担心他。
温庭白翻了个身叹息一声。
温庭夙翻页,眼睛看都不看温庭白,说:“这次去多日,你定可以玩的尽兴了。”
这个温庭健也不知道从哪个宫女太监那边打听来的,说他喜欢花枝镇那个地方,所以明面儿上是温庭健为了讨温庭白的欢心邀请他去花枝镇游玩一番,实则则是天高皇帝远,人烟稀少好下手。
温庭白虽莫名喜欢花枝镇的风景,但是这次可是鸿门宴啊,那怎么能怀着这个心情去他喜欢的地方呢。
再说了明知道是一场恶战,是一场血战,还非要把地点定在那里,这温庭健简直就是侮辱他心中喜欢的这个地方!
温庭白可不就郁闷嘛。
温庭白气呼呼的唉了一声又重重的翻动了身子,连着案几就嘎吱嘎吱的响。
温庭夙瞧着这案几晃来晃去的,捏了捏眼眶,无奈的只好把书卷给合上,同奏折放在了一起,拂袖起身,说:“太子早些休息养精蓄锐。”
是啊,温庭夙不说他也知道的,这明天说不定他们俩人前脚从马车上下来,后脚这温庭健就趁着他们一路颠簸疲劳要他们的命。
温庭白见温庭夙要离开,瞬间鲤鱼打滚的从卧榻上起来,走到温庭夙的面前,说:“哥,你这是要走?”又指了指外边的天,说:“都这么晚了,你要不就先在我这太子府内住上一住。”
温庭夙瞧了一眼外边的黑漆漆的天色,确实很晚了,回去的话颇废时间,半晌才收回眼神,往他的房间走去。
温庭白笑了一下跟了上去。
“你不许进来。”
温庭夙根本就没有回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当然不进来了!”温庭白赶忙顿住脚步,见温庭夙往他自己的房间走了之后,看着温庭夙的背影撇撇嘴,说:“真是的,说的我跟什么窥探你美色的cǎi_huā贼似的。我也很美的好不!”
小时候,温庭白胆子小的很,是同他的母亲长安皇后一起睡觉的,但是大点儿了之后依旧还是胆儿小,但是这个时候温庭基不愿意了,在宫中给温庭白修了一个太子府就把温庭白给轰走了。
温庭白是日日哭夜夜哭,后来有一次温庭度有事情,需要把这温庭夙拖放在皇宫住些时日。